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与我无关!”初晓冲过去,将年有余拉起。
他虽不是她的父亲,但是看到一个两鬓有些发白的老人为自己的事而如此卑躬屈膝,她心有不忍。
明则睿终是抬了眉,冷冷瞥她一眼,没有说话。
“你还狡辩!”薛牡丹,再也无法忍受,眼看着年有余就要与她站在同一个战场上了。“知道静雅怀孕的人只有你和暖‘玉’,大夫已经证明了,你给她喝的‘药’就是堕胎‘药’,你院子里的‘药’渣也是证据!”
怎么可能?
那‘药’,是暖‘玉’取拿的。是静雅找的大夫开的,谁会害这个小孩?难道,是‘药’方‘弄’错了?
初晓从怀里掏出‘药’方,看了看也看不出端仪来,她递给一旁的大夫,“你瞧瞧,这‘药’是不是堕胎‘药’?”
那大夫接过,仔细看了看,递给薛牡丹,“这‘药’确是安胎‘药’!”
“那,这‘药’渣呢?如何解释!”薛牡丹将一包‘药’渣用力扔向初晓,包‘药’渣的丝巾散开,那‘药’渣散开来,半数都散落在初晓身上。
身上,发上都是,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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