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头又道:“你说我们不公平,到底不公平在哪里?”
“我不是说你们不公平,是指某个人做的那些事,叫不公平。”
这个时候,黑脸判官把话巴接了过去:“崔来宝,别说话这么不阴不阳的,这不是打嘴仗的地方,有什么话敞开了说。”
“怎么说我知道,用不着你来教我。”我边说边对他撇了撇嘴,满脸的不屑。
黑脸判官道:“你说的某个人是指谁?”
“指你,指你何卫泽,指你黑脸判官。”
“我怎么不公平了?你借检查其它分公司的机会,利用职务之便,到处败坏我的名声,你安的什么心?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这是公报私仇,假公济私。”
黑脸判官听到这里,竟阴险地笑了起来,神情反而变得很是轻松,轻松中带着幸灾乐祸,志高气昂地道:“我率领检查组下去检查,一是现场检查问题,二是要进行警示教育,这都是经过领导批准的。”
他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许鹏祖老总。
许鹏祖同志点了点头,道:“何卫泽这么做都是经过领导和公司批准的。”
我顿时无语了,只想排桌而起,咆哮大骂一顿,方解心中之怒气,nnd。
许鹏祖同志一发话,我必须要老实起来,不能随便发作,最起码也要抓住黑脸判官这***话柄之后,才好爆发一下。
许鹏祖同志的话音落地,黑脸判官更加洋火起来,看着他那副令人恶心的嘴脸,我开始搜肠刮肚寻找着最恶毒的语言来攻击他。
为了不让这帮龟孙追究火凤凰的责任,我怜兮兮地对许鹏祖说道:“许总,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请不要追究祝娟的责任了,都是由我一个人引起来的,就让我一个人承担吧。”
我边说边观察着他的表情,看他没有任何反应,我只好又道:“我们酒甸镇分公司的业绩刚刚好转了些,在这个时候,要是把正经理和副经理一网打尽,一块给处理了,我们分公司的工作还怎么开展?为了酒甸镇分公司的整体发展,请不要再追究祝娟的责任了。”
这番话,我说的声情并茂,看样子是把许鹏祖同志给打动了,许经理毕竟也是个女的,她似乎比较理解火凤凰的举动,也不住地在点头,我紧揪着的心才略微放松了些。
为了进一步博得他们的同情,将矛盾都集中到我身上来,我索性彻底交待:“实际上,何卫泽去检查的时候,我的确是犯了两个方面的错误,一是瞒着所有员工给王艳秋发工资奖金,二是不召开晨会夕。”
“给王艳秋发工资奖金是因为我和她原先就认识,是不错的朋友,我才这么做的。至于不召开晨会夕会,则是我故意这么做的,因为我感觉那是在走形式走过场,我比较讨厌这种形而上学的东西。”
其他人都在静静地听着,只有黑脸判官发出了阴冷的笑声,他道:“你当时要是承认了,还有后来的这些事吗?”
“对,都是我的错。”
“你给王艳秋发工资奖金是典型的个人主义,认为自己是个经理,没有人管得了你,便大胆妄为起来,你除了个人主义外,还有点儿江湖习气。你不召开晨会夕会,认为那是走形式走过场,把这么重要的内控制度当成是形而上学,见你懒散到了什么程度。就凭这些,你根本就不陪当这个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