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蔓婷揉揉女儿的头,眼中闪过一抹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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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礼放过来找司见御的时候,他正在开会。
“陆先生,总裁开会不知道还要开多久,您看您……”江秘书小心翼翼地道,毕竟,这会儿,对方的脸色着实不太好看,而这位主儿,又是总裁的好友。
“没事儿,我就这儿等他吧。”陆礼放道,倒是摆出了一副不管多久都要等下去的样子。
江秘书也没辙了,只能在心中祈祷着自家总裁快点开完会。
待到司见御总算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江秘书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迎上前到,“总裁,陆先生来了,已经等了你两个小时了。”
司见御眸光闪了闪,随即和陆礼放一起走进了总裁室。
“能让你等两个小时,也要见我,想必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司见御开口道。
陆礼放神色并不是太好,“那天兆梅来找你,你到底对她说了些什么?”
司见御扬扬眉,“你等了两个小时,就是想问这个?”
“对。”
“这种事情,你打个电话就以了。”
“是我想要听你亲口告诉我。”陆礼放道,“兆梅已经不见好几天了,梁家那边的人四处在找她,她却只是丢下一句,‘暂时什么人都不想见’,就玩消失。”而他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第一反应就是那天阿御一定是说了什么,才会令得兆梅这样。
“也没什么,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以告诉你。”司见御淡淡地道,“只是她知道了我要和灿灿结婚的事儿,问我她还有没有机会,我告诉她没有,就算她立刻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有任何的心痛或者愧疚。”
陆礼放倒抽了一口气,他以想象着,梁兆梅在听到这话后,会是怎样的心情。
阿御,你是我朋友,兆梅也是我朋友,大家都一起这么多年了,她爱你,而你不爱她,我也从来没有插过什么手,更不觉得你非要爱她不,毕竟,感情的事情,外人本就没什么说三道四的权利,甚至你找到了关灿灿,我也为你高兴。是,你难道就不能用委婉的口气对兆梅说吗?你这样绝情,不留一点余地,你有没有想过,兆梅的心情?毕竟她爱了你这么多年了!”陆礼放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串的话。
“礼放,你是在指责我吗?”司见御冷冷一笑道。
“是。”这也是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那么明确的指责着自己的好友,“你不觉得你对兆梅太过绝情了吗?”
“那么不绝情,又该怎么样呢?让她再继续地不死心吗?”司见御反问道。
陆礼放一窒。
“礼放,如果我没有遇上灿灿的话,那么我介意对兆梅说些违心的话,甚至那时候,就算你要我对她说我爱她这种假话,我也会觉得无所谓。”对那时候的他来说,感情不过是一种无用的东西罢了,“是现在,我爱上了灿灿,所以你所谓的委婉的话,我没办法去对另一个女人说,我只是把我的实话,告诉了兆梅而已。”
陆礼放沉默着,许久没有出声。他今天是太过担心梁兆梅,所以没打声招呼,就直接冲到了这里,是现在听着好友这样说,却又是不知道该指责什么好。
阿御的寡情,他素来都是知道的。只是对比着他对关灿灿的深情,却也更能体现着他对其他女人的无情了,即使那个女人,是和他们一起长大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