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云发刚刚嚷嚷的话王元平听见了,他在心里暗暗琢磨,村民自己能打出水来的地方一定不是很深,没有哪个村民有那么多钱打那么深得水井。..。更多 。既然很浅就能打出水,那么能打出水的地方一定不止这一个小地方。得去现场看看。
想到这里,他转身对老支书说道:“老支书,要不我们请这位同志给带个路,我们一同去那地方去看看?”
“好。云发,到你打得那井去看看。”老支书向着栗云发以不容商量的口气说道。
栗云发见老支书不发火了,便忙不迭的点头,一路领着王元平等人来到他打井的地里。
栗云发的这块地正在浇过水,湿润的土地里刚刚发出目的‘玉’米苗嫩绿嫩绿的,在周围一片干旱的土地中显得很惹眼,地头上那眼打好的井正在用‘抽’水泵继续‘抽’水,井里的水显然很旺,连接水泵的水管很粗,但水依然满管而出!
王元平和老支书等人察看了地势,这块地位于栗山村西岭的半坡上,下边就是村 .里的杏,但河已然干涸,‘露’出满是鹅卵石的河‘床’。
王元平问栗云发:“你这口井打了多深?”
“有个二十几米吧?我也不太清楚,是听打井的人告诉说有这么深。”
“哦,那刚才要打井的那家在什么位置?”
“那不。”栗云发用努了努。
顺着栗云发指的方向看去,约有十几米外的一块地里的地头上摆满了打井的工具,看样子那就是栗云路是准备要打井的地方。
王元平走了过去,俯下身抓起一把土看了看,是已经干的都成了粉末状。
他回过头问老支书:“老支书,您觉得这个地方能打出水来吗?”
老支书摇摇头,眼睛眨巴眨巴说:“这个我还真不好说,别看云发那里打出了水,但这儿能不能打出来真不好说。”
“要不我们去县里请个人过来勘探一下?”王元平带着征询的口气问道。
老支书听了这话,思索了半天,点头:“也行啊,找个专家来帮着看看,如果能打出水更好,打不出我们也就死心了。别抱太大希望,我看这个地方够呛。云发能打出水那可能是凑巧。”
“不管怎么着先别泄气,找人来勘探一下能打出水不是更好,打不出来也别灰心,我相信整个栗山不可能就这么点地方有水。”王元平坚定的说道。
“好吧。忙完了我立即去请人来。”见他这么坚决,老支书只好顺从。
众人回到大队部,这时栗军已经回来了,正在院子里准备向外走,见到老支书停住了脚步,迎了上去。
老支书顾不上打招呼,批头问道:“云路媳‘妇’怎么样?”
“没事,没事,我听乡里医生说,就是外皮伤,可能被踹在地上的时候,胳膊什么的,有些皮肤擦破了。其他都检查了,没事。”
老支书听罢,长出了一口气。冲着王元平笑了笑:“还好,没出什么大事。”
走在老支书身后的王元平也放下了心,迎着老支书道:“没有事就好啊,老支书,要是真出了事。嘿嘿,咱俩可没法向领导们‘交’代。今后坚决不能这样的事了。”
这话半是安慰,半是批评。老支书聪明透顶,一听就明白了王元平的话。心说:嘿嘿,这当了领导就是不一样了,说话不像以前了。看来自己以后在这位王副乡长面前说话还是要小心一些了。
会议室里众人重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这次王元平没等众人表态,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率先说道:“这样啊,刚才各位已经看到了,说说吧”。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还是没有说话的,王元平有些沉不住气了,有点恼怒的说道:“各位,如果大家还是不说话,那么我们这个会就一直开下去。开到大家发言为止!”
老支书见王元平有些急躁,便开口说道:“王乡长,各位支书,情况我们大家都看到了,还是说说吧。要不我先说?”
众人看了看他,齐齐点头。老支书从腰里‘抽’出烟袋锅,装好烟点上吧嗒吧嗒的吸了几口,缓缓说道:“现而今到了这步天地,没有别的法子了,只能打井了,不管打出来打不出来,总要试一试,是不是。另外,刚才回来的路上,我和王乡长合计了一下,收集每个村子的皮罐找车拉水,每个村拿出一部分旱情较轻一些的地先浇水。”
这话一出,大队部立刻像开锅的水,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议论开了。
栗云汉说道:“王乡长,九叔,这个主意好是好,可是从哪里‘弄’这么多车呢,再说村民都急着种地,到时水一拉倒地头上恐怕走不了,他们不会让走的。再因为这个发生**,可就麻烦了。”
会场的人听他说的有道理,纷纷点头同意。老支书没有说话,只是吧嗒吧嗒的‘抽’着他的老烟袋。
栗云汉所担心的正是王元平最担心的事情,他知道此言非虚,此刻的农民已经旱急了眼,水拉倒地头上那是绝对走不了的。但如果每家每户一车,那是如论如何也满足不了的。一是没有那么多水源,二是从栗山湖‘抽’完水再送到农民地里,时间会很长,拉的时间太长,恐怕会耽搁播种的时节,一旦误了季节,那也就白忙乎了。
“那这样,各村的书记村长组织人员维护,说好拉来的水按需分配,谁也不许多抢多占,违者直接扭送派出所!”
王元平的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各村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