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无罪释放>第五十四章 科学泰斗

麻醉师的名字叫李华扁,这个名字看似平淡无奇,细一琢磨,就发觉“李华扁“三个字其实是从李时珍、华佗、扁鹊三位中国古代名医承袭而来,一般庸医也不敢擅用这样的名字。

李华扁忝为麻醉师以来,对麻醉的研究和实践是远远胜过同行的。

麻醉师经常给自己家里的小狗小猫进行麻醉,以不同的麻醉剂量观察所能达到的效果,据说麻醉剂有相当的毒性,过量则致生物于死地,这样麻醉师家里的猫狗就很倒霉,常常会在麻醉师的针管下一命呜呼。虽然猫狗并不理解它们为医学事业所作的奠基,但李华扁的实验录里均详细记录它们中毒的时间,还摄有它们死后的遗容,李华扁在简单的死亡祷告里常说起这样一句话:“在医学事业的长廊里将永远镌刻你们的名字。”

后来,这种麻醉实验的区间被扩散,麻醉师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因为不再具有生产劳作能力,被麻醉师甄选为实验对象,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非常配合孙子在麻醉领域的实验研究,他们不像小狗小猫是被动接受,他们愿意为全人类的医学发展舍弃一切,甚至自己的生命。五六年下来,李华扁确实满足了他们为医学事业不惜献身的要求,一个个送他们进了鬼门关。

李华扁的老婆在当地一个小法院上班,后来,李华扁在其老婆身上做起性催眠实验,他常常在老婆喝的汤里放入麻醉剂,然后行床笫之欢,一年下来,他老婆患上比较严重的失忆和幻想症,常常把原告和被告颠倒过来。

一次,她在法庭问原告:“你知道你所犯何罪吗?”

原告惊讶万分,直愣愣地盯着审判长。

李华扁的老婆一拍惊堂木,又厉声问道:“你知道你所犯何罪吗?”

那原告本来就是贼喊捉贼,见法官信心十足,似已窥破天机,便把如何诬陷被告的事实一五一十地招来。

李华扁的老婆自患上失忆和幻想症以来,平反了许多冤假错案,在当地有“女包青”之美名。

所以,麻醉师虽然入得看守所,但相信自己的案子一定是冤家错案的范畴,不似有的人,哭天抢地,呼号连篇,如丧考妣。

见麻醉师坦然自若,我不由问道:“你坚信自己的案子是冤假错案吗?”

麻醉师说:“哪能有错呢?”

“那总要有点根据吧?”我又问。

麻醉师对这样的提问很感兴趣,饶有兴致地回答。

原来,那告他麻醉后实施性侵的年轻女患并不是术中或术后告他,而是一年后她的孩子出生后,她的老公横看竖看都觉得这孩子跟他没有半点瓜葛,便悄悄割破孩子的手指,也忍痛割破自己的手指,把两滴血注入一个容器,过了一个时辰,也没发现两滴血相融,才开始追查他老婆。他老婆搜索枯肠终于想起去年做盲肠手术麻醉后很有快感,与床弟之欢无异,才怀疑麻醉师有性侵嫌疑,经过dna比对,确证孩子有麻醉师的基因,麻醉师因此难脱干系。

听罢麻醉师的讲述,我不由问道:“那不是已经证据确凿了吗?”

麻醉师对这样的提问似很不屑,也不由反问:“你以为我很好色吗?你以为我想破坏医院的诊疗秩序吗?你以为我想破坏患者的家庭吗?”麻醉师言辞锋利,停顿了一下,放缓口气说,“要不是为了减少患者对手术的恐惧,要不是为了证明术前性催眠术的功效,要不是为了验证弗洛伊德关于人类性至上的理论的科学性,我会这样做吗?你难道不知道在局促的麻醉床上**是何等地疲劳?身为男性,你难道不知道每**一次,男人的精气神要亏欠多少?难道你真的不明白做超常的医学实验需要多少源动力吗?”

我被麻醉师炸得头晕转向,但我至少相信这是千古奇冤,但不理解科学的人,或许不能理解这是千古奇冤。

我从麻醉师连珠炮地发问中醒过神来:“我相信你蒙受了不白之冤,只要遇上贤明的法官和陪审团成员,你会得到昭雪的。”

麻醉师对他的说服工作或者争取工作很满意,话题一转说:“其实术前性催眠的实际功效已经得到验证,当前主要的问题是解决术前性催眠的避孕问题……”

“科学是没有止境的。”我附和说。

“避孕应该不难吧?”我想到避孕已经普及,随即又说。

“我想的不是普通的避孕方法,不是女用避孕,或者男用避孕,而是在麻醉试剂中添加有用的避孕成分,且不对患者构成危害,在事先未说明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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