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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撒谎道:“是李伯伯告诉我的?”
“李伯伯告诉你的?”
“嗯,是的。 ..”
“李伯伯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昨天中午。”
她的眼神里凝满了不相信,但似乎又不得不信,她总不至于亲自再去给李伯伯打电话核实这件事吧,我为我的撒谎沾沾自喜。
没想到我这沾沾自喜了没几秒钟,她接着又道:“阿芳说他爸爸并没有见过你,更没有将她的手机号码告诉过你。”
晕,我不由得慌乱起来。
看琴姐这么说了,我知道如果再胡乱说谎下去,一旦被她察觉,她就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信任我了。
她现在可是我的顶头上司。况且,她为了阿芳,帮过我多次,还成了我和阿芳之间的传话人。
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再骗她了,那怕就是将给她偷放巴豆的事说出来,也不能再和她撒谎了。
想到这里,我决定实话实说,破罐子破摔了,便嗫嚅着说:“对不起!琴姐,我是从你手机中查找到的。”
她很是吃惊,忙问:“你从我手机中查找到的?我的手机可是从来都带在身上的,你什么时候偷看了我的手机?”
“昨天,昨天你闹肚子的时候,我帮你拿着手机,就是那时候我查找到了阿芳的手机号码。”
我这么一说,她顿时也想起来了,随手拿起手机来,迅速翻到了阿芳的手机号码,长叹一声,无奈地说:“崔来宝,你可真有心机,我并没有输入阿芳的名字,你也能找到了?”
“你输入的是美妹,我开始也以为不是阿芳呢,就顺手记了下来,没想到……没想到你把梅字错输成了美字……”
“我并没有输错字,阿芳是我的妹妹,她那么美,我手机中存着她的名字一直就是美妹。阿芳一直担心让你找到她,没想到还是我这里出了纰漏。”
琴姐边说边有些懊悔自己,弄的我心里更加难过起来,忙道:“琴姐,这不是你的纰漏,我就是从你这里得不到阿芳的手机号码,我也会查出来的。”
“都怪我昨天闹起了肚子,唉,真是的……”
我更加惴惴不安起来,也不敢看她的目光了,她如果再要问下去,我肯定会把给她偷下巴豆的事说出来。
琴姐突然声音很低地说:“来宝,你现在已经结婚了,以后不要再和阿芳联系了,你再这样下去,阿芳会是个什么样子,我连想也不敢想了。”
“琴姐,我和阿芳在元宵佳节见面那次,就是你撮合的。那次她对我说,她要离婚,我很是放心不下。就那次见面之后,她就又失去了任何消息,我能不急吗?阿芳过得好不好,阿芳现在什么状况,我要是连问也不问,我崔来宝还是个人玩意吗?”
琴姐突然有些恼怒起来,目光直视着我,道:“你见了她又能怎样?你能给她什么?”
我忽地被琴姐给问住了,无奈地低下了头,伤心地说:“我见她只是想了解一下她的状况,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阿芳今后怎样,你了解了就能放心的下吗?”
“她只要过得好,我就放心的下。”
“阿芳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她离婚了,也离开香港了,你见了她又能怎样?”
我被琴姐问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她又道:“我就实话给你说吧,阿芳过得好也罢,不好也罢,你永远也放心不下。”
琴姐的这番话,一下子彻底把我击垮了,我再也硬撑不下去了,既无限伤感又万般无奈地点了点头,低声说:“对,你说的对,无论阿芳怎样,我都放心不下。”
说到这里,我心中绞疼,顿感万念俱灰起来,不想再说一句话,缓缓站起身来想要离开,她厉声对我道:“坐下。”
我只好又坐了下来,整个人衰到了极点。
“你和阿芳是怎么开始的,又是怎么结束的,阿芳都和我说了。因为你,她不知道哭了多少次。阿芳是我妹妹,我最了解她,她心中只有你,而你现在已经结婚了。她不想和你见面,她这么做是对的,这样对你对她都有好处。”
我现在只有听的份,没有说话的份了,整个人除了灰就是衰。
“来宝,你就听我句劝,不要再和阿芳联系了。你们别说见面了,你就是和她通个电话,也会让她很痛苦很难过的,她会很长时间也缓不过劲来的。”
我悲哀地说:“琴姐,你的意思是我和阿芳从此之后再也无法相见了?”
“来宝,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呢?阿芳离婚之后离开香港,她该回到这里来工作生活,而她为什么非要去深圳?就是因为你,她在你身边,你能安心和娟子过日子吗?你和娟子差点双双殒命,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听她这么说,我忽地打了一个激灵,颤声问道:“琴姐,阿芳到深圳,完全是为了我才去的?”
“对,她就是想让你和娟子安心过日子。”
听到这里,我心酸难过的欲哭无泪。
“阿芳心里很苦,你已经结婚了,你什么也给不了她,那你也就不要再打扰她了。你给她打个电话,就让她哭个没完,你要是再和她见面了,你还想让她活不活啊?”
琴姐说的很是激动,我全身软若无骨又灰又衰地在凳子上也坐不稳了,只想往桌子底下蹰溜。
琴姐的激动劲还没完,她又道:“来宝,阿芳现在真的什么也没有了,她老公更是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