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当身下仅剩的一条小‘裤’都被他无情地扯下时,初晓失声大吼,泪一下子划落,没入被褥,悄无声息。 。
身上的男子,已经被情、‘欲’所控,他一味地在她身上索取,掠去每一分香甜。初晓全身都在轻颤。
他,这算什么?
明明不爱她,却‘吻’她。
‘吻’得她心神大‘乱’。现在,却为了那点**,不顾一切地要得到她。
她,在他眼里究竟算什么?
他,不是从来不把她当作他的‘女’人看的吗?
今天,这又算是什么?
她闭上眼睛,将眼眶里的泪水全部‘逼’出,泪落了满面雨水,她嘶哑着嗓子,平静地问他,“明则睿,我们这样,算什么?”
她的声音,平静得惊人。
连,丧失了理智的男人,也停下了动作,他瞧了她一眼,她梨‘花’带雨的娇弱更是撩人,男子开口,“你说呢?”
他声音嘶哑难听,满满的都是**。
初晓又是狠狠一颤,她大哭起来,嘴里含糊不清,“我好害怕!明则睿,你不要这样!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害怕,我会恨你的!我不想恨你。”
明则睿似乎叹息了一声,他低头‘吻’住她的眼,试图将那泪水拭去,却不想那泪源源不断,他‘吻’也‘吻’不住。
他干脆堵住她的嘴,‘唇’齿间是他无情至极的话,“你要恨便恨,今日本王一定要你属于我,从此只属于我一人!”
他身子微抬,扯下自己的长‘裤’,释放压抑已久的炽热。
“不要,不要,不要……”感受到他烫热的**,初晓浑身颤动,哭得撕心裂肺。
她吵闹,他捂住她的嘴。
初晓绝望地闭上眼睛,手死死扯住身下的‘床’单,手指的尖锐差点将‘床’单撕破。
寂静的屋内,只有‘女’子低低的哭泣,和男子难耐的喘息。
‘门’被推开,脚步声闯进来。
在黑暗无光的地狱里,初晓听见了天使的声音,那声音很熟悉,她一下子就认了出来,那是曰天。
她听到曰天在说:“爷,皇上派人来宣旨!”
身上的男子,箭在弦上,只差最后一步,他将进入身下‘女’子的身体,他将得到她的一切。
只差一步!
因为,来者是曰天,是从来不管琐事的曰天。
他,顿住了身子。
初晓趁机将他狠狠推开,她飞快地滚下‘床’,顾不得自己全身赤.‘裸’,更不顾屋里有两个男子炙热地盯着她。
她逃到屋角的角落里,缩在那里瑟瑟发抖。
沉默,最是尴尬,这种时候最最尴尬。
屋子里,‘迷’茫着情、‘欲’的味道,男子外‘露’的部位,依旧坚‘挺’着。他双眸越来越沉,最后变得冰寒如千年寒冰。
他的声音,散去嘶哑的味道,只剩下无情冷漠,曰天在里面听出了死死压抑的怒气,冲天的怒气。
不知,那怒是冲他,还是冲角落里的她?
而他,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
明则睿是主子,在他手里救下她,在他最最难耐的时候,他冲了进来。
他守在‘门’外,不知听不到里面的情况,他更加知道在这种时候,若是被打断,那是怎样的难受。
可他进来了!
这无疑是一种忤逆,可以说还是一种背叛。
他为了别人,伤害了主子的利益,就是背叛,一种变相的背叛!
曰天闭上眼睛,听着主子冷冷道:“出去领六十鞭!由桑平执行!然后,再由你打他十鞭。”
“谢,主子!”曰天恭敬低头。
微不足道的惩罚,六十鞭对他而言,不过是休息两天罢了,这些主子是再清楚不过的。
如此惩罚,是主子的宽容和对他的信任,也是对他的一种警告。
“滚!”终是忍不住怒气,明则睿双手用力,狠狠砸在‘床’架上,‘床’架连着‘床’帘轰然倒下。
曰天微微叹息,担忧地看了缩在角落的‘女’子一眼,转身出去。
‘门’外,桑平瞧着他,神‘色’怪异。
“连累你了。”曰天对他说,转身就往外走。
桑平,站在原地,望望屋内,又望望毫无怨言地曰天,他心里有些明白,担忧一下子占据心扉。
他刚才就在‘门’外,将曰天挣扎的情绪看在眼里,他要进去,他却没有阻拦,为的只是看看他的决心有多大,他的心超出了他的想象。
桑平叹息,曰天和主子居然……
站了站,他连忙追上去,看来这六十鞭,他下手得重一些,否则怎么打得醒他呢?
许久,明则睿才收敛了一身的煞气,他起身收拾好自己,冷眸走向缩在角落里的人。
他蹲下,看着她瑟瑟发抖的身子,她双眸血红,是被泪水冲刷过的痕迹,他低声叹息,“你就这般不愿意?”
初晓死命摇头,她咬牙道:“我不愿意!”
“你!”明则睿寒了眸子,为她的桀骜不驯。
她瞪着他,毫不示弱。
最终,他软了声音,冲她伸出手去,“过来!”
初晓一颤,赶忙往后退,可是她已经在最角落,无处可退。
她的样子,逗笑了明则睿,他低低一笑,“我真那么可怕?”
“过来吧!”他笑着伸手过去,一把将她扯起,她雪白的赤身luo体暴‘露’在他眼底,初晓吓得浑身打颤,双手死死捂住隐密处。
“唉。”初晓只听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