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轻卖肉女孩,跟我年龄相仿,二十三四左右,身高也跟我相仿,接近一米七。现在想来,她那时跟最近上演的新版水浒传中扈三娘的演员长的非常像,团圆脸,白白胖胖,清秀明亮的杏核眼,些微有些吊眼梢,丰满高挑的身段,是自己欣赏的膀大腰圆一类的的健康清纯型美女,一头乌黑的长发高高束在脑后。
她一身火红的衣裤,把她包裹的肉嘟嘟的美,一对白亮的奶子隐约暴挤,向外鼓鼓着,更看出她酥软白腻的肌肤。这是我瞬间就看到的她的外貌。因为我不可能长时间直勾勾的看人家女孩。
这还不是吸引我眼球的最主要原因,尽管我承认自己好色。最最主要的原因是她高挑风骚的身姿在后面倚着案板站立,一手直接扶着案板,一手拄着插在木头案板上明晃晃的二尺半长的尖刀!在灯光掩映下,尖刀寒气逼人;在尖刀衬托下,她水润的杏核眼,似乎狠狠的盯着仇家,眸光比尖刀还让人胆寒!
我知道自己在瞬间查看了她的外貌,但时间肯定比正常的要长。因为我惊魂未定之际,她歘的一下扫了我一眼。此情此景,这一眼,绝对是真正的勾魂一眼。她也许是随意看的,于我却是万千斤之重,她看我,我就怯怯的问,“肉多少钱一斤?”中间都不带有间隔的。
我这一问,她歘的一下,拔刀在手,一道寒光袭来。这回我小心起来,她要干啥?厌烦我看她了,还是在她案板前待的时间长了?紧张之后,我才发现,她晃晃尖刀,指了指价格版。哦,她是让我自己看价。
我都没看见价格,魂不守舍的说,“这半扇我都要了。”她听完,咣啷一声,把尖刀扔到案板上,一手抓前腿,一手抓后腿,一百几十斤的半扇猪肉,瞬间就被她轻松的转身扔到大秤上。她只划了一下秤砣,便迅速的拿出一个玻璃丝大袋子,把半扇肉装好,袋子口系紧,一手就拎起,几步就绕出来,到我跟前,往地下一放,大气不喘一口,说,“142斤,710块钱!”
好友宪军跟我说,“买这些,还不给抹零啊?”哈哈哈哈,我得多好玩,她还没瞪眼,我先瞪了宪军一下,示意他不要说话。宪军撇嘴笑了一下。
这个场景,我多少年都不会忘记。当时,自己被刀驾着脖子上逼着似的,按着她说的钱数,点了又点,不是怕点多,多给钱,而是怕点少。好像当时点了三遍。现在想来真可笑。
我第三遍刚点完,就听噗通一声。我顺声音一看,她已经回到案板后,弯腰从下面又拖出半扇白条猪肉,扔到案板上。然后,她拿起明晃晃的尖刀,在磨刀布上反复的鐾刀,磨刀霍霍。哈,磨刀的同时,她回身搭了我一眼。我知道,她反感我了,几百块钱竟然数了半天!
自己暗暗骂自己了。干啥数三遍啊?还想啥啊,快点给钱!我给自己下了命令似的,把钱放案板上,怯怯的告诉她,“710元,正好,你数数!”
我还想借机看看她小手是怎样好看呢,不想,她伸出尖刀,两下就把钱划拉到案板后面下放,不知道怎样大的一个装钱匣子。我不能不再次惊叹!
忽然,她说了第二句话,笑着说的,“你是当老师的吧,数钱都不会,就知道读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