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过去了,林通看看手表,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半,现在马路上车辆很少了,行人更是看不到几个。而自己和老朱什么都没有发现。按理说这个时间点除了在夜店工作的人员,应该不会再有其它行人出没街头,料想今日的行动可能要落空了。突然老杨打来电话说他也没有任何发现。既然这样林通让他们二人在锦绣广场的门口集合。
等大家都到齐了,老朱问道,“三哥我们还继续查吗?走这么长的路我肚子里吃的食物早消化的一干二净了,现在都饿的咕咕叫,能不能先找个地方吃饭。”
“我也走累了,想休息一下。”老杨伸展着两条腿说道。
“嗯,那我们就找个地方吧,我肚子也有点饿了。”
老朱赶忙说:“三哥我们去吃烧烤怎么样,好久没有在地摊吃过了,想想还真怀念。”
“那我们去前面的路口看看,有没有营业的烧烤摊。”
几个人刚走到十字路口,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个卖炸串的老伯正哀求着对面的男子,那个家伙身旁还跟了两个小弟,自己一看这场面猜想定是来收保护费的,便对老朱说,“你快走几步过去看看这几个混混,是不是为难那位大伯。”
“嗯知道了。”老朱说着话加快了脚步。来到那个摆摊的面前喊道,“你们几个是干什么的。”
那个家伙一看老朱这架势知道不是什么善类,只好忍着气说:“兄弟,我奉劝你最好不要管闲事,否则老子……”“你……怎么又是你。”这个家伙一看到林通立马惊叫起来。
林通仔细打量了他才想起他是那个让自己遇到两次的倒霉花毛。第一次让紫琼揍个半残,第二次当然又让自己暴打了一顿。本以为他从此改头换面,没想到还是这副德行。自己开口道:“吆,这么巧我们又见面了。”
“三哥你认识这个家伙。”老朱诧异的问。
“对,我们不仅认识,还有亲密的接触,不知道这次是不是还应该留点纪念给他。”
那个花毛本是想着逃跑,一看林通四个人心想:跑是跑不掉了,只好跪地求饶。只听得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鬼哭狼嚎的喊道,“大哥您就放过我吧,我不应该今天出来收保护费。我特娘的点真背,刚从医院出来,本想着夜晚整点零花钱就碰上了您。我……我怎么出门就不看看黄历呢。”
林通也懒得搭理这种人渣,挥挥手示意让他离开,这小子立马撒腿就跑,那两个小跟班一看老大不管自己先开溜了,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老朱喊道,“你两还不滚等挨揍的呢。”
那两个家伙便站起来跑掉了。卖炸串的老伯赶忙过来道谢,林通摆摆手说没什么。然后对其他人说,“我看大家就吃炸串吧。”转头看向老伯,“麻烦您给我们四人弄些吃的。”
老伯连连点头说:“好的,我马上就去做。”
不一会现炸的热气腾腾的蟹棒鱼丸鸡排等端了上来,老朱迫不及待的拿起一根串着鸡排的咬在嘴里,边吃边喊,“太特娘的爽快,可惜没有啤酒,否则就绝配了。”
老杨也拿起鸡排吃了一口问,“三哥,我们一会还继续追查那个劫色团伙吗?”
林通抬起左手看看表已经凌晨一点半了,便说道:“算了,今天是没有希望了,都这个时间点,恐怕这帮家伙还没有选好下手的目标。我们明天晚上再继续吧。”
“明天晚上还继续!”老朱刚把第二串鸡排塞到嘴里,听林通这么一说喊出声来,“三哥,那要是他们仍不出现,是不是要一直等下去。”
林通笑着回答,“我是有这个打算,怎么你不乐意。”
“我……我老朱当然愿意。”
“是吗?不过你的表情怎么比哭都难看。”
老杨也打趣说道:“不过老朱现在倒是比笑的时候好看多了。”
“去你大爷老杨,我现在就是在笑好吗,怎么就比哭难看了!”
大家吃好后林通把老伯叫过来,“老伯,我们一共消费多少钱。”
“不要钱,我老头怎么能收你们的钱。刚才要不是你们出面我这炸串的小推车早就被他们砸的稀巴烂。”
“唉,您不能这么说,大晚上的您挣钱也不容易。再说遇到这种事谁都会见义勇为的。”林通说着话把身上带着的伍佰元塞到老伯的手里,然后又拿出一张名片说道,“这里有我的电话号码,如果再有坏人来收保护费或是找麻烦,就给我打电话,我会帮您解决。”
老伯攥着手里的伍佰元钱急忙说道:“用不了这么多,你们给我一百元就足够了。”说着又要把四百元元还给林通。
看着老伯粗糙冻裂的干瘦手指,林通摆摆手示意,“您留着吧,生活不容易,您拿着买点米面贴补家用。”
听了林通的话老伯红着眼说,“你们真是大好人,我老李头和我那瘫痪在床的老婆感谢你们的大恩大德。”
随后的几天大家都没有任何收获,那个劫色团伙好像神秘失踪一般,再没发生任何的少女被qiáng_jiān事件。这天晚上林通和老朱正朝着一个胡同查访,接到老杨的电话,“喂,三哥。我们在第一附属医院的左前方三百米发现了打斗的痕迹,还有四个带着丝袜做头套的家伙躺在地上打滚。”
听了老杨的讲诉林通和老朱迅速来到了那里,只见四个家伙都捂着下体哭爹喊娘。老杨看到自己过来了,说道,“三哥,就是这几个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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