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躺在大床上,虽然说身上裹着他的浴袍,却因为是随意的一裹,身上裸露的地方不少,堪堪只裹住了她的重点部位,但是在艾心看来却是半点没用,她没有穿内衣,透薄的浴袍,潮湿的身体,从他站着俯视的角度,摸上她臀部的大手……
艾心觉得此刻的情况非但没用丝毫的好转,反而变得更糟糕了也说不定,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身体,拉扯了一下浴袍,想要用他的浴袍尽可能的遮住自己裸露的身体,却听得男人沙哑低沉中透着性感的嗓音。p:///
“别动,让我看看伤到了哪里?”
男人语气严肃的如同在下达什么重大命令一般,其实根本不用他说,艾心自己也不敢再动了,因为她发现,她越是动,在他大手的阻扰下露的越多。
而且就是她再没有经验,也能感觉的此刻男人声音中的紧绷,那种慌乱而令人紧绷的气息,吓的她浑身都战栗起来,连脚趾头都透着一种又酥麻战栗的感觉。
这个男人的侵略感,足以吓坏任何良家妇女。
艾心此时别无他法,充分发挥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红着一种粉嘟嘟的小脸蛋,任由他的手在身体上游走,检查是否伤处。
凌风扬摸着她臀部的伤处,轻轻的捏了两下,见艾心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就知道伤处没有加重。
大手又往上面爬了一些,摸上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轻轻的揉捏了两下,低低的问:“这里痛不痛?”
艾心尴尬的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想要开口,却发现因为太过紧张,嗓子干涩的难受,一个音节都吐不出来,只得无力的摇了摇头。
她却不知道这个动作落在凌风扬的眼中是何等的动人心魄。
黑的发,白的肌肤,红的唇,裹着他素色的浴袍,躺在黑色印花的大床上,轻轻的摇头,鲜明的对比,强烈的眼球刺激,魅惑着男人神智。
凌风扬第一次埋怨起杨嫂的勤快,放什么浴袍在洗手间,否则此时他就可以正大光明尽情浏览她比例完美,不着寸缕的身体了。
大手揉捏着她的玉足,低沉的问:“痛不痛?”
艾心垂着眼帘,咬着唇,继续摇头。
凌风扬见她洁白的贝齿,已经将红的滴血的唇,咬的发白,不由得蹙眉,命令道:“不许咬!”
艾心对他有种下意识的服从,听他如此说道,忙松开唇,松开之后,又对自己的听话,觉得十分的懊恼,断断续续的说道:“凶……什么……凶!”说了之后,却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水润润,柔滴滴的,沙哑的惊人,唇又咬了起来,无措的难受。
小样,居然还敢还嘴!
凌风扬轻轻的笑了起来,却没忙着收拾她,而是柔声问:“摔到哪里没有?”
他话中到底关心真实的让人忽视不了,艾心也不是不识好歹之人,刚刚那话说了之后,心里就有些后悔了,此时正好趁着机会,弥补自己的先前的不识好歹。
“没有,没伤到!”她喃喃的说道。
确定她没伤到,凌风扬的脸色一沉,开始和她秋后算账。
“凶?我很凶吗?那你怎么还不听话?”
说话的时候,手已经爬上她的唇,在她粉嫩的唇上轻轻的揉着,刺刺的痛,酥酥的麻……
艾心满脸通红,无措的看着这个男人,这样的情况,这个男人却还追问这个情况,她怎么回答?他们不过是合作的伙伴,怎么听他的话?
艾心忽然生出几分荒谬了,她和他似乎都渐渐地投入到这场婚姻中去,当初的初衷似乎已经忘记了。
可是这话也不好说出口,但是艾心也不甘心被他责问,小脸板了起来,闷闷的犟嘴。
“听你话做什么?你又不是我爸!”
凌风扬被她的话搞得双腿一软,她可真会破坏情趣。
她爸?
她那个英年早逝,却足够彪悍的父亲。
她怎么想得出来的?凌风扬挑了挑眉,小丫头对付他可真有一套,这话一说,什么暧昧情绪都没有了。
不过,他还真好奇小丫头是怎么长大的,若不是他亲眼看过她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他说什么都不相信,她已经有二十五岁了,有时候别扭的就跟个孩子似的。
但无法否认的说,这样的艾心对于凌风扬来说,有着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别看凌风扬看起来一副温润冷漠的模样,但是骨子里却是强悍的很,否则也不会成为大院里的头一份,从小就是如此,身边聚结了诸多崇拜者,但对柔软的女性却有着深深的关怀。
或许凌家的都是钢铁铸就的,对于似水温柔的女子,有着天生的痴迷。
他爷爷如此,他父亲如此,大伯和三叔叔也同样避免不了,现在连他也是一般。
或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柔能克刚,对于柔弱的女人有种强烈保护欲,只是凌家男人的这种保护欲却不是轻而易举的能被激发,它需要碰到特定的人,而凌风扬觉得眼前的小丫头就是打开他保护欲的钥匙。
这种保护欲,被凌风扬隐藏压抑在心头三十年了,现在一旦被激发出来,可想而知是多么的惊人。
艾心的外表确是那种极为容易引起男人动心保护的娟秀温婉如水般的女子,尤其是她看似柔弱但颇具个性的性格,极易引起男子的怜惜,尤其是凌风扬这样生来就一帆风顺的男子。
小丫头天生就是该被他宠着的,即使赌气,却依旧柔软的让人无法生出半点脾气来,说出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