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伴说媳妇怀孕了,喝着闷酒的恶霸,心中自然暗暗感到高兴,但脸上漾起的却是苦涩的笑容;心里在矛盾、纠结着媳妇会不会给自己生个孙子;因为儿子和前媳妇生的都是女儿,认为儿子刘成是生女儿的命。
恶霸对媳妇的怀孕,担心的还很多,因为媳妇生育的指标只有一胎,要是生个孙女,在他看来是断子绝孙,会死不瞑目;而超生又要罚款,全家人都承受不起罚款,超生也怕又是生个孙女;恶霸最希望媳妇这一胎就生个孙子,哪样就死也瞑目。
刘东旭家的经济收入来源,其主要是刘东旭作为村会计的一份微薄工资和卖稻谷和山粮、家禽……,其次就是哑女编鞭炮的收入。
哑女没什么事,正月除了走亲戚,一有时间便编鞭炮给家里挣钱,哑女妈妈李淑萍除了忙农事和家务,有空余时间也会编鞭炮。
刘东旭对过年,对他来说简直是过磨(土话),每天呆在家里如坐针毡,恨不得早点过了元宵;因为那些相好的丈夫们,几乎要过了元宵才出去打工;在新春这段时间,因为相好的丈夫都在家,就不能去幽会……。
刘东旭从正月初五就开始关注着相好们丈夫的动向,2号相好兰兰的丈夫,正月十三的上午便出去打工;兰兰丈夫前脚一走,刘东旭揪住机会便溜进了兰兰家,抱住兰兰把兰兰亲吻得几近窒息,并在兰兰身上到处乱摸捏,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似的。
美貌少妇的兰兰,被刘东旭的激,情,挑逗得忘乎所以;被刘东旭的激,情击溃了对丈夫的愧意。
兰兰丈夫在刚走时,也抱着兰兰湿吻了好久,那种感觉,是难分难舍的离别之吻,是纯真的吻,是带着万般无奈的吻。
一样的吻别样情,兰兰与刘东旭的热吻,兰兰觉得比跟丈夫的亲吻来得更猛烈,更诱人;这一吻激起千层浪,兰兰的荷尔蒙分泌物迅猛爆发。
刘东旭当然不单单是来拥吻兰兰的,也不只是把兰兰当成性,伴侣,更大的目的是,抓住有利契机进行播种生子。
刘东旭把兰兰抱上床上时,兰兰娇嗔他说:“你可真会挑时,人家的经期完全未尽呢。”
“嘿嘿,要的就是这效果,经期期间你家那个没碰你吧?”刘东旭边说边把兰兰放在床上说。
“你这死鬼就这么抠门,难道我家那个就不能碰我?”兰兰躺在床上,噘着嘴审视着刘东旭说。
“我是觉得我太幸运,逮到了这么好的机会,而你家那个,这次回来的确太遗憾。”刘东旭涎着脸,捏了捏兰兰的脸蛋,得意地说。
“你别高兴得太早,起床时,我家那个也来过,赚脏你可以走,我也图个干净。”瞅着色眯眯的刘东旭,兰兰嗔怨刘东旭说。
“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要是你家那个播种没成功,也许我们能播种成功,希望我们立马播下龙种。”刘东旭厚着脸皮说后,开始脱兰兰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