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铭荣忽然便缩回了手,轻轻哼了一声,留下了一句“你好自为之”,便转身离去。
‘花’‘花’的哭却没有停止,还是如同刚才在梦中的哽咽一般,尽是低低的哽咽。
这般极力的压抑,显然是心中的悲苦抑制不住,却又不愿让情绪流‘露’出来。
祝铭荣刚‘欲’伸手推‘门’,听到这样的声息,却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他不走,‘花’‘花’亦是一动不动地倚着墙壁,极低极低地哽咽着。
终于在‘花’‘花’忍不住咳嗽起来的时候,祝铭荣回过身来,快步走到‘花’‘花’身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待她咳声稍止,温声问道:“好了吗?”
祝铭荣终于不再以厉‘色’相对,‘花’‘花’却忽然伏在被上,大哭了起来。
声音虽然被锦被阻住了不少,然而那一种失声痛哭的模样,却是显见的,就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一次哭出来一样。
祝铭荣不由得有些手足无措,轻轻地拍了拍‘花’‘花’的背:“好了,不要哭了,我走就是了。”
话虽如此,见‘花’‘花’瘦弱的肩头微耸,却无法硬气心肠离去。
‘花’‘花’哭着又咳了起来,祝铭荣将她的身子轻轻拉起,为她拍着后背,下一刻,却将‘花’‘花’拥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