="(" =>
李柔然呆呆的坐在自己的屋子里,脸上满是不可置信,明明不应该是这样子的,不是吗?他是大皇子的发妻,拒这个发妻只是有名无实,但是,她一只本本分分,为什么会这样?
她不过是想要一个孩子而已,这也有错吗?
大皇子只道她心如蛇蝎,居然将自己的亲妹妹囚禁,但是又有谁知道她的苦?
父母的偏袒,本以为自己嫁到大皇子府会让自己的父母多看自己几眼,但是李瞻是如何对待自己的,不过是利用自己的地位,来帮李嫣然罢了。
缓缓的笑了起来,李柔然想起鹤俨离开时的那个眼神,心里一片冰凉,大皇子,是真的厌弃自己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李柔然忍不住大声的笑了起来。
门外看守的人听到李柔然那略带尖利的笑声,不知为什么,心里都是一凉,只觉毛骨悚然。
“守义,你说,那个女人是不是,”守财在自己的脑袋上指了指,剩下的话没有说出来。
守义小心的听了一阵儿,才小心翼翼的说:“你也小心些,我们这差事可不是什么好事儿,还是小心看守吧!”
“我明白。”守财悄悄的说,“只是刚才那……的笑声,听起来瘆人的很……”只是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守义摇摇头,这里面的人他也是知道的,但是,谁让她……
想想大皇子脸上那难看的脸色,守义决定,自己还是好好的看守吧。
只是他们都没有想到的是,李柔然居然自尽了。
发现的时候,是平时来送饭的那个小丫头。
按照惯例,守义和守财将她放了进去,谁知,那小丫头只是呆了一瞬就跌跌撞撞的尖叫着出来了。
“来人啊,来人啊,娘娘自尽啦!”
“你说什么?”守义心里一惊,虽然李柔然现在不受大皇子的重视,但是谁能保证以后呢?
而且,人是在自己看守的时候出事的,恐怕……
守义的心里有了些不好的预感,但是守义和守财是男子,即使此时皇子妃已经自尽,也是不好进去的,而那个小丫头明显的已经被吓坏了,这个时候正好晕了过去。
守义现在为难的很,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若是皇妃此时还有救,那岂不是自己见死不救?
不待守义有什么动作,守财已经很是利落的进了屋子。
守义举起来想要阻拦的手放了下去,算了,既然守财已经进了去,自己在做什么也是无济于事了。
还是且看后续如何吧。
宁微生接到那个人的传信的时候正在和离染闹着玩儿不得不说,宁微生最近有些闲得慌,鹤瑾正看得很是不满。
很快,鹤瑾的心里就会平衡了。
消息上说“李柔然已死,嫣然为仇而来。”
短短的一行字,却让宁微生迅速的重视了起来。
“事情有些变化了。”离染看了看消息,心里也是咯噔一声,李柔然已死的话,李嫣然也被鹤俨找到,那么,李柔然想要代替孩纸的想法定然是瞒不住了,只是,鹤俨究竟是怎么想的,居然会容忍李柔然的隐瞒?
“很简单。”宁微生冷笑,“鹤俨恐怕是根本就不想要这个孩子,因此,这个孩子是是活都跟他无关只要是没有被戴绿帽子就好。”
“鹤俨也不知道什么叫做绿帽子吧?”离染满头黑线,宁微生最近跟着自己学了几个现代词就要开始显摆了吗?
宁微生却丝毫没有现买现卖的窘迫感,脸上是一派淡然,端的是一个翩翩公子的样貌。
离染在心里唾弃宁微生,但是现在这种情况,离染还是要和宁微生一起面对的。
“你还是先解决了最近的问题再说吧!”离染将宁微生手中的纸条抽走,眉头轻皱,鹤俨的动作让离染有些不解。
按理来说,鹤俨若是知道了李柔然是打算将李嫣然的孩子和自己的孩子掉包,第一反应不是应该大发雷霆吗?
但是就最近的情况来看,鹤俨似乎变得很是沉稳,就是李嫣然的事情,也被拿来当做是一个有力的反击。
现在宁寻和宁枋芮之间可是因为这个事情变得很是紧张。
宁微生见李瑞娜皱起了眉头,心疼的很,轻轻的将离染的眉头抚平,“这件事情是我的不是,你且看着吧,很快鹤俨就不会这般冷静了。”
“哦?为什么?”离染不解。
“很快,鹤俨就会知道,他中蛊了。”
“什么?”离染的脸上满是讶异,她却没有想到,鹤俨居然会中蛊,鹤俨不是那个蛊师的主子吗?
宁微生看出了离染的疑问,嗤笑一声,“那个蛊师和鹤俨之间也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为了保证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谁都会留个小手段的。”
“你的意思是……”离染隐隐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
宁微生将自己的手指放到了离染的唇上,“嘘——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离染的心里满是疑问,但是看宁微生的态度,恐怕四问不出什么来了,便作罢了。
宁微生对离染的“识相”很是不满,难道离染就不知道,只要她再问上一句,自己就会告诉她了吗?
看着宁微生那一脸不爽的样子,离染表示心里很是愉快。
谁让宁微生居然敢卖关子?
另一面,鹤俨此时的心情很是不好,非常不好,极其不好。
本来,鹤俨是打算利用李嫣然的事情,给宁寻扣上一个屎盆子,本来嘛,李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