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鬼由“大肚子”带着,专找那些曾经抗过粮的村子去放火,两个虎妞就跟在后面吹风,一连烧了好几个。鬼头兴起,两个虎妞也来了疯狂,正要“雄心勃勃”地高歌猛进,遇到了忠义狗与乖乖兔两个。
两个虎妞逞能,一起叫着扑上去。忠义狗把上帝的簸箕往空中一抛,叫道:“让你们尝尝上帝簸糠簸土的法器。”那宝物只是在空中一旋,就把两个虎妞掀飞回去,根本靠不上前。
因为什么事情久了,习以为常地适应了,便认为真的就是那么回事了。“大肚子”因为魔鬼的原因,受到小妖们的恭敬惯了,自以为有了了不起的本事,不自量力地不知能吃几碗干饭了。见两个虎妞被掀回来,他龇着白森森的钢牙,张牙舞爪地上去了。还没等靠近忠义狗,只见眼前一道白光,全身上下挨了好几脚。疼得他双手抱着肚子,在地上滚来滚去地嗞嗞直叫。
乖乖兔踹完了老鼠精,展开身形,趁势来斗火魔。鬼东西见状,把身子一抖,一下子着起火来。乖乖兔不敢近身下脚,绕着飞了两圈又回去了。忠义狗上来帮忙,又把上帝的簸箕抛了出来。那物在空中几个转动,就把鬼头滴溜溜地掀了几个跟头出去。
火魔立住脚后,来了脾气,火红的须发根根倒竖起来。两只本来就冒冒着的眼珠子,就像电压突然提高了的灯泡,亮亮地要爆炸开来一样。大叫了一声:“你有你的法器,我也有我的法器,看我活烧了你吃食。”拿出法器,在空中连划了好几下,十几头火蛇随即产生,分别飞向忠义狗与乖乖兔。忠义狗再用簸箕来扇,却一点都没了作用,被乖乖兔拉着去了。
火鬼打走了两个,怕大华与娜娜来到,不敢久留,也带着两个虎妞蹽干子了。
高米尔听说烧了不少地方,又斗跑了忠义狗与乖乖兔两个,心想,也算给孩子们一个交代了,便美美地招待了鬼头一番。
可这并没有解决粮价的实际问题,他的孩子们还是不依不饶的。你别看他们在房子上一掷千金,在车子上一掷千金,在女人身上一掷千金——在什么上一掷千金都不心疼,唯独在这个填肚子上斤斤计较,无比地吝啬。那肚子就像是租了他人的,很怕弄不好被随着带走了。多花一分钱,都像在他们心头上剜肉一样。他们要是不欺负老而苦干的农民,可能都活不起了。你想想看,农民们一年到头,辛辛苦苦地能有多少收入啊!最多也就那么仨瓜俩枣的,和他们一掷千金的那些东西比起来,又算个什么呢?就是不能行行好好!就是不能让农民们舒舒服服地过上几天好日子啊!农民们的**不高,活得很简单,快乐也很简单,很是容易满足,为什么就不能让他们有所小小的心满意足呢?
魔鬼因此事闹着心,就与“大肚子”商量对策。今天他才注意到,除了穿着打扮还是男装外,其他地方没有一点那方面的影子了。那张脸白皙细嫩得就像一块刚出炉的牛奶蛋糕,胡子也不见了,像是被哪一阵风背着人偷偷地给吹跑了。以往平平耷耷的胸部,和溜溜下垂的臀部,也不再默默无闻了,开始高调张扬了起来,开始不甘寂寞地招摇过市了起来。那不是一般的突出啊,大得差一点没让高米尔把眼睛瞪裂了。
高米尔像发现了一颗无比巨大的钻石,带着惊奇、惊喜甚是不解地问:“前段时间,我看你还不是这般模样,怎么没几天功夫,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大肚子”被问得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了,扭扭捏捏难为情地对魔鬼说:“大王只在意身边的那些个女孩子,哪里会注意我呢?想我这身体上的变化都多久了,你今天才看到啊!”
高米尔接着又说:“那你是偷吃了什么东西呢,还是被那懒猫的功夫给催生的呢?莫不是怀了他的毛毛了吧?”
“大肚子”更加地不好意思起来,满脸羞红地嗔道:“大王真会开玩笑,我怎么会给那懒猫生孩子呢?即便是生,也得为大王您生啊!”叹了口气,“只可惜我是个男人的身子,否则什么都不干,就是专门给您生孩子。”话到此处,他一下子停住了,那脸也更加红了。低头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心里埋怨自己,怎么一时激动,把平时埋在心里所想的,都顺嘴跑舌头了啊!这也难怪,他虽然守着大爪子懒猫,可心里一直在高米尔这一边呢,总在合计着,做梦都想着这事啊!
魔鬼看着女人味已经达到了顶峰的老鼠精,用话语半挑逗半试探地笑着说:“就是不知道这胸与这臀是真的这么大啊,还是假的这么大?若是真的,也不知道是实诚的啊,还是松懈的?这隔着衣服的,总有点雾里看花、朦朦胧胧的感觉。”
这是“大肚子”盼望已久的事情,怎么会失之交臂呢?经魔鬼如此一说,不再扭扭捏捏地不好意思了。他又不是秀女,又不是没经历过世面,不管是男人方面的“抡镐挥锄头”,还是女人方面的“淘米煮饭”,该会的都会了,该干的都干了,该经历过的都经历过了,是个见多识广地干哪行都比较优秀出色的多面手。便大大方方地对高米尔说:“大王要是不摸一摸、揉一揉,要是不验一验货,怎么会知道它是真是假呢?怎么会知道它挺创不挺创、实诚不实诚呢?”于是,什么都不顾了,拉起魔鬼走进了密室。
从这以后,“大肚子”总是有事来向高米尔汇报,两个在密室里一呆就是大半天,神神秘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