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货遍地都是,一不小心都可能踢到几个,这就使大华他们不得不又关注起此事来。
因火魔受了伤,高米尔有些护不住心口窝了。心想,孩子们要干点事真难啊,不是这个不行,就是那个不中的,在夹缝中都无法生存了。他还有一个不死心的梦想,打算借助一下白脸狼的力量,偷偷地去了几次。不敢着海鬼的面,只能远远地望着,见人家娘俩总是不离海魔的左右,根本接触不上。知道坏菜了,一次比一次失望,一次比一次垂头丧气。他恨母狼出尔反尔地又与鬼头好上了,把自己放在一边不顾了,把孩子们晾在一边也不管了。心想,自己没少送她东西啊,怎么就打动不了她那颗只认贪婪毫不知足的心呢?不由得产生了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疑问,不知道一个人的**到底有多大?那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洞穴,怎么干填就是填不满呢?
想到自己送给白脸狼的那些财宝,不甘心就这样白甜乎她了。心想,即便是一头老母猪,你总给它好糠好食,也会念你个好啊!可他却从来都不想一想,自己送给人家东西是为了啥,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是不是真心真意的,良心放得正当不正当。于是,他又开始琢磨起白脸狼来了,心想,既然她爱财如命,那就打她这个爱好上来。如果没有了这些东西,看她发疯不发疯,还能在海域里呆的消停不?她要是出来一闹,海鬼肯定也得跟着出来,弄好了其他的鬼头一参与,这盘棋不就活了吗?他找到白脸狼藏宝物的地方,把其这些年东夺西抢弄来的所有积蓄,全都给偷了出来。寻着一个山谷,倒了进去,并造成大山坍塌的假象,埋了个严严实实。
发现东西没有了的白脸狼,气恼万分,比剜他的心、摘他的肝还要疼痛。心里想来想去地琢磨着,自己藏宝物的地方,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海鬼对那玩意一点都不感兴趣,除了高米尔不会有其他第二个人了。你看看,怎么说她对魔鬼了如指掌了呢,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他。心想,真是该天杀的,算计完海鬼,这又算计到老娘头上来了,定要找其问个明白,这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高米尔偷完东西后,就藏到了蜘蛛精与蜈蚣精那里去了,告诉“大肚子”传令各地,要是白脸狼来找,就说谁也不晓得。他知道母东西不会向自己的孩子下手的,便悠哉悠哉地躲着,什么都不管了。
果然没有给高米尔猜错,白脸狼带着海魔到处翻找开他了。这日,找到了白狐精与蝎精,因为有高米尔先前撂下的话,两个认为其不再搭理这母狼了,也就不搭理起来。不管你问什么,都是用鼻子一哼而已。
火膨膨的白脸狼,见两个先前还不是这个样子,今天却如此这般不敬,更加地坚信,东西肯定让高米尔给鼓动走了。她那张脸蛋更加白得吓人,把焦干巴齿的头发恼怒地一甩,大声骂道:“两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还敢对老娘如此态度,看我先撕了你们再说。”飞过去伸手就打。
蝎精因为沙鬼的事,对母狼还耿耿于怀着呢,总是别不过那个弯,顺不过那个劲,便也大叫了一声:“大王都不想见你了,你还在这里张牙舞爪地叫唤什么劲呢?”起身来迎白脸狼。
蝎精的法力毕竟浅一些,被打得鼻青脸肿后,不得不拿出沙鬼的那件法器,转动身形,扬出了毒沙。
后面跟着的海鬼一见,马上把他的那双门扇一般的大手翻动起来,一股强大的力量平地而生,立时天摇地动,山倒江翻,轰轰鸣鸣地从天上降下一股海水来,把蝎精放出来的毒沙全都冲刷在地上。两个妖女见如此阵势,不敢久留,急忙逃去。
白脸狼与海鬼没心情去追她们,到下一个窝点,找到了火鬼。鬼头以为是来找他晦气的,火红的眉毛、火红的胡须,都竖了起来。一双就要掉下来的冒冒眼,瞪得溜圆,冲着海魔叫开了:“你们把旱道友逼到死路上去了,今番又来逼我了是吧?”
海魔大声地回道:“这回我们是有其他别的事,和你一点不沾边。”话虽如此说,但火魔的戒惧一点没减。
白脸狼也不搭理他,直接问他身边的大虎妞:“我找你家大王有点私人事情,劳烦带个路好吗?”
虎妞是个孩子,没有绕来绕去的那些花花肠子,一脸无奈地回道:“我哪里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啊,除了那个大肚子老鼠,谁都不晓得大王身在何处。”
白脸狼就说:“那你就帮我去找大肚子老鼠,要么告诉我怎样能够找到他也行。”
虎妞刚要开口,被火魔拽了一下,还用眼睛使劲地剜着,满脸不高兴的样子。
白脸狼一见,就对鬼头说:“要么道友与我们一同前往吧?”
鬼头把眼睛一翻,冲口就冒出了一句:“我才懒得理你们的那些狗扯羊皮的**事呢!”
这话让海魔听了,全身上下都别扭起来,满脸不乐呵地道:“你自己不愿意去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横扒竖挡地拦着别人呢?你到底怎样想的,是谁亏了你八万账了咋地?”火魔头不抬眼不睁,就像海魔不存在一样。
白脸狼正在火膨膨的气头上,见这火鬼也如此地傲慢无礼,肺子差一点没被气炸了,一声狼嚎直扑过去。
火魔一见,从口中吐出几个火球,向母狼滚去。白脸狼躲来躲去地继续向前,火魔便用自己的法器发出来无数个火蛇火鸟来,都一起向母狼而去。
白脸狼不敢大意,拿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