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泉落马的可能就不大。

但是现在是关键时期,正值快要领导换届,在这时,他要是被抖出一些不好的消息,对他想要在政治上再有所前进是有很大的负面影响的。

叶子墨只能是趁这个时候做工作,相信钟于泉在权力面前会选择先把女儿的婚事放一放。

夏一涵熟睡以后,叶子墨就靠在床头坐着,想着跟钟于泉斗争的事。

他的太阳穴有些痛,跟老狐狸斗法,对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的确不是一般的难。

博弈之时,他自己也是有风险的,钟于泉毕竟是省商会会长,他也有着翻手云覆手雨的权力。有时他慢一步,钟会长快一步,他的一切都可能会受到牵连,包括他的父亲,也包括他的生意。

他要掌握时机,掌握尺度,让钟于泉很难受,但又不到生死边缘,不会过分反扑,这种压力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

他真想去抽两根烟,不过已经睡着了的夏一涵又在动,他忙滑下身体,重新把她搂在怀里。

小东西,睡的这么不安稳是真的很担心我吧?

如果没有阴险的宋婉婷,这时我们的日子会多平静美好?

都说夫妻之间应该坦诚没有隐瞒,我也想要把宋婉婷的事告诉你,这样就不用为保护你,不让你知道费这么多心力了。

可是一旦你知道了,你该有多难受?我知道你心软,你会为人着想,你最终会理解我。

但这事在你心里也会是一根刺,你只要一想起来有别的女人肚子里装着你男人的孩子,你就会忘不了上次你看到的我跟宋婉婷尚床的事。

我只想你忘记那些,所以即使是冒险,我也会跟钟老狐狸周旋,我会让你永远生活在没有危机,也没有烦恼的世界里。

……

宋婉婷被那些人带走,去了一个很隐秘的小区,被安置在一间没有窗子的房间里。

“是谁派你们来的?”她问带队的人,对方只是说:“您请休息吧,会有人按时给您送饭送菜,也会有人给您买好生活用品来,其他的事就请不要问了,我们不会回答。”

“好,谢谢你们了,你们辛苦了!”宋婉婷不管走到哪里,必然是习惯性的要收买人心的,在这里也不例外。

经过一段时间的车程,她已经平静下来了。

她在床上躺下来,跟肚子里的孩子低语了一阵,安抚他说:“没关系,宝贝儿,我们现在安全了。我看这个人应该是很有实力的,不管他是要干什么,利用我们也没关系,至少妈妈没在爸爸手里了,就不会被强行弄出国。只要我们在国内一天,我们就有机会把你爸爸争取回我们身边。”

忽然响起的敲门声让宋婉婷吓了一跳,以前她胆子那么大,可能是这晚的变故让她有些神经质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顺便扯下床单围在身上,才走到门口,平静了一下狂乱的心跳,低声问:“谁?”

“我要进来了,马上穿戴整齐!”门外很低沉的声音,她侧耳细听,终于听出来,是钟会长的声音。

对钟会长,她也算是熟悉的,她父亲和钟会长的来往可算密切。

有些事情,钟会长会到她家里,对他父亲很委婉地说明,当然都是要她父亲必须站在他那一边的。

她没时间细想怎么会是钟会长帮了她一把,她只是把身上的床单更裹紧了些,才伸出手扭开了门锁,并对钟会长说:“钟伯伯,您请进吧!”

钟于泉的手下弯身给钟于泉扭开门,钟于泉面色严肃的进门。

房间里灯光不十分亮,他扫视了一眼宋婉婷,确实够狼狈的。因她的样子有些衣衫不整,他出于礼貌没有多看,而是径直往床旁边的座椅处走过去。

手下已经关上了门,宋婉婷满脸堆着笑,对钟于泉说:“钟伯伯请坐。”

“你大着肚子也不方便,尚床坐着跟我说话吧。”钟于泉是一副居高临下的神态,一般他在跟人交流时都是这样的态度。

“好,钟伯伯。”

宋婉婷也没多客气,上了床,扯过被子盖在身上,靠着床头坐着,这样她就没那么尴尬了。

“谢谢钟伯伯救了我!”宋婉婷微笑着道谢后,又痛快地问:“只是不知道钟伯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凡是我宋婉婷能帮的,我一定会帮。当然了,像钟伯伯这样的地位,这样的能力,是不需要我做什么的。只不过有些事,可能您做起来会有些麻烦,我愿意为您效力,我年轻,不怕麻烦。”

宋婉婷当然知道钟会长出手不可能是因为喜欢她,想要帮她的忙,她没有那么天真。

这老狐狸,总把别人当棋子,她爸爸都是他的一颗,何况是她。

这些当官的人,有些是特别虚伪的,有些事他们搞不定,但他们不会觉得是能力问题,他们爱面子胜于一切,所以宋婉婷了解这些,要先捧他,再表明她的立场。

好像要是她能给他办事是她无限荣耀,是她非要求着他给他效力似的。

钟于泉早就知道宋婉婷嘴巴厉害,他跟宋副会长接触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有时候他还感慨,要是他女儿钟云裳有宋婉婷一半的心机,他根本就不需要为她操心。偏偏她天天想着的就只有什么气节,风花雪月,总之都是一些不着边际的事。

钟于泉阴阴地笑了笑,“你看这孩子,多大的事,还这么客气,钟伯伯跟你爸爸多年的老朋友,又在一起工作,怎么可能看着你受苦不帮你呢。也算巧,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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