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脸狼歪着脑袋,斜眼睛藐视着米书兰:“这世界有付出东西而不求任何回报的人吗?有大公无私到肯把自己的东西,掏出来白白送给别人的人吗?快让你的那些微言大义的狗屁道理,见鬼去吧,见你的那个根本就不存在的上帝去吧!”
“你的孩子无利不起早,不等于别人也那样。你的孩子自私自利,不等于别人也都自私自利。那些身体里流着良知血液地一心为民的官员们,不计较个人的荣辱得失,两袖清风,把百姓的疾苦时刻放在心上。他们想的才是如何为百姓多谋点福利,让他们活得更加幸福,更加有尊严。那些身体里流着道德血液地公买公卖的商人们,是凭着汗水与辛勤劳动赚钱的,常常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好达到共同富裕的目的。那些身体里流着人性血液的穷苦人,自己尚且食不果腹,衣不遮体,可还扶危济困,无偿帮助落难之人。人间需要这样的温暖,需要这样的关怀,也需要这样的无私奉献。你的孩子能够做到吗?他们舍得这样的高尚吗?舍得这样慷慨的解民倒悬吗?”米书兰回击白脸狼。
白脸狼甩了一下满头焦干的黄毛:“那些人都是傻子,都是疯子,神经都有问题,都是受你们煽动、蛊惑与诱骗的。他们中邪了,分不清哪多哪少了,搞不清自己到底是为谁活着的了。什么大爱啊,奉献啊,关怀啊,都是鬼话,都是骗人的把戏——你说的不会是把自己的腰包,大大地敞开,无私、奉献、温暖地把别人的大爱、奉献及关怀,都无私高尚地装进去吧!”她歪脸对着米书兰,以自身平时常有的思想,显露出了好像看透别人心里地那种得意忘怀的奸笑。
米书兰不屑再与其争辩了,闭上了双眼,一声也不吱地不齿母狼。任由她咆哮,任由她无理取闹地再说什么,都不去搭理。
老鼠精见其如此傲慢,扑上前就咬米书兰的双脚,一边咬还一边说:“你不是说我家大王的孩子,都是会吃人的吗!可他们从来都不吃活人的,变得都已经失去原来的本性了,这都已经不错了,够文明现代的了。可我却不一样,我还迷恋滴血鲜肉的那种美味,看今天我是怎样活活吃掉你的。”说完,一口接着一口地不肯住嘴了。米书兰不幸遇害,一颗红宝石飞走。
白脸狼因此事去找高米尔,诉说孩子们做生意的艰难和不易。魔鬼多多少少也听说了一些这方面的事情,就问母狼:“我们是与他们拼命好啊,还是想一想其他别的法子好呢?”
白脸狼有些学乖了,稍稍动了一下脑筋:“你的心眼最多了,你的法子也最多了。常言说‘多用兵不如巧用计’,这事我完全听你的,在斗不过人家的情况下,又能怎么着呢?”
魔鬼点点头:“是啊,你终于看懂了这一点,我们得想一个上好的法子了。大家都知道,好的法子可以让人生,也能让人死。可以敌得住千军万马,可以化一切危机于无形……”他沁沁着狐狸脑袋,边走边絮絮叨叨在那里自言自语。
魔鬼在白脸狼的注视下,突然停下了脚步,把一只手高高地举过头顶,嘴里尖溜溜地道:“有了,有了,办法总比问题多,此事就得这样做。”
魔鬼把手下小妖们聚起来,给他们开会传达精神:“最近又出现了一些不应该有的小插曲,让人无不心烦地不该有的小问题。我做生意的孩子,被耶和华孩子那帮人给盯上了,你说气人不气人,该死不该死?他们好好地做点小生意,你说容易吗?这个也不敢动,那个也不敢动,遵纪守法地在那里窝着,你说憋屈不憋屈?可就是这样,他们也不肯放过,也要穷追猛打。为了孩子们的事,我心都操碎了,人都憔悴得一塌糊涂,不成样子了。可有什么法子呢?谁让他们身上流着我的血液了呢?”他做好了必要的铺垫,往下说正题了,“上次开会,让他们由明里转到暗里,由公开转向隐蔽。可那些该死地长着一只狗鼻子地一心维护什么狗屁正义的人,就是盯着他们不肯放松,就是不依不饶地死死缠着。逼得我们不得不向更加隐蔽,向更加高的层次迈进。回去告诉孩子们,想尽一切办法,把脑袋削成尖也要钻进政界去。”他以站的高望得远地战略家的姿态,给他手下小妖们传达自己的思想,为自己的孩子指引方向,“没有钻进去的,要努力地想办法;已经钻进去了的,要端住架,走稳了,坐牢了,打好基础。这是一个高高在上地最安全、最可靠、也是风险最低的行业,把我的意思一定要传达下去,让孩子们好好地学习领会。”
魔鬼的话,博得了阵阵热烈的掌声。往往都是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他总能站出来,及时发现问题,并能及时地解决问题。为孩子们指引方向,把损失降低到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