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晓静静地坐着,由他拥着,指挥着下人做事,她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
“曰天!”她甜甜一唤。
那人转过身来,也冲她一笑,初晓却慌了,明则睿还在身边呢!
连忙低下头,装作没有看到曰天。
“初晓,身子可好些了?”曰天,走了过来,关心道。
初晓惊了一跳,朝他使了个眼‘色’,曰天却满不在意,只笑道:“怎么了?”
悄悄地抬头,初晓小心地打量着明则睿的表情,却见他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初晓突然有些不懂了,她与曰天这样说话,他却不在意吗?
还是,知道她根本不是年初晓后,也不值得那样吃醋了?
“我好些了!”心里一阵失落,初晓强笑答道,“屋里好闷,我想出去走走!”
“让曰天陪你去吧!我有些累了!”明则睿拉起她来,笑了笑转身出去了。
初晓愣住,心里失落更甚,却强装笑颜,拉着曰天出去闲逛。
一路上,看‘花’看草,身旁是熟悉的面庞,经不住又想起了那人,昊。
“曰天,你真的不是昊吗?”站住脚步,初晓突然十分认真地看着他。
曰天坚定,“我不是!”
那个时候,他倒真希望他是,可惜他真不是!她没有她说的经历,也没有奇怪的现象,所以他不是那个什么越来的人!
可如今,他却不再希望自己是了!
以往跟她聊天,从不能这样畅心所‘欲’,也不敢这样光明正大,生怕自己心内的那份情愫会给两人的关系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今日,与王爷的畅谈后,他终是解了心结,或许做朋友,会皆大欢喜吧!
起码,他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这种朋友的感觉。(
“我从小无父无母,在我记事的时候,就被人捡了去,经过了特殊的训练,长大后是一名杀手!那个时候,我每天都杀人,杀各种各样的人。后来,遇到了王爷,我便做了他的暗卫!”曰天如此说着,轻描淡写。
初晓心里却一凉,他说得轻松,表情也无异常,可他的眸底却溢出了一种奇怪的情绪,她说不出来那是什么,却感觉那种情绪将他整个人包裹得很紧,那种情绪也生生影响了她。
“都过去了吧!”她轻轻地说。
“其实,我倒很希望我能是那个昊,起码不会有杀手的经历,还有一个这样惦记着自己的‘女’孩。”曰天低下头,微微有些羞涩。
这是他头一次,吐‘露’自己的心声,说出来感觉很好,很自在!
气氛突然轻松下来,因为曰天将那种情绪收敛得一干二净,应该是察觉到了她的不适,真是个贴心的男人!
她歪着头,细细地打量他,最后结论,“你会遇到的,你长得‘挺’帅!”
“帅?就是好看啊?”曰天也笑了。
“聪明!”一个响指,两人笑得欢快。
都未曾想到,能与对方这样自在地谈话,终是放下了。
有时候,放下或许会是全新的开始!
“你会好起来的,我们都在努力,王爷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那样的笑颜如‘花’,真不应该是越来越苍白的。
初晓眸‘色’却暗了一下,“他已经知道我不是年初晓了,他想留住的,或许只是这具躯体吧!”
忧伤,连站了那么远的曰天也染上了。
初晓却突然一笑,“那又怎样呢?住在这里面的依旧是我啊!活着,总归是好的,我不会放弃的!”
“那就好!”心里一松,记忆中的她,就该是这样的。
两人默默相视,突然一笑,心照不宣地看着喜笑颜开的彼此。
多好!
天朗气清。
远远看到一个人,初晓却暗了眸‘色’,眉头深锁起来。
果然,没多久暖‘玉’就来了,说是大夫已经来了,让她马上过去行针。
疼啊!
初晓一个寒战,脚步却挪不动。
曰天一笑,她真可爱。
左请右请也不见人来,明则睿急了,匆匆跑过去,就看见初晓抱着一棵树,八爪鱼一样。
任暖‘玉’在旁边劝得嘴巴发白,她都不动,曰天立在一边,左右不是。
他二话不说,上前去,拉开她的手,一把将她横抱起,她立马尖叫起来,明则睿喝道:“不许任‘性’!”
“疼,疼,疼!”她大喊。
“你如今不扎针,待文豪来了,估计会有更疼的治疗!”明则睿冷了脸‘色’,不再任由她胡闹。
被按到‘床’上,初晓吓得直发抖,死死抓住明则睿的手,整张脸都埋进他的怀里。
“上次,扎的是足部,这次我们扎小‘腿’处,一一将血液疏通。”大夫早已将一切准备好了,捻起一根针,他淡然道。
初晓却淡定不了,死死缩着脚,窝在明则睿的怀里。
“乖!”明则睿有些气恼。
“不,我不要扎针!”初晓摇头。
一再折腾,初晓却依旧不乖,明则睿顿时怒了,“行针是为了延缓‘药’‘性’,你若这般胡闹,会等不到文豪来的!”
被他猛地一震吓,初晓呆立住。
百里渊有些着急,也顾不得礼仪,步入内室,看着初晓脸上挂着泪痕,心里又急又心疼,可明则睿就坐在那里,双眼冷冷盯着他。
他不可过去,只能远远站着,柔声安慰道:“初晓,你听话,扎了针你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听说你下午一直噩梦连连,你扎了针就不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