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你真是……让姐说你什么好!”这么真的汉子那姑娘不要绝对是她的损失!“算了!什么都不说了!我们只喝酒!干杯!”
两人喝上了兴,不知不觉,到了看春晚的时间了,陶子把电视机打开,小套间里顿时热闹起来,有人陪着过年的感觉真好,电视机的作用再不是空放着让屋里多点声音,她也可以评说哪个小品好哪首歌曲好听……
陶子又把面团和馅搬了出来,边看电视边和郝小海包饺子,郝小海不太会包,又有几分醉了,弄得满脸都是面粉,陶子用纸给他擦,结果擦得更花了,她哈哈大笑,“小海,你这造型,可以去演双簧了!”
郝小海只看着她,嘿嘿傻笑,忽的,抓了一把面粉撒在她头上,她玩心起,怎可服输?两人便打起面粉仗来……
当他们玩玩闹闹把饺子包完的时候,地面桌子也全是一片狼藉了……
不过,陶子却觉得很开心,很久没这么开心了,虽然原本这开心的主角不该是小海……
进厨房把饺子给煮熟了,端出来和小海分享,两人就着饺子,继续喝之前没喝完的酒。
不知不觉,夜深了。
电视里又开始倒计时。
陶子和小海已经从餐桌转战到小沙发上,两人均是醉了,瘫软着,睡意朦胧。
忽然响起了鞭炮声,零点钟声敲响。
郝小海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指了指外面,“一定是团长在放炮呢,待会儿还要放烟花,可漂亮了……”
是吗?她竟是等到这一天了吗?她的糖糖哥终于陪着她放爆竹了吗?虽然,是以这样的方式……
第一阵爆竹声之后,噼里啪啦的声音就络绎不绝,想是大伙儿纷纷开始放了吧……
她眯着醉醺醺的眼睛,望向窗外的夜空,一朵火红的烟花盛开,继而此起彼伏,整个夜空被照得明亮无比。
糖糖哥,新年快乐!我爱你!你听得到吗?她对着烟花,默默许愿,而后,便沉沉进入梦乡……
宁震谦连续值两个晚班,一旦松懈下来,还是有些疲累的,眼睛也泛了红血丝。
渐渐走近宿舍,心里无端就升起了个念头,也不知道那家伙这两天又玩出什么幺蛾子来。
么术可再。此念头一起,他自己都觉得好笑,她好像就等于事端,不给他整出点事儿来,简直就不是她了……
掏出钥匙,刚扭开门锁,就听得里面电视机的声音震天响。
这么早就起来看电视了?
他疑惑地推开门。
果然!这家伙哪天不让他震惊一回就不正常了!
这究竟是上演的哪一出?
她和郝小海一起睡在沙发上!
注意!是一起!完全没错!是抱在一起的!她睡在郝小海怀里还抱着他的腰!
两人的衣服上、脸上、头发上全是面粉!真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的脸顿时铁青,关上门关了电视大吼一声,“郝小海!”
“到!”郝小海犹自在梦里,听见声音条件反射地应了一声,而后才睁开眼睛,有好一瞬都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
待他看清楚怀中的陶子,又看见团长铁青的脸时,吓得立刻推开陶子,顶着宿醉的酒气,啪的立正敬礼,“团长!误会!不是你看到的这样!真的!”
陶子被这么一推,又听见不正常的声音,也醒了过来,揉着眼睛,脑袋里还昏昏沉沉的,“咦,你回来了?”
当着郝小海的面,他隐忍不发,可是脸色却更加难看了。
郝小海快要哭了,“团长!你千万别怀疑姐的人品!她真不是这样的人!我们啥事也没做!真的!姐其实对你可好了,昨晚做了好大一桌菜等你回来吃饭,你没回来姐才请我吃的!我们就只吃了饭包了饺子喝了点酒……”
“姐?”他冷哼,他怎么从来不知道这两人是亲戚?
“不是……就是……我认嫂子当姐了……”郝小海着急地解释。
“所以我又多了个小舅子?”他的目光像要燃火一样,“喝酒?喝一次酒我就多一个小舅子出来,那我得有多少小舅子?”
“团长,我错了!全是我的错!是我多喝了两杯就犯了混!以后再也不犯了!我认罚!跑步关禁闭都可以,团长,别怪嫂子!她没错儿!”郝小海很是仗义,把所有的错儿都揽到自己身上。
陶子现在才算弄明白眼前这一幕是怎么回事,小海这么讲义气,她怎么可以把责任往他一个人身上推?当即站起来,和郝小海站在一排,大义凛然地把头一扬,“不是!认弟弟是我提出来的!不是小海的错!要跑圈要禁闭我们一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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