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遇安不会善罢甘休,所有的事我一个人面对,你千万不要站出来,听到没有?”
“可是……”
“听我的话,要毁灭就毁掉我一个人好了,你不能再跟着犯傻,孟西城会保护好你的。..至于我,我只后悔砸的太轻了,没有把那个**砸成植物人!”
“不,明明是他想对我不轨在先,为什么最后要受到法律惩罚的是你?我不会让你白白被冤枉的,这件事一定会有转机的!”
“今晚我觉得很幸运,因为呆在香格里拉酒店,因为我听见了你的求救,因为我救了我爱的人!”他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转身头也不回地走进香格里拉酒店。
……
“不是还有三天吗?别急,一定会找到的!”
“别为我的事*心了,顺其自然吧,”他自嘲的笑笑,“也许是注定如此的,坐两年牢,磨砺我的心智,让我以后做出更大的事业。这些年风光惯了,这次栽个大跟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人家孟子不还说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形弗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为。”
……
“白烟,昨夜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一个人犯错,可是这不能成为阻挡你幸福的理由,千万分的不该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他叹了口气,“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我以前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爱的人是孟西城,而不是我,若你爱的人是我,我也会竭尽全力给你幸福。可是现在我明白了,我能给的孟西城也能给,而孟西城能给的,我永远都给不了。男人都是被**支配的动物,只有真正深爱一个女人的男人,才会视若珍宝,才会小心翼翼的呵护在掌心舍不得碰触。昨夜的我真的很自私,可是那之后剩下的只有深深的内疚和惭愧,我以后不会再纠缠在你生命中了,我承认,我配不上你!”
……
“我已经回不了头了,封澹,我们结婚吧。”
“别冲动,白烟,我想你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真的结婚了,你会后悔的,而你不幸福,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事。”
她曾说,如果没有孟西城,她会选择封澹,可实现在,她却要拿掉封澹的孩子,白烟,你还有良心吗?
在那混乱的**里,她曾说要做他最亲的亲人,可是现在呢?你不仅背弃了你的承诺,甚至还想牺牲掉将会是他最亲的人!
你怎么可以自私到这个地步?你怎么可以残忍到这个地步?你背叛了就是背叛了,无法原谅就是无法原谅,你为什么不让一切终止,反而还要继续错下去?
“这个手术,我不做了,我要保住这个孩子!”斩钉截铁的说完这句话,她飞快的起身跑出了手术室,手里捏着那张病历,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往封澹的剧组奔去。
一切,都要好好的结束了!
(现在是2011年11月25日凌晨三点半,我设置了预期发布,终于可以睡觉了,明天一定要去充话费,一定要去修电脑,不然我就完了!)
万家灯火黑咖啡
白烟过去的时候,并没有直接冲过去找人,只是很耐心的打他的电话,打了将近半个小时的电话,封澹一直摁断,没有接。白烟知道他不想见她,仍旧耐着性子拨号。
终于,封澹接了电话,语气有些冷淡:“有什么事吗?我待会儿还有戏。”
这是封澹从上次打人事件以来接到的第一部戏,算是从新开始,公司很重视,自是容不得出半点差错。
“那我在对面的咖啡厅等你,一直等到你来,你要是不来,我不会走的。”她的语气同样冷淡,言简意赅。
“有什么事还是在电话里说吧。”
“电话里说不清,这件事我必须当面跟你说。”
不等他回答,她已经挂了电话,朝对面的咖啡厅走去。点了杯最苦的黑咖啡,也许是因为心情不好的缘故,平时苦的直皱眉头的黑咖啡,此刻竟尝不出半点味道。
扭头朝窗外看去,世界一片银装素裹,雪已经停了,厚厚的积了一地,落在广告牌上,对比的难看,由于是星期天,街上的行人很多,东一脚西一脚的踩的地上一片脏乱,那地上的雪不复往日的圣洁雪白,像是泥浆一样,肮脏而庸俗。
渐渐地太阳出来了,树枝上的冰雪结成冰棱后开始融化,扑簌簌的掉进过往行人的衣领子里,引来一阵咒骂。
一连喝了三杯黑咖啡,才看到穿着大衣戴着墨镜、口罩把自己包裹严严实实的封澹推开咖啡店的门。
看到穿淡红色风衣的人影坐在窗边,封澹无声的叹了口气,那次之后本来打算再也不见的,可思恋却夜夜煎熬着他,再见她时,心如刀割,相见争如不见。
坐下的时候,封澹只随意的点了杯炭烧咖啡,咖啡上来后,他问她:“有什么事吗?”
里掏出检测结果,体给他,低头面无表情地喝黑咖啡。
封澹快速扫了一遍,开始的狂喜过去后,只剩刀割般的疼痛。
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下心中的波澜,恢复了面上平静后,他强自冷静地问道:“你是想把孩子拿掉吗?”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他握着那份报告的手到底有多紧,手背上隐隐可见隆起的青筋。
将手中的的咖啡杯放到桌子上,她才慢慢地抬头,静静的看着他:“开始我也想拿掉它,可是,孩子是无辜的。”
一种难言的沉默横亘在两人之间,空气中只有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