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依依一听,立刻答应,“你等一下,我立刻就去。”
半个小时候,保安终于把门敲开,把人拉了上来,然后又抢修着电梯的报警系统,好一阵忙活。
“幸亏是我掉進去了,要是孩子被困在里面,估计得有心理阴影。”冬青侧头看她,“没想到是你,好久不见。”
她点头,“奶奶到外地疗养,我陪着去。”
“疗养?叶老夫人生病了么?现在怎么样了?”
丁依依缓缓点头,转移话题,“还好,对了你手里提着什么东西?”
“糟糕了,我就下去买点酱油,今天还想着自己弄咖喱饭吃的,锅里还煮着汤,你等一下,我赶快去关火。”
“快去,别弄成火灾了。”丁依依催促。
看着冬青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她默默的站在原地,沮丧而愧疚的心更盛,她真的不是一个好孙媳妇吧。
冬青出门的时候,看见丁依依站在走廊窗户,遥望着远方。
刚想开口,却又忍住了,因为她的眼神。
那眼神里满是难过以及无助,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这种眼神让人看了,只有心疼。
她就这么一直站着,风那么大,那么凉,也不知道躲避一下,目光那么哀愁,也不知道找人倾诉。
丁依依站着,忽然手背被人一扯,她回头看着扯住自己手腕的人,“冬青?怎么了吗?”
“今天你救了我呢,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请你喝酒吧。”
“啊,不用。”她刚想拒绝,对方已经朝着楼梯走去,自顾自说话,“还是走楼梯吧,说不定还快点。”
清吧
冬青端起手里的啤酒,“来吧,碰杯。”
丁依依无奈的端起手里的果汁和他碰杯,“来酒吧喝果汁,你看到刚才酒保的眼神了吗?他以为我们是来捣乱的。”
“哈哈哈,啤酒和果汁很配啊。”冬青喝了一口,“安心啦,我是不会拉着家庭主妇去那种嘈杂的酒吧的,这种音乐清吧就很不错嘛。”
丁依依眉头一跳,“家!庭!主!妇?”
“哈哈哈,别在意,别在意。”冬青大笑,笑容忽然收敛,认真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她的心猛然被一抓,刹那间连伪装的表情都没来得急做。
“没什么。”仓促的喝了一口果汁。
冬青目光一沉,他最怕看到这种状态的她,总是什么都不愿意说,独自一个人乱想着,伤心着,难过的着,她连陪伴者的身份都不肯给他。
“是因为和他吵架了吗?”
丁依依犹豫了半响,摇头,“不是。”
“那就是他劈腿了,又或者是有其他的女人看上他了?”
她哭笑不得,“不是。”
冬青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那就没事了。”
“怎么,难道你最关心的就是这两件事?”丁依依觉得惊奇而好笑。
“我能给与你的,是绝对忠诚的感情以及我的整颗心,你不要,所以我至少希望伤害你的,不是感情,否则我真的觉得很不值,很想把你抢过来。”冬青定定的看着她。
丁依依将杯子放下,起身,有些杏色匆匆的说道:“瞧我又忘记了呢,正好有事情要做,我先走了。”
“我送你。”他拿起身旁的外套。
她似乎有些紧张,“不用,今天我自己开车来的,自个回去就可以了。”
看着她形色匆匆的背影,冬青重新做坐回高脚椅上。
又逃了呢,明明知道一谈论这个话题她一定会逃跑的,但总是忍不住想要提醒她,不想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暗自喜欢,总想把这份感情传递出来。
就因为这张脸,所以笃定她一定不会舍他而去,所以放肆的站在友谊的界限上,却时不时的像她传递着爱情的讯号。
真是痛苦而无耻呢,要是那个叫叶初云的知晓他顶着这张脸做这么无耻的事情,兴许会从坟墓里跳出来吧。
“帅哥?”一妙龄女子款款走向他,轻盈的坐上高脚椅,修长的腿包裹在黑丝之中,脚尖若有若无的轻轻触碰面前卡其色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