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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人,就是鬼医。
鹤俨的消息即使因为绿倾的原因而产生了断层,但是,经过了这么多天,鹤俨已经将她在宫里的消息往给暂时的修补完整。
鬼医要和温雨泽合力救治皇上,有的时候要有必要的理由进出乾清宫,鬼医的身份自然是不能遮掩的,不过,宁微生可不会给别人把柄,只说鬼医是温雨泽的师父,对蛊毒较为了解,因此被派来和温雨泽共同为皇上的病情尽力。
鬼医却是不负宁微生的所望,虽然用的时间比较长,但是皇帝的身体却在渐渐的好转,总算是抱住了鬼医的名声。
而鹤俨,注意便打到了鬼医的身上。
经过了古邪给自己下蛊一事,鹤俨是绝对不会再次相信古邪的,但是,古邪下的蛊却是不能不解的。
至于是怎么个解法,鹤俨的心里自然有一番定论。古邪的行踪此时鹤俨还没有什么消息,但是对于这个胆敢和自己作对的人,鹤俨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不过,鹤俨倒是忘记了,在和古邪合作的时候,他就没有相信过古邪,此时又凭什么要和别人计较呢?
古邪早就在一开始就看出可鹤俨的本质,因此,才会在一开始就给鹤俨下了蛊。
古邪唯一失算的就是,鹤俨提前发现了蛊毒,本来,按照古邪的计划,他会在事情完成之悄悄的为鹤俨解蛊,但是,因为宁微生的原因,所有的计划都被打破,此时古邪是对宁微生恨得牙痒痒。
但是,碍于别人的面子,古邪却是什么也不能做。
狠狠的剜了那个正在小心的给一个女子披上衣服的年轻男子,古邪的心里闪过了一抹嫉阴毒。
但是,很快,古邪就将眼里的阴毒抛到了脑后,只要想一想这个男人的手段,古邪就觉得不寒而栗。
即使古邪会蛊又如何?在没有了命的前提下,一切都是徒劳。
古邪的命,便是牢牢的握在了那个男子的手里,因为一开始古邪想要下给那个女子的连心蛊被那个男子给偷偷的调换了。
眼下,变成了古邪受制于人的场面,只是,即使实际上不能对那个男人做些什么,但是过过嘴瘾还是可以的。
“你整天守着这样一个人不觉得累吗?”古邪的声音有些喑哑,像是刚醒来是的声音,但是,却带着一股让人难以忽视的尖刻。
只是那尖刻被很好的掩藏在了喑哑之下。
那个男人没有动。
“你不是东鹤的五皇子吗?怎么,连你的父皇都看不见了?”古邪的话里是明显的讽刺和挖苦。
那个男人,也就是五皇子鹤郊,脸色不善的看了古邪一眼,成功的将古邪接下来的话给噎了回去。
鹤郊轻手轻脚的为那名女子盖好了衣服,这才抽出空来应付古邪。
“古邪,在说出什么话之前,你还是在脑子里先好好的想上一想才好,万一我什么时候不高兴了,可是会……”
会什么,鹤郊没有多说,但是古邪却是明白的。
古邪在心里将鹤郊骂了一顿,但是,却无可奈何,谁让自己眼前这个病弱的年轻人技高一筹呢?
也是古邪自己大意了。若是当时下蛊的时候小心一些,此时也不会受制于人。
鹤郊没有理古邪脸上变化的颜色,他当然明白,古邪一定不会如此受制于人,私底下肯定是在不停的寻找解蛊之法。
鹤郊明白,但是鹤郊并没有阻止,他和古邪之间只是因为蛊毒而结成的同盟,若是鹤郊对古邪拉着不放,恐怕最后的事情不会是鹤郊想要的。
鹤郊之所以会设计古邪,也不过是一开始的灵光一闪罢了。
为的,不过是脱离皇室。
但是,脱离皇室,说起来简单,可是做起来,却是千难万难,有谁会相信鹤郊会放弃那皇子的身份去当一个庶民?
若是不能得到下一位继承人的承诺鹤郊无论如何也无法放下心来。
而古邪,却是鹤郊极为有利的手段。
无论最后似鹤瑾还是鹤俨上位,鹤郊都可以利用古邪得到自己想要的。
但是,鹤郊的眉头微微皱起,现在的情况可不是很好,据鹤郊查到的情况来看,此时长安的局势可不是他之前想的那般,甚至,鹤郊在空气里嗅到了浓浓的阴谋的气息。
如今,鹤郊应该开考虑的是,究竟和哪一个人谈交易?
“郊。”鹤郊还在想着该如何抉择,那边,睡在矮榻上的女子,已经醒来。
鹤郊听到女子的声音,迅速的走了过去,“阿蔷,你怎么醒了,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语气中丝毫没有刚才和古邪说话的冷漠阴寒。
名叫阿蔷的女子微微的笑了起来,不过是一个清浅的微笑,由那个女子做来,却有着一股清丽脱俗之感。
只是,可惜的是,那名女子,似乎是**于行。
鹤郊将人从软榻上抱了下来,小心的将她放在了一边的椅子上,“阿蔷,你刚刚醒来,饿了吗?”
阿蔷摇了摇头,“郊,你是不是还在纠结应该支持哪一位皇子?”
鹤郊点头,“不错,看起来,似乎鹤俨和鹤瑾势均力敌。”
“不,不是如此。”阿蔷摇头,“在我来看来,是鹤瑾更胜一筹。”
“哦?”鹤郊心里一震,难道是自己有什么没有注意到吗?
“只有一点就够了。”萧蔷看着鹤郊,“鹤瑾是皇上钦定的太子。”
“父皇……”鹤郊喃喃,“我倒是忘记了父皇,说到底,掌握着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