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精因为其他别的原因,给这边的事忙活忘了,把个狐狸崽子们撇下不管了。
西科赛斯与艾敏两个找不到狐狸崽子们,就去向拉西德求援,因其手中的天平,能够量出好赖人来。拉西德与米歇尔跟着过到了这边,一起帮着搜索,兜了一大圈,半个狐狸崽子的影子都没见着。
拉西德有些灰心,西科赛斯劝道:“让我们上几天一搅和,魔鬼孩子们肯定都藏了起来,像老鼠一样地躲进了洞里。不过你放心好了,大家也都是知道的,一到‘天黑’,它们便出来干坏事了。”
“他们要是不出来,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米歇尔望着西科赛斯,很不认同他的说法。
艾敏眨巴着大眼睛,瞧了两个一下:“要是想让它们现身,那就得创造一个让他们能够现身的环境。要么就找到他们的洞口,用水灌,用烟熏,管保好用,一个都跑不了。”她的话引起了几个的兴趣,喜形于色地开始了这个话题的讨论。
西科赛斯就对几个讲:“艾敏这般一说,让我想起了早些年打老鼠的事。那些上了年龄地奸又奸、猾又猾的老鼠,是很难对付的。要想把其打住,得把玉米、花生、肉什么的,放到火上烧一烧,使其香香地散发出味道来。然后喂在夹子上,使老鼠在洞中都能够闻到那种带有极大诱惑而无法拒绝的香味。便会主动地爬出来,即便是大白天地在明晃晃的阳光下,也会让其忘却风险地勇往直前。”
拉西德眼睛里闪着光,连连地点着头,接上话茬说道:“这是个好法子,可以放心大胆地试上一试。别个引蛇出洞,我们就来个引鼠出洞,让它们心甘情愿地主动钻出来。”
几个研究了一套方案,由狐狸崽子们不认识的拉西德与米歇尔两个,打扮成很是有钱的富商,以投资的名义来到了这里。他们频频出现在各大社交场所,高调地接触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他们的穿着,他们的打扮,他们的言词,以及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表现得极为高贵,极为富有。他们的投资计划,周密可行得让人无法不相信,投资的额度,大得连上帝都会为之动心。
这个地方有史以来,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大的财神爷。敞开着大门,如此大吵大嚷地高调行事,使魔鬼的孩子们心里痒痒地,像被无数的蚂蚁爬来爬去,在那里来来往往地搬运着东西。他们对钱财的那种渴望,无法遏制,属于天性。当无比巨大地极具诱惑力的东西,活生生摆在面前的时候,他们就会疯狂得无法控制地上去撕咬。如果闻到有香味飘过来的情况下,还像没事人那样,不理不睬地保持原有的淡定,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狐狸崽子们忍耐不住,爬出“洞口”,探头探脑地张望了一下风色,探听了一下动静,钻回“洞里”开会研究。有持保守态度的,主张继续潜伏,等待老鼠精来救。有持激进思想的,主张临穷末晚地最后搞上一票,完事后再走也不迟。保守派认为,现今最好就是等他们的保护神到来,什么都不要去做,到了安全的地方再想法大展宏图。在此不寻常的危险时刻,出去活动筋骨,就等于飞蛾扑火。而激进派则认为,盯着他们的那两个人,可能早都已经走了,不存在任何风险地可以大干一场了。现在他们是安全的,连冒都不敢冒地躲事,没那个必要了。况且,他们的保护神也不来了,这说明什么?说明自己肯定是安全的了,保护神不急于把自己弄走了。
就因为这事,狐狸崽子们争执得大吵大闹起来,最后,有个激进派指着保守派成员,龇牙咧嘴地吼道:“你们不配做老祖宗的孩子,给他脸上抹黑。有你们这些软弱无能的东西存在,他会蒙羞的。”用极其愤怒的目光,环视着保守派的每一个人,“你们没有看见那些花花绿绿的票子,正向我们微笑着地招手吗?你们没有听见它们都在齐刷刷地呼唤着我们的名字吗?快点行动吧,我的亲亲们,好的事情不多,也不常有,多少年摊上一回就不错了。我们是幸运的,是受上天眷顾的,是成就大事为数不多的那几个人。我们就干他这一票,即便存在风险,也要干,然后我们就移民。到了安全的地方,躺着吃,躺着喝,几辈子都不用为钱发愁了。你们好好考虑考虑,是这样不见天日地偷偷摸摸苟活着好呢,还是漫步在晨光里,端坐在夕阳下,不愁吃不愁穿地自自在在地生活好呢?”他的那张过分激动的脸,都要渗出血来了。
激进派狐狸崽子的这份言辞,彻底点燃了所有人的欲火,热血都沸腾到了极点,抻着脖子长声短声地好一通嚎叫。
“老鼠们”终于集体“出洞”了,盯上了拉西德与米歇尔这两块香喷喷还冒着热乎气的“烤肉”。贼头贼脑地四下又观察了几天动静,觉得心里所有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了后,就奋不顾身地扑了上去……
大家也都知道,那块具有极大诱惑地香喷喷的烤肉,是不好吃的,看一眼还凑乎,想吞下去实是不可能。被拉西德几个收拢了绳,一个没落地全都包了圆,送到了飞人与飞牛那里。
白脸狼从来不过问外面的孩子,是不是安全的,只关心自己每日收入多少钱财。也没人跟她说起那事,因为都怕得罪懒猫,因为其是白脸狼的心腹。况且,小妖们多多少少都得到了白脸狼的恩惠,觉得这是报恩的最好机会,投其所好地什么都不管了。
太过明目张胆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