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肯定毫不犹豫地守在她身边,她若想走,随时带她走,对于她曾经的婚姻,我不会有半点介怀的!”文豪毫不犹豫,几乎是斩钉截铁地说。 [xs.-
初晓欣慰一笑,没想到文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样子,对于感情竟是这样的执着,或许他不羁的个‘性’,也注定他的爱情也该是惊世骇俗,超凡世俗的。
正想着,马车突然一个急刹车,暖‘玉’一声尖叫,初晓急忙去看,暖‘玉’倒在车厢内,右手紧紧捂住左臂,鲜血从她的指缝滴落。
“怎么了?”初晓一急,起身就要过去扶她,车外马匹突然嘶声大叫,变得不受控制起来,衙役拼命拉着缰绳,可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兽‘性’大发的骏马,眼看着骏马蹄子飞蹬起来,硬生生将马车掀翻了去。
天摇地动中,初晓险险抓住暖‘玉’,随着马车两人重重摔倒地上,就这马车的‘门’,直直滚到地上。
文豪一把将初晓拉起,护住两人。
抱住手臂受箭伤的暖‘玉’,初晓与文豪靠在一起,瞧着衙役们被一群黑衣人打得四处逃窜,大概知晓这群杀气腾腾的黑衣人是冲他们来的。
一‘交’手,初晓就看出这些人不仅对文豪痛下杀手,连对躲在文豪身后的她们也毫不客气,她当即确定这些人绝对不是明则睿派来的。
不知为何,她心里是那样的笃定,明则睿一定不会伤害她,一定不会,绝对不会的!
“小心!”文豪一声暴喝,一把拉过初晓,暖‘玉’跟着闪过,两人险险地躲开暗处放来的冷箭。
三人背相靠在一起,文豪夺来一把剑塞在初晓手里,初晓死死握住剑,却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那边,文豪有些喘的声音传来,“这些人是不是就是之前刺杀你的那些人?”初晓被问得一愣,仔细一看,发现他们袭击马车,暗处放冷箭,其他人都想尽办法地靠近初晓,招招致命,与之前的那批人做法手段几乎一模一样。
初晓断定,“就是他们!”
文豪大喝一声,一剑劈开一黑衣人,笑道:“那可要留活口了!”
初晓心里一紧,手里的剑又握紧几分,一丝几不可闻地声音从她嘴里吐出,她在说:“豪,别杀人!”
两人背脊相抵,文豪听得仔细,‘欲’下杀手的剑顿了顿,最终只是将那人‘逼’退而已,他何尝愿意伤人,只是这些人步步紧‘逼’,招招致命,若是不伤了他们,初晓会很危险。
可,这个傻丫头,跟当年初穿越的自己一样,还不习惯人命的这种卑贱与不值钱,他谈了谈手里的剑握更紧,身形灵活为初晓挡开一个个刺杀者。
终究是寡不敌众,为了帮初晓挡开一招几乎无法挡开的杀招,文豪生生用手臂将那剑挡开。
‘肉’破的声音,吓得初晓浑身一颤,急忙扶住文豪,问道:“没事吧?”
文豪甩开她的手,改为左手握剑,“我没事,你照顾好自己,不要再让在乎的人受伤!”
初晓凝了凝神,渐渐抬起手,执起手里的剑,与黑衣人对持,她将暖‘玉’紧紧护在身后,突地一个黑衣人从侧面攻来。
初晓一咬牙,拿剑一挡,将那人挡开,随后一刺,正中那人腰腹,那人反手拨开她又将刺来的长剑,飞速退去。
即将围上来的黑衣人都有了片刻的迟疑,他们从未见过初晓出手,一直以为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现见她出手干净利落,正才怔了一下,随后全部蜂拥而上。
初晓很是吃力,文豪受了伤,右手拿不得剑,左手明显没有右手灵活,从他那里杀过来的黑衣人明显增多起来。
在现代时,初晓只是跟着一个师父学过一年的武功,都是赤手空拳相博的,后来邻居的师父搬走了,她一直自己练习研究,也少有所成,而这剑术只不过是那几日文豪手把手教她的而已。
实在无力抵抗这么多的强敌,一个不慎手里的剑教人挑飞,身边又再无兵器,眼看着那人持剑就要杀过来,初晓突然想起日常练习的擒拿手。
一个俯身,一个鹞子翻身,将那人击得连连退后几十步,又来一人,她侧身让过,右手猛地扣住那人的手腕,使劲一掰那人疼得大叫,手里的剑应声落地,初晓飞脚踹过去,那人直捂着肚子飞速的后退,重重摔在地上。
背后相靠的文豪,见初晓潜力爆发,很是欣慰,一边痛击来犯,一边还不时关注着初晓的动静。
那些黑衣人一开始‘摸’不清初晓那奇怪的套路,‘交’过几次手以后,便开始找到了制服初晓的途径。
一个不慎,初晓被人反手擒住,那人也不急着杀她,只是死死的按住她,恨声道:“小娘们,想不到你还‘挺’厉害,哥儿几个差点着了你的道!”
见她被擒,暖‘玉’急得大叫,冲过去就要与黑衣人以死相抗,文豪眼明手快拉住了她,黑衣人全都靠了过去,将初晓团团围在中间。
“头,你说怎么处理?”按住初晓的那黑衣人如此问道。
黑衣人群里,走出来一个个子稍高些的人,他出口声音极冷,“为了杀她,我们折了多少弟兄,你说能轻易放过她吗?”
“老大,我看这娘们长得细皮嫩‘肉’的,不如我们……”后面的话,被那人以下流无比的笑声代替。
其他黑衣人顿时也都‘淫’笑起来,听得初晓‘毛’骨悚然。暖‘玉’急得大叫,文豪死死拉住她,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