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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现实摆在面前,我真的无法再按照自己的法子进行了,不然,我可能连陪护娟子的机会都没有了。 ..
一旦惹起众怒,新欢大哥一怒再加上那个专家一怒,很有可能会不让我再进到这个屋子里来,更不会让我再见到娟子了。
权衡了孰轻孰重,我还是老老实实按照专家的方法进行吧!
当我现在将心声变成话声之后,真的感受到话声不如心声来的丰富热烈。
同样的一句话,心中所想的和说出来的总是似乎存在着距离,这距离有时大些,有时小些,急的老子有些顾头不顾尾,着急之心顿显,焦躁之情顿烈,本来说的很自然的地方话不时过度到普通话上去,显得不伦不类起来。
娟子以前曾多次嘲笑过我的说普通话不够标准,让她听着很是别扭。
我现在竟然莫名其妙地不时甩出几句普通话来,感觉娟子似乎快要从**上坐起来扁我了。
苦苦支撑到了晚饭时候,我已经精疲力竭。
杨玉花进来让我吃饭,但我已经没有了中午饭时的食欲,什么也不想吃。
“宝哥,你中午时的表现多好啊,怎么现在又变回去了?”
我一愣,懒洋洋地回道:“我要是还像中午那样,你还不得再叫医生过来询问我一番啊!”
她脸微微一红,道:“宝哥,你别取笑我了。”
我不再说话,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我又道:“宝哥,杏姐今天从这里出去后,跑到洗手间吐了很长时间,不知道是怎么了……”
“她这是被我气的,她今天将我狠狠地骂了一顿,她从来没有和我发过这么大的火……”自己硬逼着自己吃了几口饭后,再也吃不下去了。
我看着杨玉花,问道:“杨玉花,这屋里有探头,你说晚上医生和护士还在观察屋内的情况吗?”
杨玉花一听愣了一愣,问道:“宝哥,你问这个干吗?”
“随便问问,我想了解一下。”
“晚上也有专人负责观察的,一有情况说,会立即去通知医生和专家,这可马虎不得,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你也去负责观察吗?”
“不,我只负责护理照顾你。你在这屋里的时候,我一般也会过去看看,但不是我在负责观察。”
晕,本想策反一下杨玉花,让她配合我,好让我再实行自己的方法,看来是行不通了。我不由得惆怅起来,禁不住叹起气来。
杨玉花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思,口气略带责备地说:“宝哥,不是我说你,你今天的表现真是让人看不懂猜不透,但你总应该听医生专家的话啊,人家深圳协和医院是全国最大的知名医院,什么样的病例没有见过,你可一定要听人家的,人家也是一番好意。要不是你女朋友的哥哥,人家早就回去了。实话给你说吧,最多再过两天,你女朋友如果再醒不过来,过了最佳治疗时间,人家也肯定不再留在这里了,到那时候可就更麻烦了。”
听杨玉花说到这里,我的心中猛地一沉,仿佛已经看不到任何希望,剩下的只是绝望了。
杨玉花又道:“你能做的就是配合医生专家,竭尽所能地尽快把你女朋友唤醒,除了这个法子没有别的办法。”
听杨玉花越说,我越是绝望,怔怔地看着**上躺着的娟子,我突然感到自己真的是无能为力了。
就在这时,新欢大哥来接替我了。
看着新欢大哥憔悴疲惫的样子,我对他说:“大哥,你去休息吧,还是让我来陪伴娟子。”
“那怎么行?你已经在这里一天了……”
“没事,我还能坚持。”
新欢大哥用双手理了理有些零乱的头发,长叹一声说道:“娟子再不醒过来,一旦过了最佳唤醒时期,那可就什么都完了。”
听着新欢大哥这话,本就绝望的我更加绝望了。
这时,负责护理照顾娟子的那个女护士也走了进来,她把新欢大哥叫了出去,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急忙又坐到了娟子的**边,趴在她的耳边,怔怔地看着她,过了十多分钟方才说出话来。
一个多小时过后,新欢大哥又进来了,这次他的双眼通红,像是刚刚哭过。
新欢大哥进来后,对我说:“来宝,你到医生值班室去,深圳来的专家要找你谈谈。”
“哦?是现在吗?”
“嗯,他刚找我谈完,你快去吧。”
我忙站起身来向外走去。当我快走出房门时,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新欢大哥坐在娟子的**边,将头趴在**头,他已经痛苦到了极点,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刚出房门,杨玉花就迎了过来,把我领到了医生值班室。
一进医生值班室,那个专家正坐在那里等着我。
专家的旁边有一个宽大的荧屏显示器,一个女护士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荧屏,荧屏里边的画面就是娟子的那个特护病房,特护病房里边的情景清晰地显示在这个宽大的荧屏上。
晕,怪不得老子的一举一动他们会知道的如此清清楚楚。
专家示意我坐下,我坐在了他的对面,不知道他要和我说什么。
专家看着我沉声说道:“小伙子,说通过这几天的实践,没有达到我们的预期目标,效果不很理想。刚才我和患者的哥哥也就是新欢仔细谈了很长时间,也获得了一部分有价值的信息。现在把你叫过来,也是这么个目的。你毕竟是患者的男朋友,你和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