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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也哭,神也愁,鬼哭神愁泪狂流。 ..藕已断,丝还连,往日恩爱不再见。
我看着空荡荡的检票口,痴痴地发呆,大脑一片空白,撕心裂肺之剧犹如变作了空壳切在铁栅栏上一动不动,整个人就像僵住了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不忍心再看那空荡荡的检票口,这检票口现在简直变成了让我无法接受的断肠崖。
转过身来,想迈步离开,但举步维艰,双脚沉重的无法抬起。努力了几次,方才步履蹒跚地缓缓挪动起来。
由于难过难受到了极点,已经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只是犹如行尸走肉般机械地向前挪动着沉重的步子。
我又回到了候机大厅,远远地看到娟子坐在那里正左顾右盼,我猛地清醒过来,我和娟子说去解个手,我也不知道离开她多长时间了,我这满脸悲泣,哭的双眼通红,走到她面前,立即就会被她发觉。
我急忙掉头往外走,来到洗手间,绝对不能让娟子看出来,我用冷水将泪脸洗了又洗。
从洗手间出来,我更加惆怅起来,只好向候机大厅外走去,我要再晚一会儿过去找娟子,这样才能确保不被她发觉什么。
临出候机大厅时,忽地看到旁边说的小服务厅里的货架上有酒,顿时有了想喝酒的冲动,连考虑也没考虑,掏钱买了一瓶半斤装的白酒,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
手里攥着这瓶半斤装的白酒,来到了候机大厅外边,坐在台阶上,凛凛寒风吹来,感觉头脑更加清醒了一些。拧开酒瓶盖,咕咚咕咚地干喝起来。
十多分钟后,我将这半斤白酒喝了个底朝天。
我问阿芳什么时候再回来?她只是不住摇头,难道她真的不再回来了么?她就是回来,我也不会赶的这么巧再遇到她。
越想越是悲伤难过,悲伤难过的全身细胞都似在呜呜痛哭,在酒精的作用下,忍不住又掉下泪来。
半斤白酒下肚,晕晕乎乎地有了些醉意,况且是无菜这么干喝的,酒劲更是止不住地涌上来,我忙抬袖将泪水擦干,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向候机大厅走去。
娟子看我东摇西晃地回来了,她吃惊地忙起身迎了过来,伸手将我扶住,忙不迭地问:你这是怎么了?忽地蹙眉捏鼻,又问:“你喝酒了?”
我点了点头,努力使自己装出高兴地样子来,道:“今天很累,解完手之后,看到那边有卖酒的,我就喝了几两,不然我今晚会睡不着觉的。”
还好,我叽里咕噜地说了这么一大串话,舌头还比较顺溜。
“那你赶快躺倒睡觉吧!”娟子边说边扶我躺倒枕在皮箱上,又是将我的腿抱住放在她的小腹上,我想再开口说话,但已经感觉舌头有些发硬僵直了起来,晕的厉害,还有些想吐酒的感觉,忙深呼吸了几口,闭上眼睛。
过不多时,竟真的昏昏晕晕地睡了过去。
一阵剧烈的口干舌燥将我从昏睡中渴醒,睁眼看到娟子抱住我的腿趴着身子也正在酣睡。
我刚坐起来,她就醒了。她睁着腥松的睡眼看我不住地吧唧嘴,问道:“你是不是渴了?”
我点了点头,她立即坐起身子,从身旁拿起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后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阵猛灌狂喝,将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全部喝光。
清凉解渴,火烧般的肚子凉爽起来,感觉舒服了很多。
“娟子,现在几点了?”
“凌晨四点多了。”
“哦,我睡了这么长时间,来,说你再躺倒睡一会儿。”我边说边将腿从她的小腹上撤离了下来,刚坐直身子,娟子怔怔地看着我,轻声问道:“你昨晚眼睛怎么那么红啊?”
晕,狂晕,我心中一惊,忙道:“不是喝酒了么,喝酒了当然眼红了。”
“喝了酒眼睛也不会红的那么厉害啊……”
“娟子,我喝酒的时候,是坐在候机大厅外边的台阶上,迎着寒风喝的,嘿嘿……”
听我这么解释,娟子顿时释然起来,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说:“那我躺一会儿,坐的腰酸背疼的。”
“嗯,来,我再给你揉揉腿。”
待娟子刚躺好,我感觉内急,忙道:“娟子,你稍等我会,我去解个手。”
这次是真的去解手,前后不过几分钟我就回来了,将娟子的腿抱起放在我的腿上,轻轻又给她揉起腿来。
由于酒劲未尽,临近天明时,我不知不觉地趴在娟子的腿上呼呼地又睡着了。
当最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六点半了,我和娟子匆匆起来,来到候机大厅的小餐厅,吃了早饭等候登机。
七点半开始检票,八点整,飞往齐齐哈尔的航班载着我和娟子起飞了。
不到中午,飞机稳稳地降落在了齐齐哈尔机场。
昨天和贺队分手之际,贺队叮嘱我们,由于唐伯父唐伯母晚上刚到家,我们第二天就跟着飞了过来,一定要给两位老人留说出充足的休息时间来,不要急着进门。
我和娟子在飞机上已经商量好了,到达齐齐哈尔之后,先在唐伯父唐伯母家的附近找个地方住下来,不能提着行李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两位老人面前,免得更加刺激两位老人。
临从机场出来时,我和娟子又各自武装了一番,娟子全身皮靴皮裤貂皮大衣外加皮帽,我穿的也是很厚犹如大熊猫,双双又戴上了厚厚的皮手套,这才向机场外走去。
虽然提前做好了充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