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求人在乾坤学院的后山洞府,给乾坤学院的蒋院长传音:“劫匪工会的人一会来乾坤学院的大门前自首,你派人布置一个高台,以便处置他们。”
“什么?劫匪工会的人来我们学院自首?”蒋院长满脸不可思议,惊呆了,劫匪工会的人无恶不作,抱着枫林城唯一一名不死道相的大腿,横行无忌,怎么会来乾坤学院自首?处置他们?怎么处置?活见鬼了。
蒋院长双目一转,莫非是白求出的手?要教训劫匪工会的人?倒是有这个可能!蒋院长总感觉白求身上有一股正大光明的感觉,似乎是正义的化身。
“抓住机会,扬一扬乾坤正气。”白求丢下一句话,再也不多说了。
“乾坤正气?”蒋院长心头忽然一惊,白求的话语仿佛惊雷一般在他耳边炸响,他乃乾坤学院的院长,但也仅仅是院长而已,似乎与“乾坤”二字毫无瓜葛,蒋院长脑海中闪电一般浮现出过往种种,他忽然觉得一直以来他都对不起“乾坤”二字!
枫林城乌烟瘴气,乾坤学院早已经失去了立院之本,何其可笑?
乾坤学院?
乾坤何在?
蒋院长抬头望天,想起他筑基时候的场景,当时他还是热血青年,只为胸中一口乾坤正气,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渐渐地忘记了他的道基—
白求眯起眼睛,瞥了蒋院长一眼,白求早就看出蒋院长的元气已经足够雄厚,至于为什么没有成就天地法相,实则与枫林城的大环境有关。枫林城只有一名不死道相,正义不存,邪恶涌现,枫林城俨然成了一个罪恶的世界,乾坤学院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蒋院长本心蒙尘,心灵不透,如何成就天地法相?
蒋院长站在那里,浮想联翩—
不知道过了多久,蒋院长回过神来,目中明光乍现。
蒋院长开始按照白求的吩咐,布置高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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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学院的大门前,高台很快垒起,劫匪工会的人随后到了,他们站在高台之前,灰头土脸,如丧考妣。
另外也来了无数看热闹的人,人群渐渐明白了,劫匪工会这个姿态,很显然是遇到了强人,要收拾他们。
劫匪工会祸害过不少人,眼下被罚,凡是被祸害过的人都想来看一看,这帮恶徒究竟会落得一个什么下场?
此时此刻,蒋院长一身正义,站在高台上,他望着劫匪工会的十余万人,头皮都有点发麻。他虽然是院长,可从来没有处置过这么多人,怎么处置?他拿不定白求的意思。
不过他毕竟当过多年的院长,他清了清嗓子,铿锵有力地说道:“当今天下,邪狞当道。我辈修士,当除暴安良,打击罪恶。今日,劫匪工会的劫匪们幡然醒悟,决定改过自新。人生在世,谁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由于人数太多,统统杀了很不现实,至少蒋院长是这样想的。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说辞大多都是这样的--
围观的人群之中有小孩,有妇女,有老人,蒋院长不想让他们看到这个世界的险恶,更不会讲劫匪工会的人是被逼自首的,他需要给孩子们构建一个和谐的环境,让他们知道人心本善。
就在此时,一道苗条靓丽的人影自远处飞来,稳稳地落在高台之上,蒋雨琦。
“父亲,这是怎么回事?”蒋雨琦望着高台下的人群,疑惑地传音,蒋雨琦一心苦练化血大法,煞气十足。不过劫匪工会的人如丧考妣地来到乾坤学院的大门前,此事十分诡异,她要先弄个清楚,可别草率行事闯了大祸。
“他们全部都是劫匪工会的人,往日里杀人越货之事干过很多。他们的头目都是大圆满道胎,在枫林城,秦家那位不死道相不出手,鲜有人能奈何他们,即便是学院也不宜招惹这些亡命之徒,所以他们就渐渐成了气候。后山那位,让我们处置他们,扬一扬乾坤正气。”蒋院长向后山看了一眼,接着将白求的事讲述了一番。
蒋雨琦一听蒋院长的讲述,马上猜出“后山那位”八成就是白求。
“竟然有这么多人,我原以为只是夸大之词。”蒋雨琦扫视着下面的十余万人,有点不敢相信她的眼睛,一个枫林城竟然有这么多杀人越货之辈。
蒋雨琦一心修道,追求圣道根基,凡遇不平之事大都会管一管,她没有想到的是看似光鲜的枫林城竟然隐藏着这么多的罪恶,大大出乎她的预料。
“女儿,咱们怎么处置他们?很难办呀,轻重不好拿捏。”蒋院长问道。
“统统杀死,一个不留。”蒋雨琦满面含煞,冷冷地扫视着下面的修士,她很了解白求的心性,杀伐果断,嫉恶如仇!再者说,这伙人也该杀,只有将这些罪恶之人斩尽杀绝,才能还世间一个朗朗乾坤!
“统统杀死,一个不留?你确定吗?”蒋院长的脸有点抽筋了,这可是十余万人呀。
蒋院长望着蒋雨琦,不敢相信他的耳朵,他没有想到她的女儿竟然如此果断狠辣!修道之人,不像凡俗家庭,蒋雨琦一心扑在大道之上,蒋院长经常见不到他的宝贝女儿,不曾想再见面时蒋雨琦竟然成长得如此果决。
现今天下,只是诸侯林立的春秋,还没有走向诸侯争霸的战国。尽管如此,各界之间纷争不断,大规模的死亡事件时有发生,不过枫林城这种偏僻的四星小城不知道罢了。
蒋院长一听到要将这些人统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