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黑暗中,我想用手抵住他,却手忙脚乱的抵住了他身后的墙,眼神深的向海一样,平静又神秘,底下早已旋窝重重。
“你这是……想更多吗?”他说着,戏谑笑着,修长的手指淡然的勾起我的发丝,动作熟练,气息暧*昧。我挣扎着,不敢看他,深知哪怕在夜色中,他的眼神依然以让我沦陷。
“你……我,我亲了,我要睡了。”我推开他,他很默契的抓着我的手腕,力道越来越重,好似要把我的手腕弄断一般。
“叶雨寂,你真的……什么都不懂吗……”他凑近我,一股不安、恐惧,不能用言语表达的感觉涌上心间,只能呆呆地看着他,说:“我,我不知道……你走开。”说着,手却完全不受控的抚上他的唇。
“其实,你懂的,是不是?”顶着黑夜,眼角早已噙着泪水,“我不知道,何以希,你想干什么?放开我啊。”我不知道,我的眼泪对他来说无疑就是打在心里刺在心尖的针,终是放开了我,拭去我眼角的泪水。
“对不起。”对不起。在黑暗中,这三个字有多少失望,却依然抵不过我的一滴眼泪。
他的手颤抖着放开我,“你先睡吧,我透透气。”随着门‘砰’的一声,我的身体也倒在了床上。
何以希,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即便我懂,又如何?你终是我哥哥,与叶尘轩一样的,不过如此。
次日清晨,何以希依然从我身旁醒来,“收拾东西吧,吃完早餐就要赶飞机了。”我朝他点点头,起来洗漱,我们很默契的没有提起昨天的话题,上了飞机便是蒙头一睡,至于爸爸妈妈,倒也没有起任何疑心。
时间一过,,上了初一,何以希便扎堆在书本作业中,迎接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年,高三。
他再也没有时间像以前那样,威胁着我说,叶雨寂,不许跟墨凉靠那么近,叶雨寂,帮我做作业什么的,奇怪的是今年他的作业出奇的多,却不曾让我给他写过一个字,让我在初一也能感受到高考的压力。
奇怪的是,我原先跟何以希说,都上初一了,我和墨凉哪有那么大的缘分还以在一起,命运就是这么安排的,他和我同校,同级,同班也就算了,更奇葩的是他还是我的同桌!
印证了那句,阴魂不散呀。
“你好呀,我是你的同桌。”墨凉完全没注意到我脸上哭丧的表情,还故作我们不认识一样,向我伸出了手。
我握着他的手,近似于咬牙切齿的说:“你好,我叫叶雨寂,以后,请多指教!”不说墨凉是我的朋友吧,就算不是,这么多年的同桌不是白当的,我语气中的怨气他岂会不知道。
“啧啧,你是腻了我吗?这语气。”我甩开他的手,说:“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样想的,你就这样说话吧,跟怨妇一样。”
上了初一,我一下子高了许多,从原本的小芽菜一下子飙到了一百六十公分,一个月没有回家的何以希搬着一堆书回到家中,看到我有些诧异。
“哟,这是吃了什么啊,一下子长这么高了。”他放下手上的东西,不禁调侃,幸好妈妈在家,不然又不知道该对我做出什么事。
“就喜欢欺负你妹妹,女孩子就这时候高的,哪像你。”不说倒好,一说何以希就‘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说:“妈,你到看看,谁高。”妈妈无奈的摇摇头:“你高,你最高,一个男孩子怎么跟女孩子比起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