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主啊,不好了,我们的人下不去了,山路上来了一哨军壮,把下山的路给封住了,我们的吃食只能维持两三日啊。”一个敌贼大声呼喊着。
“驴踢的,他们山下人不多,你们就不能冲出去吗?”一个深沉的声音传了过来。
“那山主你得要多派点人才行啊,对方可有几十号军壮呐。”这个敌贼又焦急的喊着。
“你去,把山上能动的都带上,给我冲下去,我就不信他们能顾挡得住。”随着山主的一声号令,哗哗啦啦的响动不断传来,跟着就是山主的声音:“族壮们,都听好了,敌军人数不到,把我们当成小山贼了,我们今日就给他们点厉害看看,山上留下十来人守山,其余的都给我冲下去,杀的他们有来无回,哈哈哈。”
随着山主的大笑,哗哗啦啦的跑动声音,渐渐远去了。
“你们几个给我看好了,去,叫两名健妇到我茅舍里,这一吃饱又来精神了。”
“这名健妇,我问你,咱们的妇孺都在什么位置?”我已经为攻击开始做准备了。
“她们都在我们所在的这一边的茅舍里,那些个军壮嫌西面的茅舍太热,就把我们给赶过来了。”听了健妇的话,我与湖莽叔相视一笑。
湖莽叔随即向身后一招手,自己率先向头顶的大石头缝隙攀去,身后军壮们一个接一个的跟着往上攀登。
攀登到山顶的军壮们,在湖莽叔的吩咐下,陆续躲藏在山顶的密林之中。等我拉着健妇们登上了山顶,湖莽叔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湖莽叔,一哨军壮肃清山上的敌贼,另一哨军壮守住湖口,不让敌贼回来,行动吧。”随着我的一声令下,我们的军壮首先从山顶的外围,开始包围着湖水四周。
“你们是什么人?不好了,敌贼……”发现情况不对的敌贼,还没来得及报警,就被我们冲上来的军壮给击毙了。
“驴踢的,什么情况?这么多人还打不过山下的那些军壮吗,让驴踢脑袋了吧。”茅舍里深沉的声音传了出来,跟即茅舍的破门就被推开了,这个山主刚想发火,只见,湖莽叔手起枪进,手中的短矛直接刺进了山主的心窝,这个山主连叫声都没有来得及,就一命呜呼了。
很快,山顶的战斗就结束了。健妇们都纷纷跑拢到一起,各自寻找着自己的孩子。
我命令留一棚军壮守山,湖莽叔则带着其余的军壮,向山下杀去,不久,山下就传来了怒吼的喊杀声和受伤的哀嚎声,再就是乒乒乓乓的军器碰撞之声。
一个时辰之后,湖莽叔带着我们的军壮,回到了山上,队伍里还押着三四十名俘虏。
“湖莽叔,我们的军壮伤亡情形如何?”我快步走上前去,看着一脸泥灰的湖莽叔,急切的问道。
“死了六个,有十个上的较重,需要就地疗伤。把这些俘虏都押下去。”湖莽叔的话音刚落,我连忙跟着说道:“湖莽叔且慢,我来问问这些俘虏的情形。”
等我走到这些垂头丧气的敌俘跟前,看着一个个骨瘦如柴,哆哆嗦嗦的敌俘,不禁心生怜悯之情。
“你们都是本地人吧?”我开口问道。
没有人回答,敌俘们只是默默地点着头。
“你们既然是本地人,那就是我燧明国的族人,你们为什么要当山贼呢?”我开始发挥后世的政治优势。
“还不是,东渚国打到我们这里来了,没办法,这才逃出来的。”一个大胆的敌俘低头嘀咕着,其他人都默不作声。
“这个说话的族人,你给我站起来。我问你,现下你们袭击的是柱子部落的族人,这也是东渚国人吗?”我气愤的看着这个敌俘,不解的问道。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啊!”站起来的敌俘,低着头狡辩着说道。
“来人,把他给我拉下去拷问,我看他知道不知道。”我已经看出来了,这个家伙不是好人,难怪其他敌俘都不敢说话。
“小大人,他是从东渚国那边过来的人,这个山主也是那边过来的人,还有他。”一名逐渐明白情形的敌俘说着,并且指证着一个蹲在人堆里的敌俘。
我随即一摆头,军壮冲近人堆,把这个敌贼也给抓了出来。
“小大人,我们人都是燧明国的族人,为了躲避范琦,逃过济山,跑到东渚国的地方,加入山贼,就是为了活命啊!”俘虏们都争先恐后的述说着。
“湖莽叔,给他们物食吃,愿意跟着我们干的,就跟着我们走,不愿意干的,就可以顺着湖水向北找族人们去了。”
“我们都愿意为自己的国族而战。”俘虏们纷纷的表示着自己的选择。
“那好吧,留下一个棚长和两名军壮,负责组织这些妇孺,救治伤壮,处理善后事宜,这三十余名俘虏平均分配到各棚壮里去,他们对这里的地形熟悉,能发挥很大的作用。各位俘虏们从现下开始,你们就是我们的军壮了。营总去布置安排吧。”随着我的示令,俘虏们都主动地站立起来,跟着军壮们编入到我们的西部军之中。
这一下,我们西部军扣除伤亡的军壮,还增加了一棚军壮。
“这位棚长,这里的物事就交给你了,妇孺族人们,我们还有物事要办,不能在此久留,你们有事,可以找我们的棚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