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板过他的脸,发现他脸‘色’苍白,眉心紧拧在一起,很痛苦的样子,初晓一下子慌了神,“明则睿,你别吓我!别装了,不要闹了!”
一向状如牛的他,怎么会这样脆弱?
初晓手足无措,使劲叫嚷着,他却依旧没有反应,她急得眼泪直流,冲着天空大喊,“快来人啦!你们的王爷晕倒了!”
“快点!”初晓大喊,一时没见人,她破口大骂,“平日里监视我的时候,怎么一个个跟鬼一样神出鬼没了,如今需要你们了,都死到哪里去了,再不出来,我冲过去一个个揪出你们来,把你们的‘毛’统统揪掉!”
暗处,正一起往这边赶的暗卫们,满脸黑线,若是能轻易被王妃揪出,那他们想必也‘混’不下去了,据说有一次躲在暗处的曰天竟然不小心被王妃发现,曰天首领可是受了鞭刑的,想起鞭刑他们不由得身子一抖,更快速地赶到现场。
却远远见着曰天已经轻轻落在了王妃身后,正凝着眉静静地瞧着那六神无主哭得稀里哗啦的‘女’子。
初晓抬头看见一片空地上都无一个人影,一咬牙抱起明则睿,谁知明则睿昏倒后体重增加,弱小的她根本无能为力,一个不稳又被压倒在地。
曰天不忍,赶忙上前,一手接过王爷,初晓一个劲爬起来,感‘激’涕零,“曰天,太好了,快点快点!”
曰天悄悄给明则睿探了下脉搏,他确定王爷只是睡着了,他或许太累了,心累身子本就虚荣,如今可能睡过去了,估计一时半会也醒不了。
他弯身,将明则睿横抱而起,快步往卧室走去,由于此处比较偏远,离明则睿的屋子距离很远,初晓一路小跑才能跟上。
曰天抱着一个大男人竟然丝毫不吃力,遥遥领先在前,待初晓赶到时,他房屋紧闭,桑平带着丫鬟和大夫忙进忙出,却没有一个人让她进去,也没有一个人跟她说话。
事情,惊动了东方风,易党自然跟着来了,看到初晓手足无措面无血‘色’地站在一边,东方风心有不忍,过去安慰道:“别着急,我听说王爷只是身子不舒服,没有大碍的!”
“怎么没有大碍,他都晕倒了!若不是这个‘女’人,王爷怎么会晕倒!”易党根本无法容忍初晓,王爷一向身子骨很好,若不是为了替她受罪,将毒渡到自己身上,王爷怎么可能虚弱到晕倒?
而且,王爷早不晕晚不晕,每次都是跟这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出问题,这个‘女’人完全就是王爷的扫把星。
他一把推开‘欲’上前查看的初晓,“你滚到一边去,你这个扫把星,王爷一遇上就没有好事!你若再靠近,王爷万一被你克死了,你赔啊!”
“死?”初晓喃喃,一个死字,吓得她头晕目眩,一个不稳,她跌坐在地,东方风‘欲’去扶她,易党却死活拉着他,“师父,何必管这个‘女’人,我们去看王爷要紧!”
东方风甩开这个无知幼稚徒儿的手,正‘欲’教训他,曰天冷着脸走到两人面前,轻柔地扶起初晓,“你没事吧?”
看得两人均是一愣,曰天,在他们眼里,永远是那个没有任何话语,没有任何表情的男子,他怎么会……
“王爷,会不会有事?”初晓呆愣愣地看着他,无力地靠着他的手,勉强站着,“跟我说实话!”
“王爷没事,只是睡着了!”曰天实话实说。
初晓不信,“怎么可能?他又没有睡眠不足,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睡着?而且,那样叫都叫不醒!”昨夜,他分明睡得香甜,怎么可能!
“王爷最近为了照顾你,身子虚了,他把身体里大部分的真气都渡给了你,所以才会体力不支!”曰天半真半假的编着谎话,初晓轻易便信了。
愧疚难当,想起那晚内力深厚的他,竟然挡不住她的几记粉拳,她居然还后知后觉地没有发现,再想想一向睡眠浅如他,竟然会在她醒来后都未醒来,以往的时候一旦她睁开眼睛,他必定醒了,除非太累。
那,她还任‘性’了,还发脾气了,还弃他不顾了。
“他有没有事?”初晓不敢直视曰天,怕护主的他,也像易党一样对自己苦大仇深。
曰天轻叹了下,“王爷没事了。别担心了!”
“我能进去看看他吗?”不确定地问,初晓小心翼翼地看向易党,易党鼻孔朝天,压根不瞧她一眼,那样子似乎只要她一进‘门’,他绝对挡住不可。
曰天看了一眼‘门’,察觉到有些不妥,直接拒绝了,“暂时不能,大夫在给王爷行针,现在不宜进去打扰!”
“行针?”初晓一个寒颤。
“别怕!”曰天轻轻拍了下她的背,“王爷的行针,不会如你的那样痛,别担心!”他咬牙撒谎,心知肚明,王爷所受的痛估计比初晓的更甚十倍有余。
易党冷哼一句,在路上他已经听说了,王爷身体虚弱晕倒,或者是睡着,大夫们趁着他没有意识的时候为他行针,免去今晚清醒时行针之苦。
“可……”初晓犹豫了下,里边许久不曾发出声音,却突然间听到明则睿几不可闻的闷哼,初晓清楚,那是明则睿实在受不住才会发出的声音,她一着急,冲到‘门’边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