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什么?讨厌……”
“晓晓姐,你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哦,我今天是过来退房子的,我原先在你对面租住的房子到期了。”
“哦,对,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你当时走的时候曾经说过等半年之后你再来,时间过得真快,细细算来你走了也有半年了。”
“嗯,我现在就在那个租住的房子里,满屋的灰尘,你多长时间没有进屋了?”
晕,没想到这丫竟然又回到那个屋子里去了,柔柔细语之中透着浓浓的埋怨和伤感,我忙道:“晓晓姐,你现在正在屋里?”
“嗯,我看着满屋的灰尘,很是难受,我给你留下的书,上边也是挂满了厚厚的灰尘。”
古晓晓边说边声音低沉了下去,仿佛正在睹物思情,处于浓郁的感怀伤感回忆之中。
“晓晓姐,我现在也基本不在我租住的那个房子里住了,我好几个月没有回去了。”
“那你现在住在哪里?”
“我现在调到城东分公司去工作了,离市区很远,我为了上下班方便,我就住在了单位上。”没办法,老子只能撒谎扒瞎话了,没敢直说住在了唐警花那里。
古晓晓在电话那边没有立即说话,而是过了十几秒钟之后,才传来了她那催人性发的娇声莺语:“这床上的东西我走的时候也没有收起来,现在也是落满了灰尘,实在是太惜了。”
听话听音,原来她去到了卧室里,那个卧室那个地方那个床还有床上的一切东西,对古晓晓和我来说都是刻骨铭心终生难忘的,我忽地想起了当时我和她醉舞流云的时候作的那些特别提性的吟诗。
我喃喃愧疚地小声说:“晓晓姐,对不起啊!我好长时间没有回去了,我辜负了你的一片心意。”
她声音更低地说:“这也不能怪你,我都不在了,你还来干什么?但我看到屋里凄凉成这个样子,心里酸酸的难受,嗯哼……嗯呢……”
听着她的小鸟般的温柔之音,我心中竟也泛起酸楚,使劲眨巴了眨巴小眼。
古晓晓声音更低更柔地轻声念叨:“我看到这个床就想起了我临走的那晚,嘿嘿,我们作的那些诗你还记的吗?”
“嗯,记的,终生难忘。”
“呵呵,嗯呢,你说说看。”
我晕,这丫竟然让老子现在就把那些*诗再说给她听,要是身边没人,老子肯定会色相毕露,心大作,死不要脸地说个没完,但现在不行,现在老子身边还坐着个虎视眈眈的李玉莲,这让老子一时为难起来。
说吧,守着李玉莲绝对不行;不说吧,似乎又感觉对不起古晓晓,***,这咋办?
手机中传来了古晓晓的问话声:“说话啊,怎么了?”
“哦,稍等。”
“稍等什么?我现在特别想听你再说说那些诗句,快点啊!”
我小眼踅摸着李玉莲,将声音压低对古晓晓说道:“要不你先说说我听听。”
“哎呀,讨厌,这种事是你们男的主动些才行,怎么能让我们女的先说?你懂不懂女人的心啊?”
听着古晓晓的略带埋怨捎带牢*的话语,我不由得窘迫起来,只好把手机捂住,鼓足勇气对李玉莲说:“阿莲,我有点很重要的事要谈,你先回避一下好吗?”
李玉莲显得很不高兴,啐道:“有什么重要的事还得让我回避一下?”
***,我顿时有些后悔起来,后悔不该对李玉莲说的这么直接,对待女人不能直来直去,一定要耍太极才行,缓缓柔柔,绵绵不断,曲里拐弯,滔滔不绝才行。
想到这里,我灵机一动,嘿嘿土不笑着对她说:“阿莲,我现在有些口渴,你去给我买点水果吧!”
“口渴有水,你喝水就行了。”
“不想喝水,想吃水果。”
“我家里有的是,打完吊瓶,回家去吃。”
我日,这丫怎么这么拗?非要看老子出丑才死心是不?
我耐住性子,更加温柔地对她说:“阿莲,我现在特别想吃水果,求求你了,去给我买点吧!”
李玉莲极不耐烦地啐道:“你真难伺候,不就是为了让我躲开,你好说事嘛,何必找那么多借口?”
我晕,老子的这点花花肠子都被这丫给识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