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对方的语气和平常有着不一样的低沉的语调,夏一涵忍不住抬头,看到对方注视自己的眼神,那么热烈,那么专注,就好像全世界他只看到了自己。

“你种下的每一朵玫瑰花,都是种在我心里的刺,夏一涵,我允许你在花圃被种满前想起我来。”叶子墨忍不住抬高夏一涵的唇瓣,已经被咬出伤痕的唇义无反顾的再贴合上去,直到血腥味再一次弥漫。

“叶子墨,你够了没。”夏一涵狠狠的擦着自己的唇瓣,直到快要破皮,叶子墨抓住夏一涵手臂阻止对方继续揉搓自己的嘴唇,带些一些恨意说道:“我确实知道徐浩然在哪里。”

叶子墨手掌的温度让夏一涵愣怔,有些失神的看着两人触碰的地方,心中莫名的熟悉感,暗黄色灯光下熟悉的喘息、火热的游离还有紧密的靠拢。

甩开一切的疑惑和悸动,夏一涵强抬起精神问道:“告诉我。”

叶子墨放在口袋里的拳头越缩越紧,最在乎的女人就这样在自己的眼前焦急的等待着另一个男人的消息,而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想要知道得更多,就继续跟来。”叶子墨抛下一句话,沉默的朝前走着,再也不愿意开口。

有力和细碎的脚步声此起彼伏,叶子墨停在一间木质的房门,推开门后静静呆立着再也没有动作。

身后的夏一涵也升起了一股好奇,轻轻踮起脚尖往叶子墨肩膀旁凑,想要看清房间里的摆设。

叶子墨在这时正好微微侧身,看到夏一涵垫着脚尖脖子微伸的俏皮样忍不住带起笑意:“就算是不记得我了好奇心还是那么重。”

夏一涵耳朵迅速蔓延其红晕,底气不足的瞪了叶子墨一眼,逃了似的迈开步伐,满室的蓝色,墙壁上活灵活现的海豚布满了整个墙壁。而墙壁上满满的全是夏一涵和叶子墨的相片。

叶子墨的脸色也不好看,好不容易带着满身的不适询问郝医生怎么治疗夏一涵,对方竟然告诉自己,女人对于鲜花和挂满爱人照片的海豚房间最容易受到感动。

叶子墨拉过夏一涵的手,夏一涵看呆了,没有挣脱,软而娇小的手掌让叶子墨的心情就像阴转多云的天气。

“这是你睡觉时候的样子,这是我们的孩子叶念墨,这是我和你共同出现的报道的照片,夏一涵,你怎么可以说不认识我。

”叶子墨情绪有些激动,看着夏一涵照片里的笑脸,他从来不屑于从照片找安慰,却发现在必要的时候照片可以帮他欺骗自己。

“叶子墨!”夏一涵怔怔的看着满墙的照片,转身严肃而认真的看着叶子墨。

熟悉的强调,认真的眼神,叶子墨心有些被揪起,暗涌着连他自己也说不明白的期待:“恩?”

“你这偷窥狂!”

张丰毅看着叶子墨黑着脸回到办公室,心里暗叹一声,只要叶子墨知道夏一涵病发,一定会赶回去。

“做好自己的本分。”叶子墨拨通电话,冷冷开口,张丰毅擦擦额头的冷汗,不再乱想,这个男人对夏一涵可以用上百分之百的好,但是并不意味着他可以容忍其他人。

“叶先生?夏小姐怎么样了。”郝医生的声音带着轻快。

“你心情不错?”叶子墨幽幽问道。

“咳咳,不好意思,我没有掩饰好我的状态,可以再来一次吗?”郝医生想起叶子墨暗黑的脸,朝四周一干眼巴巴等着开会的下属了噤声的动作,提起精神来应付叶子墨。

“半个小时内来我家。”叶子墨吩咐下想要挂下电话,电话里郝医生呱呱叫到:“不行,听说首都上面下来人要检查,你知道的,私人医院总是要靠着关系的。”郝医生听着电话内绵长的气息,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

叶子墨将电话扣在一边,拨通另一部电话,“白局,我是叶子墨,听说你今天要到xx视察,恩,是这样····”

一分钟后,郝医生被电话里重新响起的声音震了个激灵,“接下来一个月内都不会有任何人来找你,你还有25分钟的时间。”

啪!电话撂倒的声音让郝医生一怔,叶子墨这个男人,势力竟然已经大到这种地步了么。

夏一涵猛然惊醒,手边枕头还保留着残余的温度。门虚掩着,外面射进来微弱的光芒,夏一涵感觉喉咙说不上的难受,下床打开门去取水。

楼梯下的客厅亮着灯光,故意压低的交谈声,隐约听到自己的名字,夏一涵停下脚步,贴在墙角。

“有很多这样的事例,通过催眠犯罪,比如著名的海德堡催眠,那里的医生用深度催眠的办法让一个女人杀了自己的丈夫再连续六次自杀。

而女人每次自杀后都会忘记自己做了什么,并且对医生的依赖很深,夏小姐被催眠的情况和这种案例相似。”

“你是指一涵会有自杀倾向。”叶子墨眼神死死的看着郝医生,仿佛对方点头就立刻拧断对方的脖子。

到嘴的咖啡在叶子墨的注视下也难以入口,郝医生耸耸肩:“我只是说夏小姐的病症,毕竟kiu的指令只是让夏一涵小姐与徐浩然先生相恋,对他们身体本来没有伤害。”

两人还在压低着声音讲话,夏一涵听得不清楚,偶尔几个音节划入耳朵,夏一涵隐约感觉两人正在讨论的事情和自己有关,又往前走了几步,叶子墨的声音清晰的飘进耳朵。

“徐浩然已经被我弄进去了,夏一涵没有痊愈的一天他都不可能出来。”叶子墨的话让夏一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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