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杏林胡同用完午膳,一起回了晋王府。被沧州知县进京的事一打岔,崔可茵因张老夫人离京而满怀的悲伤消减了很多。
过了几天,至安帝的圣旨下来了,沧州县令急功近利,逼死人命,着流放。
并没有牵涉到其他人,对于像疯狗一样,逮到丁点事便紧咬不放的御史来说,已经很难得了。
消息传到洛阳,周康的失望可想而知。他本来想把事情闹大,最后把火烧到周恒身上。再者,至安帝因为“祥瑞”而搞得天怒人怨,若遇饥荒,稍加引导,民变便成,他的机会也来了。原本,这是个一石二鸟之计。
到底是什么人把一场祸事消于无形呢?周康再也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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