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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宁微生料想的结果就出来了,看着眼前的那一份文,宁微生冷笑,鹤俨以为只是断了粮草,就让他们无可奈何了吗?
想的倒是极美,不过,看着案上的另一份情报,宁微生的嘴角缓缓的弯起了一抹弧度。 ( . . m)
那一份册子上详细的记载了鹤俨在京城的所有铺子的情况,甚至连今年,甚至是几年前的收支都详细的誊抄了一份。
宁微生捏起了那本不薄的册子,在心里盘算着,该给鹤俨一个什么样的教训才好。
却不防,听到了一个极为意外的消息。
“报!”一个小兵模样的人跌跌撞撞的跑进了帐子里,还不等跪下行礼,就大声的说道:“急报!离姑娘被鹤俨的人俘虏了,鹤俨在阵前叫嚣,说是若宁家主不亲自前去的话就将离姑娘斩杀于阵前!”
“啪”的一声,是宁微生手边的杯子被打落地面的声音。
狠狠的揪住来人的衣襟,宁微生的眼里是浓浓的杀意,“你再说一遍!”
那小兵被宁微生的眼神吓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在宁微生的压迫下,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之后,才说道:“鹤俨说,若是宁家主不亲自前去的话,就将离姑娘在阵前斩杀,和颜色说,他定然是说到做到。”
将那个没用的小兵狠狠的扔在地上,宁微生的眼神里是满满的愤怒,眼中时不时的闪过一抹血色,看起来就像是从地狱而来的恶鬼。
嗜血而疯狂。
那个被扔在地上的小兵胆战心惊的看着宁微生,心里是懊悔不迭,究竟是谁说的,宁家主生性温和,最是容易相处的?
整个就是扯淡!
但是,却没有什么时间让这个小兵后悔了,看着自己的身体,小兵的眼里还带着一丝迷茫,似乎是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但是,他的思绪也就到此为止了。
因为,他已经死了。
宁微生站在满地的血色中,原本干净的素色衣衫上染上了大片的血痕,衬着宁微生此时苍白的脸色,真真的吓煞旁人。
离染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宁微生近乎疯癫的样子,哦,不,不能说是疯癫,只能说是苍白,苍白的脸色,苍白的衣服,只有身上的衣服,印上了浓重的血色,像是在黄泉上盛开的彼岸花。
离染的心里蓦地一跳,在宁微生问自己在哪里的时候,离染的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一般的话,宁微生不会问的那般的凝重。
而这一次,宁微生的话简单的很,甚至是干脆利落。
“你在哪?”宁微生是这样问的,按理说,这样问最是平常,但是,宁微生往日的询问都是带着点点的笑意的,即使到了离染的那里,不过是一句短短的问话,但是,在离染的心里,那就是最为甜蜜的情话。
因此,离染才会迅速的察觉宁微生的不对劲。
然而,即使是离染迅速的赶来,却还是差上了些许,见到宁微生温柔下的嗜血。
宁微生听到了离染的声音,这才如梦方醒,想将离染揽到自己的怀里,但是低下头去却发现自己的身上是满满的血迹,猛地将手抽了回来。
却不防被离染猛地扑到了怀里。
伸出手来,将离染抱了个满怀,此时宁微生也顾不上自己的身上是不是沾满血迹了,只是紧紧地,紧紧的抱住了离染。
像是抱住了最为重要的珍宝。
离染也是紧紧地勒住了宁微生的腰身,缓缓的抚摸着宁微生的后背,试图让宁微生缓过来,只是,离染却是小瞧了这一次宁微生的惊惧。
就那样静静的抱了一会儿,离染想起自己似乎还没有问刚才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呢,就挣扎着想要从宁微生的怀里起来,才动了一下,宁微生抱着离染的手就收紧了。离染挣扎了一会儿,见宁微生没有松手的意思,只好乖乖的呆在宁微生的怀里。
闷闷的说道:“阿生,你这是怎么了?”
宁微生将自己的脸埋在了离染的头发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闻到了离染身上淡淡的香味,宁微生高高吊起的心才放了下来。
自己的染儿还好好的在自己的怀里,没有被人掳去,也没有受伤。
这真的是最好不过的消息了。
将自己的心绪缓了过来,宁微生才开口道:“无事,不过是一个没什么用的激将法罢了。”
离染却不是这般想的,看宁微生的样子,岂会是一个简单的激将法就会如此的?
必然是有其他的隐情。
“阿生,是不是前线有什么问题了?”
离染扭头看了看那死在帐子里的士兵,猜测道。
宁微生紧了紧自己的手臂,就将离染松了开来。
“其实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这个小兵居然敢谎称敌情,我一时没有忍住,便将他给杀了。”宁微生淡淡的说,但是,离染却将宁微生的眼里的恐惧看的分明。
离染有些心疼的拂上了宁微生的眼睛,即使宁微生将恐惧掩藏的很好,但是,在离染的眼里,宁微生的所有情绪几乎是无所遁形。
“没事的,我一直都在的啊。”离染只是略略想了想,就大概猜到了宁微生会如此生气的原因。
定然是因为自己的。
看到宁微生对自己如此的在意,离染的心里也是极为开心的,不过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验证,离染的心里是即开心有有些忧伤。
开心的是宁微生对自己的重视,而伤心的是宁微生居然会因为自己的原因失了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