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学不上了,可不等于不与男孩子接触了,那些个曾经与其相好过的男孩子,时常不断地前来看她,或是经常不断地往出约她。
盖洛普家里外面地撞到过两次,他的那颗惊恐万状的心,又有些受不了了。觉得要是真心地爱她,就得给她世界上所有最美好的东西,身外之物的钱财自不必说,身体内部的东西也不得保留。他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给女儿这种爱的人,因为像他这样既有权势又有地位,既有头脑又懂得如何经营地聪明而富有的男人,凤毛麟角地已经不多了。他要把自己这种世间最伟大、最奇缺、最美好的独一无二的基因,一代代地传下去,除了自己最疼爱的女儿有这种资格外,自私自利且吝啬到家了的盖洛普,是舍不得传给其他两旁世人的。以前虽然有过,数都数不清,可那都是毫无结果地逢场作戏。而最美的东西,还不止这些,因为同他接触过的所有女人,都夸奖他养了个天底下最俊的一只“鸟”,不但活泼好动得恰到好处,而且还能唱各种“歌曲”地讨人喜欢。
盖洛普做好了决定,打算把自己所有最美好的东西,都毫无保留地无私奉献给女儿。想来只有像他这种爱女儿到了如此疯狂地步的父亲,才有这种疯狂的想法;也只有他这样疯狂的父亲,才能做出那种令人匪夷所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伟大而疯狂的举动——以那种特殊的方式,去表达对女儿空前绝后地畸形而特殊的爱。
这日,盖洛普喝得醉醺醺地又提前回到了家里,正好有个男孩子来看望他女儿,令其心里好不舒服。在他一句话都没说地冷冰冰眼神的盯视下,那个男孩子也一句话都没说地仓皇逃走了。
盖洛普坐在灯光下,醉眼乜斜地望着女儿,看着她精雕细琢般大红樱桃一样的嘴唇,心想,可能与那个男孩子刚刚接过吻,嫉妒的心狂跳不止;看着女儿绸缎般滑溜溜的身体,心想,可能被那个畜生刚刚搂抱过,便恼恨得全身直哆嗦。他不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问女儿:“你爱爸爸吗?”
女儿刚刚燃烧起来地正旺的激情,还没有完全退去,还保留着一定的兴奋,她蹦蹦跳跳地对父亲说:“众所周知,也无庸置辩,你是我天底下最爱的人了。”
“那你亲爸爸一下。”他一有空闲,就这样要求女儿。而每一次,女儿都有求必应且饱含热情地总能够满足他。
盖洛普望着女儿把嘴揪起来,形成一个充满了无限青春活力的小圆圈,像绽开了一点点小的缝隙,正打算怒放的花骨朵。眼睛眯眯着,夹着崇拜的甜蜜朝自己跳过来,满心希望女儿把嘴连同身体都一同压向自己。
就在女儿嘴巴碰到盖洛普脸颊的一瞬间,他有点把控不住自己了,就势揽住女儿,在其高耸着地散发着青春活力的屁股上,用力地抓了一把,给予了相应地回报。女儿扭动着屁股跳出去,半嗔半笑地天真着道:“爸爸真坏。”
望着女儿那滚滚圆圆地充满了青春活力的屁股,盖洛普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他一口接着一口呼呼地喘着:“其实爸爸还有更坏的,不曾拿出来让你瞧看。如果哪一天爸爸离不开你了,希望你为爸爸做出点小小的牺牲,给爸爸点超乎寻常的关怀与安慰,你愿意不愿意呢?”他丝毫没有感到无耻地这样说,也丝毫没有感到无耻地这样想——女儿肯定是喜欢自己的,她需要自己给她爱,只不过不好意思同自己讲。而这恰恰是他梦寐以求的,这般一想,从下向上来了喷泉般的**。
女儿根本没有往其他的方面想,也不知道父亲嘴里所讲的关怀与安慰,到底是指什么说的。信心十足地把胸脯挺了挺,舌头像被什么东西烫了,打着卷地用甜润得都有些腻人的声音,对盖洛普说:“你爱我,我同样也爱你。放心吧,以后爸爸要的所有关怀与安慰,全都包在我的身上了……”并摇着屁股,扭着身子,在盖洛普面前来回地走动,还不时地望着他。
一头长久断了慰藉地正处在如狼似虎年龄的老公猪,怎么能抵得住这般香甜的诱惑。盖洛普把女儿对父亲的那种天真纯洁的爱,凭借以往的经验,错误的理解成,是其他女人那种明白无误的期待与热望,是对他毫不含蓄的勾的引。做任何事情都喜欢轰轰烈烈的盖洛普,不爱平淡无奇的假模假样,淌着公猪一样的哈喇子,一跳多高地吭哧着扑上去……
他不顾女儿的叫喊,不顾女儿的挣扎,更加不顾女儿的哀求和哭泣,在这个时候,他满脑子想做的就是一件事——完成对女儿的那种特殊而不同寻常的伟大“父爱”。他做这种事情驾轻就熟,喜欢雷霆万钧地疾风暴雨,很是杀茬子地完成了心里计划已久了的这一光荣“使命”——到如今为止,把自己所有的父爱,都无私地给了女儿,再也没有什么值得他不放心的了。
一朵还没有来得及开放的花骨朵,就这般被栽种它的人,无情地摧残了,在凄风苦雨中凋零了。
又惊又怕的女儿,万没想到,这就是父亲要给她的那种超乎寻常的关怀与安慰。她眼睛里蒙蒙地云遮着雾盖着,委屈的泪水,一行行地往下流,脸上也失去了往日的灿烂。心里的苦楚,自不必说,从世上最幸福的人,变成了世上最不幸的人。
见女儿呆呆傻傻地哭个没完没了,盖洛普还恬不知耻地说:“哭个什么劲吗?作为一个女人,享受这种快乐是天经地义的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