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匆匆下楼,沿途的佣人都有些诧异的看着久违的少奶奶。
当丁依依怀着忐忑的心情跑到客厅的时候,客厅只剩下付凤仪,叶念墨早已经不在了。
付凤仪起身,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喜。
“夫人。”等付凤仪走了以后,佣人才担心的上前,她是天天待在丁依依身边的人,所以知道她有多么想念叶念墨。
忽然,她看到丁依依往门口小跑,急忙喊道:“夫人,您去哪里?”
丁依依一手捂着肚子,一边往门外赶去,满心的念头都是再见到他。
看到了!熟悉的车子正缓缓的行驶出门口,“念墨!”她叫道。
车子没有停下,很快句消失在大门之后,是没有听到吗?还是故意而为之。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浮肿的大腿让她只能小步小步的挪动着,等到了大门口,车子已经连影子都见不着了。
“老夫人,真的要这样吗?”管家站在落地窗前,连他都不忍心再看下去,有情人没办法见面,是多么残酷的事情。
付凤仪端坐着,“那是他的选择。”
拐弯处,叶博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方的人。叶念墨闭着眼睛,痛苦的心没办法得到平复。
他听到了那一声满含着失望与眷恋的呼喊,却无法停下脚步,他不能时刻待在她的身边,只有待在叶家,她的安全才有保障。
“走。”他睁开眼睛吩咐道。
夜晚,贝克被电话铃声吵醒,他摸索了一番,有些混沌的脑子在打开台灯后迅速清醒。
“喂,我是贝克。”
“局长,”打来电话的是小吴,“查不到傲雪的个人去向,不过我知道了一点小道消息。”
他扫了一眼时钟,十二点整,将后背靠在床头,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恩,你说。”
“如果没有意外,那个叫傲雪的女人被叶家亲自送走了,而且很可能是送出国了。”
傲雪被叶家送走,那么最难过的应该就是严明耀了,他说谎是否还是可以看成是和叶家有关系的?
“所以你现在打电话给我是为了说这件事?”他起身准备去洗手间小解。
“当然不是,之前我们不是确定了那些人全部都在近期看过病吗?额查出来了,那几家医院叶家都有参与股份在里面,这一点他们从来没有对外公布过。”
叶家的触手真是无处不在,贝克靠在洗手间的门口,神色严肃,想要小解的慾望也逐渐消失。
叶家,很可能是这次案件的幕后黑手!
“不过,”小吴的声音让他重新回神,“说。”
“还记得没有人认领的那具尸体吗?”小吴叹息着,“严格来说,他成了推翻我们所有论断的阻碍,没有上医院记录,身体极度糟糕,怎么看都是任凭自生自灭的类型。”
贝克走到便池,淅淅沥沥的水声响着,“一切不合理的事情都会成为解决问题的突破口。”
“您的意思是从这个男人入手?”对面年轻的警员有些兴奋。
冲水,贝克重新走回卧室,感觉嘴巴淡淡的,他又往厨房走去,“不要把他归结到这次案件去,或许我们一直走错了路,因为事先已经为他界定了标准,所以很多真相我们反而看不到。”
拿出一包速溶咖啡,他沉声说道:“明天开始查那个死者。”
“我现在就去查,我不累!”年轻的警员声音充满活力。
他一愣,“随你。”
挂下电话,看着放进北杯里的咖啡粉,他忽然没有了喝咖啡的性质。
走到电话机面前,他想给叶子墨打个电话,刚拿起手机又开始犹豫,最终还是放下手机,却再也睡不着。
次日,贝克带着小吴出去调查,却意外的发现叶念墨的走进帝豪酒店。
“哇塞,我还没去过呢。”年轻的警官倒是羡慕,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叶念墨的人生,确实是大部分可望不可及的。
“局长,您去哪里啊。”他急忙下车追了过去。
贝克尾随着叶念墨走进酒店,叶念墨往二楼而去,那是酒店的多功能会议厅,一般有大型会议的时候,很多企业家喜欢选择这里,开完会直接回房间休息,方便快捷。
等他跟着叶念墨上楼,对方走进一间敞开的会议室里,从里面熙攘的人声中可以听出这似乎是个公开的会议?
贝克和年轻的警员今天穿的都是便装,两人走进去,再最后一排坐了下来。
现场在叶念墨进来之后声音便逐渐在减少,最后鸦雀无声。只有叶念墨演讲的声音。
一个小时中,贝克听着这些完全听不懂的行业话,而旁边年轻的警员已经呼呼欲睡,除了这两人,其他人都神情专注的看着面前这个成功的企业家。
等到演讲结束的时候,叶念墨被簇拥着离开,警员抱怨着,“局长您要是想要见他,直接找不就好了,现在也没见着,还浪费了一个小时的时间。”
贝克扫了他一眼,“不是想成为像叶念墨那样的男人吗?不是说没进来帝豪酒店过吗?这算是员工福利。”
“员工福利就应该是大把大把的钞票啊。”警员小吴嘟哝着,跟在贝克身边走掉。
休息室里,叶念墨谢绝了所有的邀请,独自坐在沙发上,他闭着眼睛正在休息,几晚连续工作,就算是精神上没事,身体也吃不消。
门口,叶博看到一个高挑的女人来回走动着,他神情一冷,再看到她胸前的名牌显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