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餐桌上,看着美轮美奂的唐警花禁不住说道:“看着你我不吃饭也感觉不到饿。”
唐警花一听微微一笑,神态告诉我她已经明白我话中的意思了,但却故作不知地问道:“为啥?”
“秀色餐,嘿嘿。”
“嘿嘿什么,我就知道你会说这四个字。”边说边脸色一红。
我用羹匙挑挑盘中的清炖豆腐,狡黠地说道:“没敢吃你们警花的豆腐,那你为什么还要做这么个菜?”
“***,唐大胆,你的嘴头子裂的还不够厉害,最好是裂的让你不能说话才好。”她似笑非笑似气非气地看着我说。
“好,我不说了,我要把这盘豆腐吃个干干净净,嘿嘿。”
“小心点别再烫着你那猪嘴。”发烧之后对油腻的饭菜很是反胃,老子对那红红的火腿和飘着油花的紫菜汤不敢恭维,但对那碟小咸菜和清炖的豆腐欣喜有加。
老子刚才纯粹是句戏言,说是把这清炖豆腐吃个干干净净,没想到唐警花做的这个清炖豆腐真了得,很是口,她也就吃一小口,剩下的都进老子的肚子里去了。
吃过饭后,唐警花把从医院里给我买来的药鼓捣一大把让我喝进去,没过一会老子就感到眼皮发沉。
“阿花,这药喝上怎么这么困啊?”
“嘿嘿,就是为了让你睡觉的。”
“不睡也不行……”
老子边说边将太空棉蒙住脑袋,嘴里囔囔几句自己也不知道囔囔些什么,就进入深睡状态。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多,睁眼听听室内没有点动静,估计唐警花也在熟睡之中。
我本不想动弹以免吵醒唐警花,但一泡尿憋的实在厉害,只好悄悄起身蹑手蹑脚地来到洗手间。
人就是贼贱,一天三顿饭,喝水不间断,吃喝拉撒尿样样都齐全,你说烦不烦。
这泡尿足足尿了好几分钟,排出来的尿液黄橙橙的吓人,似乎里边都是感冒病毒。撒完尿全身感到一阵轻松,也不像高烧时那么难受了,病已经好了多半了,明天估计就没什么大碍了。
我蹑手蹑脚再往沙发上走去,不经意间小眼一瞥,只见唐警花双手抱膝坐在床上将头埋在膝盖上。
唐警花的这个单身公寓是个大通间,没有将卧室和客厅隔开,刚才由于急着去尿尿没有注意到唐警花在床上干什么,现在返回来时瞥眼看个正着。
唐警花坐在床上的这个动作很是奇怪,她不会这样睡觉吧。
我轻轻走过去低声问:“阿花,你睡着了吗?”
她忽地抬起头来,我一看之下顿时大吃一惊,只见她的脸上全是泪水,连鼻涕都流出来。
“阿花,你这是怎么了啊?”我大惊失色地问道。
她用手帕擦擦眼中和脸上的泪水,用手将长发拢拢哽咽着说:“你现在不要和我说话,我现在心里很难受,你到沙发上去吧。”
我更是惊诧不已,她这副样子我怎能离开,只好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她。
她看我没听她的话仍是站在那里不动,眉头一蹙说话的声音高起来。
“你听到没有?我现在心情很糟糕,你先到客厅里去。”
听她这么说我只好转身默默地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心中忐忑不安,唐警花这是怎么了?老子这是第一次看到她流泪,她因为什么这么伤心?
足足过了大半个小时,唐警花才郁郁不乐地从床上下来,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足足洗了十多分钟才精神恍惚地走出来,她穿子的睡衣,默不作声地坐在沙发上,怔怔地看着对面的墙壁出神。
我惴惴不安地等了几分钟,她仍是不开口说话,我小心谨慎地问道:“阿花,是不是我在这里给你带来什么不便,要不我现在回去,你不要伤心,更不要哭了。”她扭头白我一眼,长叹一口气幽幽地说:“不关你的事,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想起一件伤心欲绝的事,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说到最后声音哽咽起来,忙伸手捂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