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几人离去的脚步声,叶凡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
环顾四周,也找不到什么尖锐的东西可以让自己来割绳子。
地上铺着一些纸板箱,墙角叠着纸板箱,储物室里除了一根夏可怜被绑着的柱子之外,就没其他东西了。
看叶凡东看细看的,夏可怜疑惑问道,“你找什么?”
“找条活路。”
叶凡蠕动着身子,来到夏可怜身后,望着她手上绑着的那根比自己的手指足足粗了一倍的绳子,一阵头皮发麻。
“你别动,我帮你把绳子咬断试试。”
“哦。”
夏可怜两只小手努力的向两边张开,方便叶凡把脸靠近,咬绳子。
还别说,这麻绳没别的优点,就是牢固,又粗又结实。
叶凡废了好大力气,也才要掉了几缕绳子中的细结,那打结的位置,一根都还没咬断呢,,自己倒是累出了一额头的汗水。
“还没好吗。”
夏可怜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只能出声询问。
叶凡根本没理她,他现在没有说话的时间。
夏可怜越等越无聊,感觉叶凡的脸在自己手边蹭来蹭去的,觉得有趣,白嫩如玉的两只小手一拉,就扯住了叶凡的脸颊,然后拼命的往两边拉,扯得叶凡的脸颊都宽了。
想象着叶凡那滑稽的样子,不自禁的笑出声来了。
叶凡大怒的狠狠的咬了夏可怜的手一口。
压低声音骂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玩,你想找死是吗。”
夏可怜眼神一垂,委屈道,“对……对不起嘛,我又不是故意的,谁叫你脸皮一拉拉那么开。”
“我要是死了,我就每天晚上12点化作厉鬼来找你,让你这辈子也不得安宁。”
“好……好可怕,不要来找我,又不是我害死你的。”
“从我开始咬到现在过去多久了。”
叶凡咬的很紧张,根本感觉不到时间。
夏可怜不太确定道,“大概15分钟了吧。”
“什么,这么久了。”
叶凡看着剩下的麻绳,估算着这样下去可能要2,3个小时,那可就全完了,得在他们来之前赶紧跑路才行。
“难道就没有锐利一点的东西吗,该死。”
没想到夏可怜怯生生的看了他一眼道,“针可以吗?”
叶凡大喜,“你有针,在哪里?”
夏可怜想了想,垂下双眸看了眼自己高耸的雪峰,忽然想起了什么,雪白的小脸悄然爬上两抹红云,连忙对着叶凡摇了摇头,把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叶凡哪里会不明白。
往夏可怜这边挪动了下,一下把整个脑袋压在了她雪颤颤的胸口,那两团仿佛要跟地心引力作对似的大白兔,颤巍巍的,凹陷了点下去,硬是撑住了叶凡的脑袋,
“呀,不要啊,男女授受不亲。”夏可怜吃惊的大喊。
叶凡跟本不理她,“都什么时候了,还男女,生死面前,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夏可怜外面穿的是无袖黑色衬衫,衬衫是纽扣式的。
叶凡一张嘴,直接就把最上面的的三个纽扣给咬下来了。
夏可怜不依,拼命的扭动着娇躯,想逃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叶凡,但她身体被绑着,又哪里逃的了。
“呀,流氓,我要喊非礼了。”
“闭嘴,怕人家听不到吗,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都要出人命了,谁还有空流氓你啊,难道你想被卖到地下黑市被几十个人轮着上?”
顿时,夏可怜的脸上变的惨白一片,那场面光想想就让她心惊肉跳,又恶心,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夏可怜衬衫底下是一条白色的低领小背心。
叶凡凑到夏可怜脖颈处,咬着领口,硬是把它往下拉,
“嘶”的一声,领口的韧性立马被扯坏,被拉开一条大口子。
定睛望去,果然,在淡蓝色的胸罩包裹着的一对雪白的玉兔中间,透出个反光的小白点。
虽说情况很危机,在这么近的距离,直接透过夏可怜的领口观察,才发现那两颗果实真的是相当的惊人,异常的饱满坚挺。
小一号的罩杯把两颗诱人的果实紧紧的束在一起,在中间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因为并没有全部笼罩的关系,叶凡可以看到两边白白嫩嫩的大半个雪球,看起来柔滑酥嫩,吹弹可破的娇嫩,令人忍不住的咬上一口。
贴着夏可怜的诱人娇躯,闻着她身上的处子幽香,看着那两团雪白雪白的娇腻,叶凡有些心猿意马。
不过马上就镇定下来了,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一低头,透过领口,嘴巴就要贴上那传说中的少女圣地。
夏可怜马上叫起来了。
“呀,不行,男女授受不亲,不要,不要,我宁愿自尽。”
夏可怜这次挣扎的更厉害了,眼眶通红,眼神蒙上了一层湿蒙蒙的雾气,小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了,喊得也比刚才更响了。
因为刚刚被叶凡一看,一碰,她浑身都变的奇怪起来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叶凡也不耐烦了,这女人知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要是等人回来,她以为自己身体不会被注射什么药物?保管她欲生欲死。
“不行就是不行,”夏可怜又羞又怯的红着小脸,“要是让你那么做,我就嫁不出去了,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呢。”
“你认真的?”
“很认真。”夏可怜微微噘着嘴盯着叶凡,如烟如雾的美丽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