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合力擒杀了旱鬼,都兴奋异常。接着赶过来的聪明猴,把鬼东西的法器被贼猴子抢走的事,告诉了大华。大华明示众人,一定要注意那猴子,不能让他这个“小泥鳅”把浪掀起来。
地鬼与水鬼两个魔头,二话没说,就追着干巴货去了。把个瘟鬼弄得云里雾里,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便也一路地追了出来。他边行边四下撒摸,正好遇到大华一干人等。大家一见这瘟鬼出现了,都精神抖擞起来,纷纷亮出法器,把其围了起来。
瘟魔见这么多人都聚在此地,几个鬼东西连影子都不见了,心里泛起一层不祥的东西来。把身上缕缕行行的疫虫抖了抖,似哭似诉、尿尿唧唧地问大华:“我的那三位道友呢?你到底把他们怎么了?”
大华不会说谎,如实地回道:“水鬼、地鬼幸运地脱身逃了,旱鬼被我等合力擒拿了。”
鬼东西听了,身子不由得一斜,脸上顿时变了颜色,全身如毛似线一般摆动的疫虫,一下子全都硬了,就如同满身粉色的钢针。他咬牙切齿,用阴森恐怖的声音,如哭如诉地吼道:“我可怜的旱道友,你要慢慢地走啊,回头看看我,看我怎么给你报仇的!”尿唧完,取出自己的那件法器。
那是一根大的疫虫,形状像锥子,一端是头,一端是尾,能硬能软,能飞能舞。既能往外吐疫虫,又能往里吞疫虫,还能噬咬东西。平常凡间之物,被其咬中,当场毙命。
瘟鬼舞动着他的那根大虫一般的法器,东边突西边挡,毫无惧色。动不动就从身上放出疫虫来,谁也不敢靠近。怎奈这东西身上,既有解酒的疫虫,又有解困的疫虫,伶俐鸡与翻江龙的法器,对他都不起作用了。关键时刻,他把又手中的游兽放了出去,舞来舞去地一边吐着疫虫,一边追着众人咬。
大华把法杖抛出去,变成了一条与那物一般大小的游龙,两个缠到了一起。
鬼头见了,也不敢再黏黏涎涎地缠斗了,又似哭似诉地叫了一嗓子:“旱道友,很是对不住,我不能为你报仇了。”便由他的那宝物断后,一前一后地逃了。
千里马,胖胖猪,遁地鼠,几个不小心,被鬼头放出来的疫虫咬中,哼哼唧唧地躺了一地。大华马上派人前往神岛,取来潭水为他们解了毒,都完好如初,大家就此又各奔了东西。
大爪子懒猫与大肚子老鼠,在一片山林中,歪打正着地遇到了贼猴子。“大爪子”还像以前那般,狗仗人势地拿出了不可一世的大派头,把胡子吹得老高,眼睛瞪得溜圆,挺着脖子,对猴子大吼大叫道:“你多日不归,在外面悠鸡的巴逛榄子地疯起来没完没了,大王很是生气,考虑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了吗?”
猴子不由得笑出了声来,吧嗒着嘴对两个小丑一样的人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在这里跟我大呼小叫的?还不快点回去,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撒泼尿好好地照一照,看明白自己后,再来同我说话好不好?”
“大肚子”听这话有点不对头啊,一步三晃地跩过来。舞动着他的两双小手,缩头缩脑地对贼猴子道:“你到底什么意思,想违抗大王的命令不成?”
猴妖斜楞着眼睛望着他们,嘴都撇到耳朵鸭子了,不屑地道:“也不能说什么违抗不违抗的,只不过心里有些不舒服、不平衡、不痛快罢了……”
“大肚子”听后,一边打着饱嗝,一边用手摩挲着他那横横着的大肚皮:“你有什么意见,就尽管说出来,不要窝在心里,我们到大王那里禀明,让他尽量满足你就是了。”
猴子来了劲,怒目圆睁地朝着“大肚子”数落开了:“要lùn_gōng绩,你们都在内,有一个算一个,哪一个有我的大?当初要不是我偷来了那些果子,他高米尔能有今天?你们也能有今天?可那狗东西不但把这些忘得干干净净,还想借旱鬼的手杀了我。”他把旱魔的那件法器拿出来,在两个面前晃动了一下,“老天真是格外地眷顾我,让我得到了这个东西。你们想想看,我还会像以前那样傻吗?还能把这物件再白白地送给他吗?到时候说不上又落到哪个会溜须拍马舔屁股的手里了。届时,我两手空空地白忙活了一场,为别人做了嫁衣,你说说值不值啊!是不是又傻呵呵地犯了与先前一样的老错误啊?”他越说越来气了,声音也越来越大了,“可还真有那么一小撮人,不知道自己是谁地狗屁不是的一些,脸不红不白地还真好意思去愧领,从来都不管自己够不够那个资格。”
贼猴子眯缝着眼睛望着两个,见那脸还真的不红不白地没明白自己有所指的意思,更加气恼了:“别人我就不讲了,就拿你们两个来说,到现在我都没看出有什么特殊的本事。除了溜须拍马还会干什么?除了给他舔屁股还会干什么?让我听你们的,每日指手画脚、呼来喝去地,以为自己是谁啊?人模狗样地够不够那块料啊?凭什么啊?难道就凭你们会给他舔腚?会不同一般地在一起轱辘来轱辘去地同床共枕,以此给他带去了美滋美味别样的想象空间?哎呀我的妈啊!还脸不红不白地跟我说这个那个呢,羞不羞耻啊?害不害臊啊?要是我,早找个地缝钻进去了。现在,我什么都不说了,也无话可说了。拜托你们这两个脸盘最大的,也是世上最无敌的人,发发善心行行好地再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了,你们如此晃来晃去地,不但我的眼睛受不了,就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