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表边说边朝四周看了看,惊讶地问:“来宝,你的那两个女同事呢?”
我黯然神伤地低声回道:“走了。”
“走了?你也没有留人家吃顿饭?”
我懒的再回答他,关上车门后,衰衰地向屋里走去。
“来宝,快点回家吧,你妈专门让我来找你的。”
我扭头低声说:“老表,我想静一会儿。”
“怎么了?来宝,你别这么无精打采的,快点跟我回家。”
“你自己回去吧,我今天不回去了。”
“你不回去,那你爸和你妈还不更着急啊,听话,快点回家。”
我不耐烦地说:“你让我静一会儿行不?”
老表知道我心情不好,但他以为我这样是因为我工作上的事,忙点头说道:“好,你休息一会我们再走。”
“不用,我说不回去就不回去。”我边说边走进屋里,咣当一声关上了房门。
“来宝……”
“你不要再说了,你自己回去吧。”说完,我就一头攮在了**上。
老表在门外又喊了起来,我懒的说话。但他边喊边又敲起了门,我这火气再也压不住了,忽地一下坐了起来,吼道:“我今天不回去……”
老表又在门外磨叽了几句,这才悻悻地走了。
我现在感觉自己真的太失败了,职场败的一塌糊涂,情场更是惨不忍睹。
人人都说情场失意职场得意,职场失意情场得意,总之也要站住一头才行,但老子却是两头都站不住了。
就连和李玉莲共同创业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不复存在了。
什么叫悲哀?这就叫悲哀。
郁闷、烦躁、无奈、交织在一起,不停地折磨着我,让我痛苦到了极点。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老汉的儿媳过来敲门,通知我去吃饭,我告诉她我不饿,先不吃了。然后躺在**上接着愣神发呆,痛苦难受。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老汉过来敲门了,他问我还吃饭不?如果不吃他们全家人要休息了。
我这才知道,此时已经接近午夜了。
我突然有了一种特别想喝酒的愿望,对,现在只有用酒精来麻醉自己了,没有别的选择。
想到这里,我也有了点精神头,忙从**上爬起来,打开房门,告诉老汉,让他给我整两个菜,再拿一瓶白酒和一包香烟来。
等给我送来了酒菜和香烟之后,老汉一家人也熄灯休息了。扬州城里来的造桥工人已经早就睡了,整个院落寂静无声,这更增加了我的寂寞感。
我蹲在屋子里,自己一个人喝起了闷酒,边喝酒边抽烟。
人在痛苦烦乱之下喝闷酒是很容易醉的,一包香烟抽完,那瓶白酒也已快喝光了,临近凌晨的时候,才在不知不觉中醉睡了过去。
门外传来了砰砰的敲门声,我知道有人在敲门,但全身都被酒精麻醉了,拉着僵直的舌头问道:“谁……啊?”
门外传来了造桥工人的声音,原来他们吃过早饭准备要去开工了,我不耐烦地告诉他们让他们先到湖边干着去,随之又呼呼大睡起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我不由得睁开了眼,感觉酒醒了不少,舌头也不那么僵直了,但却懒得说话,而是从**上爬了起来,直接去打开了房门。
随手打开房门,也没看门外是谁,就转身来到**边,忽地一下又倒在了**上。
门外之人还没进屋,就立马嚷嚷了起来:“哎呀,这屋里的味怎么这么难闻啊?又是酒味又是烟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