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则睿松开皱起的眉‘毛’,大笑道:“傻丫头,这冰肌膏可是好东西,润肤养颜。 。 这一小盒,就值万金!”
“天啦!”初晓吃惊,脑袋一歪,道:“不如把它卖了吧?”
明则睿苦笑着敲了她一下,“快睡!别待会身子太虚晕过去。今晚,大夫还要来给你行针呢!”
“不,我不要行针!”一听行针,初晓直打颤。
“乖!”明则睿‘摸’了‘摸’她的脸,安慰她。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很舒服。初晓也真的是累了,渐渐地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明则睿睡在她身边,隔着被子抱着她,他睡得很沉,想必是累了,他脸上的青茬也越来越多。
轻轻扫了一下他的脸,初晓叹道:“明则睿,我们这算什么呢?”
“算夫妻啊!”他突然睁开眼睛,眼底的血丝还是有,却没有睡前的多了。
初晓苦笑,“你明知道我不是年初晓!”
“可我娶的是你!”明则睿笃定。
确实,入‘洞’房拜天地的人是她。初晓突然笑了,“我们根本就没有拜过天地,入过‘洞’房!”
“可,人人都知道我娶了你,难道这世上还有第二个年初晓吗?还有跟你长得一样的人吗?”明则睿得意挑眉。
初晓辩不过他,心里堵得慌,也没说话。
桑平突然急匆匆地叩‘门’,明则睿将初晓盖好,走出屏风外,低沉着嗓音,“何事?”
“爷,那荷包确实是王妃娘娘亲手绣的,据说那香料也是她亲自填进去的!”桑平将声音压得很低,初晓却也隐隐约约听到了。
她叹了口气,心里更是堵得慌,她与闻人沁,难道会是另一对薛牡丹与初尘?这,也太悲哀了!
留下来的那个人呢,开心吗?
如今,薛牡丹不正与年有余都在彼此折磨吗?
又或许,她消鼠,闻人沁与明则睿也会那样互相折磨,以明则睿刚烈的‘性’子,她们该会更加痛苦罢!
初晓苦笑了下,或许她真是自作多情了,明则睿又哪里会在意她呢?没准,几日的功夫便忘得干净了!
“你怎么了?”明则睿走进来,恰巧看到了她脸上的泪痕。
初晓低头拭去,“没事!”她深吸了口气,“明则睿,仔细查查这事好吗?”
“我会的!”明则睿‘摸’了‘摸’她的脸,“我不会再姑息任何一个会伤害到你的人!斩草除根!”
斩草除根,明则睿说得很轻,却很吓人。
察觉到初晓有些害怕,明则睿放松了神‘色’,轻扫开她拧紧的眉心,“闭上眼睛,乖乖睡觉,好不好?”
点点头,甜甜一笑后,她安静的闭上眼睛。
困意袭来,她睡了过去。
望着脸‘色’日渐憔悴的人儿,明则睿重重地叹了口气,走出屏风,桑平还守在那里,“爷。”
“去书房!”睨了他一眼,明则睿径直走了。
桑平跟上去,却听到他冷声责备,“以后,别在她跟前说这些事情!”
“是!”被他冷鸷的嗓音一凝,桑平低了头,恭敬地跟上去。
书房内,立了一群人。
明则睿一进去,都恭敬行礼,人人神‘色’凝重。
“主上,”一青年男子急急上前,“皇城中传来消息,他已经趁你不在期间,做了许多动作!闻人公子,都已经闲散在家了。”
一年级稍长的中年男子,捻了一把下巴处不长的胡须,补充道:“闻人公子来了密函,里面有些名单,都是近日皇上撤下我们的人,补上去的人,其中不乏沈家的亲信!”
“皇兄果然动了真格了!”明则睿冷冷一笑,“只怕这饮鸩止渴,是下下策吧!”
“王爷,那我们怎么办?”起先那青年男子,沉不住气问道。
轻轻一笑,明则睿摇摇头,不置可否。
那青年男子疑‘惑’,望向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一笑,也摇摇头。
他顿时急了,“到底打算怎么办嘛?”
“你啊!还是那般猴急,跟着东方先生,真是一点东西都没学到!”明则睿慢条斯理地喝下口茶。
“易党最近长进不少了!”东方风一甩衣袖在椅子上坐下,“这人老了,身子骨就经不起折腾了!”
“老师受累了,最近身体可好?”明则睿走下来,亲自端了杯茶给他。
东方风倒也不客气,接过来喝了,“好茶!”
易党按耐不住了,追着问,“王爷,您就点拨我一下吧!”
东方风苦笑摇摇头,“呆小子,王爷的意思就是按兵不动!王爷本就无心与皇帝争什么,一切是他无端猜测罢了!若是如今,我们有所行动,那岂不是让皇上更加忌惮王爷吗?”
易党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我们要告诉皇上,我们忠于他,服从他的一切安排,哪怕他的安排会对王爷不利!”
东方风笑着点点头,随即看向明则睿,“听说王爷府上有‘女’眷中了毒?”
“是孔雀胆!”明则睿直言不讳,“我正无计可施呢!”
“可是,那位年初晓?”东方风一笑。
明则睿点点头,东方风的笑随即拉大,“王爷,您对她这般不同,可是因为当年的事?”
易党疑‘惑’,连忙问道:“当年的事?当年什么事啊?师兄,我怎么不知道啊?”
明则睿没有回答他,只是看向东方风道:“是又不是,最近学生苦恼的很,如今老师来了,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