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晓讨好地笑笑,“哪能啊!不过些碎银子,哪能跟王爷比。。 。 ”他该不会惦记她的银子吧?
“市侩!”
初晓又是笑,“王爷教训得是!”这可是关乎银子的大事,千万不能惹他不高兴,不然人财两空就完了!
“你那些银子打哪来?”明则睿凤眸微眯。
初晓一惊,心里大骂桑平多嘴,她白了白眼,“你不是知道吗?还问什么问。”
“你要这些银子,做什么?”
“废话!”初晓更没好气,真是有钱人不知穷人的苦,要银子能做什么!见明则睿沉了眼,她才赶紧讨好地笑着道:“王爷,您也知道,这世上做什么都需要银子,我一个夫人身无分文,想买了东西都买不了,这传出去还不折了王爷的面子?”
“我要听实话!”明则睿瞧着她,不动声‘色’。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总是好的,省得需要‘花’钱时,一分没有到时候丢人现眼啊!”初晓也丢了假装,如实回答。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懂吗?”明则睿眼眸微沉,想必是不喜欢她这般市侩。
“我懂!但是,我的钱又不是抢的又不是偷的,是我自己挣来的!”初晓不好意思地笑笑,“虽然中间少不了商家们惯用的手段,带点骗取的味道,但是我也是靠出卖我的信息,我的知识得到的,有什么不对吗?”
明则睿看着她,眸‘色’闪烁,沉默良久才道:“以后,缺钱找我!本王不允许你靠出卖本王挣钱,若有下次,决不轻饶!”
“是,我记住了!”初晓行了个调皮的军礼,“明则睿,你还‘挺’大方的呀!真是没想到。”
“嗯?”明则睿眉头一皱。
初晓耸耸肩,连忙以吃点心为掩饰,低头不语。
这一路上,明则睿都很忙,他的案几上总有看不完的文案信件,处理完一批,又立刻有另一批送来。
他回城只带了一半的人,还有一半人依旧在年府,因为静雅需要静养,不易舟车劳顿,所以那些人是留着伺候她的,明则睿吩咐,只要她愿意在家住多久,就住多久,若是想回来,便立马回来。
回程,他们住旅馆少,‘露’天住宿倒多。
经常夜里也在马车上度过,马车虽大但毕竟也是个封闭的空间,就如同一张‘床’一样,她不得不与明则睿同车而住同‘床’而睡,那种感觉很奇怪很奇怪。
心,总是跳个不停。
初晓腹诽明则睿偏心,有静雅在就日日停歇在客栈,现在只她一个,他就‘露’天而歇,害得她三天没有洗个澡了,身上都快臭了。
终于,车队进了城,住在一处很大的客栈,初晓被安排住在明则睿隔壁,她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坐在窗边让风吹干她披散的秀发。
望着明则睿房间人来人往,看那些人的样子似乎身份都各不相同,似乎有商人也有当官的。
到了夜里,他房间川流不息的人才减少,她伸了个懒腰,不知不觉已经坐了快一个时辰了,肚子咕咕叫着,这几天都没吃好吃的东西了。
她推‘门’出去,轻叩明则睿的‘门’,“明则睿,我饿了!”这几日的相处,发现只要不触到他忌讳的事情,他还是个很好说话的人。
“进来!”‘门’内,他的声音懒懒的。
初晓也多想,推‘门’进去,发现他在里屋,便挑开帘子进去,结果里面热气腾绕,熏香醉人,她犹豫着就要走,刚一转身腰便被人懒了去。
明则睿慵懒的气息吐在耳边,“陪我洗澡!”
“我已经洗过了!”初晓大惊,手死死抓住架子,不让她将自己拖下水。
“那你伺候我,不然跟我一起洗!”明则睿霸道地搂着她,不让她‘乱’动,带着小孩子顽固的声音吐在她耳边,让她耳朵发烫。
“你先放我下来!”
“你先答应我!”明则睿顽固。
“好!我伺候你。“初晓一咬牙,答应下来。
明则睿满意地坐回浴桶,享受地闭上眼睛,“好好洗!”
初晓咬牙,拿起帕子,使劲地搓他的背,恨不得将他的皮都搓下来。“舒服,舒服!”可,不管她再用力,明则睿都大唤舒服。
“用手!”
“什么?”初晓惊讶。
“我说,用手搓!”明则睿回头看她,“我不想说第二遍。”
“你!”初晓咬牙,丢了帕子,“我不干了!”她转身飞快往外跑去,回头见明则睿根本未起身,只是冲她勾勾手指,然后威胁地看着她。
初晓吐吐舌头,摇摇头晃晃脑,“王爷,我找桑平来伺候你!”她出‘门’,轻掩上‘门’,任由明则睿在里面愤怒地大骂,“年初晓,你敢!”
“我不敢,还请王爷莫怪莫怪!”她嬉笑着答话,转身正好瞧见曰天往楼下去,她追上去,“曰天,你去哪呢?”
回头见是她,曰天展颜一笑,“出去办事!”
“能带我去吗?”初晓期盼地看着他。
他犹豫了一会,见初晓坚持,他只好答应下来。
初晓欢喜地跟在他身后,时不时问他,“办事后,能在外面玩一下吗?”
“不能!”曰天摇摇头,“王爷等着我回话。你若不想去,就回去吧!待事情办完后,我去请示王爷,让他带你出来玩!”
初晓泄气,“跟他玩有什么意思,我就希望你带我出来玩!”
闻言,曰天突然顿了脚步,他看着她,她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