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眼前一黑,多了个人影,初晓恍然看见,来者是明则睿,她刷得起身,猛地扑到他的怀里,“你可来了,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我不知道,好害怕!”
“别怕,我回来了!”
温柔的声线,不是想象中熟悉的低沉‘性’感,初晓抬头见来者是百里渊,心里像是什么东西坠落在地。 .. 。
她惨然一笑,从来不知道,到了这个时候她最依赖的人竟是他,或许这么些日子以来,在她的心里,他永远是那个无所不能的人吧!
眼看着刚才还一脸惊喜的扑入怀中的‘女’子现在神‘色’黯淡下来,百里渊也跟着神‘色’一黯,或许,她刚才是认错人了吧!
淡淡瞧着她,百里渊轻笑了一下,有些自嘲的意味,“走吧!进去看看。”
牵着她进屋,百里渊在心里自我安慰着,起码遇到事情的时候她还在院子里疯狂地找自己,或许她对自己还是有一丝的依赖的。
“暖‘玉’,你怎么样了?”初晓早一步冲进去。
文豪已经为暖‘玉’止了疼,从锦铭手中接过神智有些不太清楚的暖‘玉’,见她的嘴‘唇’已被自己咬破,发丝凌‘乱’不已,初晓心疼得直流泪水。
“暂时止住疼了,只怕这疼会越来越剧烈,终有止不住的时候。”收起针灸用物,文豪拿出一张‘药’单递给百里渊,”百里公子,劳烦你让下人去捡这几剂‘药’来。”
“好!”百里渊接过东西,开‘门’出去,‘门’一开一股妖媚的香味自‘门’缝中飘进来,百里渊灵敏的往一边躲去,伸手一挥将那股魅人的香味挥出去。
心媚捂住鼻子,退开一步,娇笑道:“百里公子真是好身手!”
‘门’大开,心媚依旧一身妖‘艳’的火红‘色’,她半‘露’**,倚靠在‘门’上,斜着眉眼望向初晓,“怎么样,考虑得如何了?”
初晓抬眼与文豪‘交’换一个眼‘色’,才对心媚说:“你能进来帮我看看暖‘玉’吗?她好像没有意识了。”初晓皱着眉‘毛’,一副可怜‘女’子样。
心媚嗤之以鼻,“这你这样还是留着给这些臭男人看吧,我也是靠魅‘惑’男人为生的,你的这个样子,对我没用!”
初晓冷了脸,将暖‘玉’‘交’还给锦铭,走到心媚跟前,“解‘药’,给我瞧瞧!”
心媚绕过她,“‘玉’佩呢?先给我瞧瞧!”
初晓从腰间解下一个荷包,荷包打开一块耀目的美‘玉’显‘露’出来,心媚挑着眉眼探看,初晓索‘性’只提着‘玉’佩上的璎珞将‘玉’佩拿出,“可以给解‘药’我瞧瞧了吧?”
心媚一思量,也从腰间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三个月的解‘药’,都在里面!”
“怎么服用?”初晓接近着立马问道。
心媚一笑,“这,得我拿到‘玉’佩的时候再说!”她将手掌收紧,紧紧拽着那‘药’瓶,惋惜道:“多好的姑娘,只怕今夜是止不疼了。”
初晓心里一紧,一咬牙,将‘玉’佩扔过去,“解‘药’拿来!”
心媚在空中一抓,紧紧拽住那‘玉’佩,仔细瞧了瞧,确实是明则睿的那块,才将‘药’瓶丢给初晓,她迅速往‘门’外退出,初晓上前一步,追问:“怎么服用!”
心媚快速退到院子里,这才说出服用方法,“兑水喝下就是!”她小脚一点,整个人腾空而起,就准备离去。
谁知,半空中,一时出现两个男子,一左一右攻下来,心媚退闪不及,只能落下,锦铭这时也冲出来,与文豪百里渊三人对持心媚一人。
“年初晓!”心媚瞪眼。
初晓站在一边,讽刺道:“你可别瞪眼,到时候不漂亮了,拿什么去魅‘惑’男人呢?”
心媚冷笑,“你以为你们三人就能制住我?”
“若加上外面的人呢?”百里渊冷笑接口。
心媚直直看向他,倒也不急不躁,只幽幽道:“百里公子,太子殿下,你可知你这是与谁为敌?你百里国现在不太平吧,你倒有闲工夫在这里管这些琐事!看来,年初晓你魅力不浅啊!”
初晓皱了眉,担忧地看着百里渊,得罪明则贤对于百里国来说,可不是闹着玩的,还有心媚若说的是真的,那这些日子,她还真是拖累他太多了!
难怪今天他都不在,想必是有要事要处理,想明则睿这几日微服出巡到了江城,百里渊也来了,而且看江城城中戒备森严的样子,看来真的是要出大事了!
百里渊对向初晓,云淡风轻一笑,“我自然知道我是在做什么,不过是帮助我想帮助的人罢了。”
如此大事,他却说得如此简单。
初晓眉头拧成川字,那一句“放她走吧”,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口,她生生咽下,噎得自己生疼。
双手紧紧扭在一起,她低着头不去看场中的打斗,却分明听见心媚猖狂的大笑,她一抬头,却见心媚已登上墙外的树枝,心里蓦地一空,她着急地望向百里渊,他朝她点点头,示意她安心,又指了指锦铭手中紧紧拽住的‘玉’佩。
初晓紧揪着的心徒然一松,他的‘玉’佩还在,就好!
“年初晓,你会后悔的!”心媚大笑,在树枝上轻点几下消失在半空中,可她的笑声还远远的传来,“因为,解‘药’是假的!”
解‘药’是假的?
锦铭与文豪面面相觑,文豪连忙拿过解‘药’。他仔细地研究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