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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再让阿芳哭了,也就更不能给她再回电话了,我落魄地看了看手机,无限感伤地长叹一声,抬头向天。 ..
头上是月亮,地下是身影,老子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如此孤独和寂寞,只想左手擎壶,右手举杯,跌跌撞撞哼上一曲‘将进酒’,来个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也tm学李大学士兄放荡一回。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才悄无声息地上了楼,来到了家门口,掏出钥匙来,慢慢地打开了房门。
家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一毫声音,我来到客厅门口,只见火凤凰双手抱肩,正坐在沙发上,面如冰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地面。
对于我的回来,她没有任何反应。
我站在客厅门口,足足过了十多秒钟,火凤凰仍是没有看我一眼,更没有说一个字,这种冷战,似乎使空气都凝固了起来,我只好衰衰地说:“你还没有睡啊……”
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感到很是震惊,因为我的声音低的连我自己都几乎听不清楚。
又过了几秒钟,火凤凰才缓缓地长舒一口气,轻声漫道:“怎么样?”
我一愣,忙问:“什么怎么样?”
她这才抬起脸来,面无表情,又是轻声漫道:“你和阿芳约会约的怎么样?”
我急忙说道:“不光我去了,杏姐和许素琴也去了。”
火凤凰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她在努力控制自己,尽量不发出这极不满意的哼声,但性格使然,她还是发出来了,虽然很轻,但我听得却是很重。
她轻哼之后,道:“杏姐临去之前,给我打电话了,她和许素琴是后去的,她几点几分到的我都知道。”
听到这里,我有股无名之火直往头上撞,说道:“杏姐和许素琴没去之前,家里也不光我和阿芳,保姆冯妈也在场,我们只是说说话,吃个饭而已,没有别的。”
“你不用给我解释的这么清楚。”
“你不想让我给你解释清楚,你干嘛老是冷着脸?”
我再也忍不住了,虽然在极力控制自己,但仍是忍不住和她发起牢*来。
火凤凰猛地一抬头,双眸轻微眯了起来,她这是发怒的前兆。
但突然之间,她又将轻微眯起的双眸睁开了,随即怒极反笑起来。
她这笑比哭还要难看,还要让人恐怖。
我就这样的脸色,你不想看你可以不看。
说完,她就又把脸扭向了一边。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怒火腾腾燃烧起来,我也不知道这股火为什么这么大,只想把房顶都整个儿揭开。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忍着怒火说:“你没必要这么不相信我,你也更没有必要这么盘问我……”
但我前边那两句话,说的也很噎人,使我没有想到的是,火凤凰竟然充耳不闻,似乎没有听到我说的话,没有任何反应,这使我很是奇怪。
按照火凤凰的性格,此时此刻她应该和我大发雷霆才对,她如此镇静,反让我惴惴不安起来,肚中的火气竟然莫名其妙地小了很多。
过了好几分钟,火凤凰才幽幽说道:“你知道是谁送的了?”语气出奇的平静。
我晕,这丫今晚说话总是让我摸不着头脑,说半句留半句,像是在和我摆**阵。
“你说的什么我知道是谁送的了?”
“剃须刀啊。”
“哦,你说的是这个啊,我知道是谁送的了。”
突然之间,火凤凰柔声问:“你喝了多少酒啊?”
我一愣,忙道:“不多,喝的红酒……”
火凤凰问这话的时候,语气出奇地轻柔,但头却仍是扭向一边,连看也不看我。
火凤凰又柔声道:“我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她说完,就站起身来,缓步向卧室走去。
火凤凰平时关房门的动静很大,总是一贯地怦的一声响,但这次没有,她进入卧室之后,而是将房门轻轻地关上。
房门关上之后,又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她从里边将房门反锁了。
怪,真奇了怪了,火凤凰今晚实在是太怪了。
她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让我更加找不到北了。
从我进门起始,这屋里的气氛就很沉闷,现在不但光是沉闷,显得更加冷清了。
我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想些什么。想阿芳想不起来,想火凤凰今晚怪怪的原因,更是无从猜起。
心烦意乱之下,老子能做的就只能是上广木睡觉了。
我也站起身来,向卧室走去。进入卧室之后,刚想扎到**上去,忽地又想起了对门的火凤凰,我急忙回身将房门关上反锁好。
反锁好之后仍是不放心,又将一个大皮箱顶在了门后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一头攮在**上,过不多时,就进入了大睡状态。
这一觉睡的很沉,要不是门外传来敲门声,我估计还会接着哼哼唧唧地睡下去的。
当当……当当……砰砰……
人在熟睡之际,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无缘无故、锲而不舍的敲门声,当当之声没有把我叫起来,之后又变成了砰砰之声,想必是敲门之人也不耐烦起来。
我只好从**上爬了起来,挪开皮箱,打开房门,只见火凤凰站在门外。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有事吗?”
“现在都上午十点了,你还不起**?”
一听现在是上午十点了,我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迅即从惺忪状态进入到了清醒状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