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灿灿不觉走到了钢琴旁,怔怔地看着看着脚边的空地,那个时候的御,就是躺在这里的吗?如果陆礼放没有及时赶到的话,她就会彻底的失去御了。
“下次,别再做傻事了,好吗?”关灿灿轻轻的喃喃着道。
而站在她旁边的司见御身体微微一怔,明白着她在说着什么。他执起了她的手,轻轻的吻着她的掌心,“只要你在我身边的话,我就永远不会再做傻事了。”
不会去轻易的放弃自己的生命,会比谁都更加珍惜着自己的命,因为他还要用这条命去爱她,去保护她。
关灿灿继续道,“以后也别喝那么多酒了,就算你不容易醉,但是不代表喝多了不伤身子。”
“好。”他温柔一笑,“以后我都听你的。”对他来说,只要是她的话,他都愿意听。
而当关灿灿走进卧室中,打开着衣柜的门,发现她当年所穿过的衣物,都还完好的保存在衣柜内,而除了这些衣服外,还有当年她试穿过的婚纱。
“你怎么会把这婚纱也放着?”关灿灿的手指抚摸着那依然洁白的婚纱问道,五年的时间,仿佛在这婚纱上不曾留下痕迹。
“因为这是你穿过的。”他道,只要是她的东西,他都会留着,更何况是这婚纱呢?
在失眠的夜晚里,他常常会躺在床上,把婚纱抱在自己的怀中,想象着她嫁给了他,想象着他们之间的新婚之夜。
这些想象太多太多了,以至于有一段时间,他混混噩噩的,甚至分不清什么是想象,什么又是现实。
关灿灿拿下了婚纱,在落地镜子前比把婚纱比在自己的身前,眼前仿佛又出现了当年自己穿着这件婚纱时候的样子。
那时候,她穿着婚纱,却忐忑不安着自己到底该不该嫁给他。是现在,即使没有穿上婚纱,她都无比确定着,自己要嫁给他。
“不知道这套婚纱,现在还穿不穿得进了。”关灿灿喃喃自语着。
“要再穿穿看吗?”司见御道。
他的话,对她来说,就像是一种蛊惑似的,关灿灿转头看着司见御,“是我一个人,没办法穿……”
“我不以帮你吗?”他定定地看着她道,手指压在了她的衣服上。
关灿灿怔了怔,御帮她穿过很多次衣服了,以说他比她更加的熟悉着她的身体。一想到要他帮她穿婚纱,她的脸还是骤然涨红了起来。
他就像是在服侍着公主似的,小心翼翼的褪去了她身上的衣物,当他帮她把婚纱穿上,系好着婚纱上的带子时,她已经不止是脸通红了,而是全身都通红成了一片。
落地镜中,关灿灿看着满脸绯红的自己,然后看着司见御从背后环住了自己,把脸轻轻的贴在了她灼热的脸颊边,艳色的眸子凝望着镜中的她,“灿灿,你好美,美到只是这样地看着你,我就会想要用力的占有着你。”
司见御说着,眼中是无法自拔的迷恋。在他帮她换婚纱的时候,需要用尽所有的自制力才以不去搂住她,不去亲吻她,不去占有她。
关灿灿的心不觉一颤,看着司见御镜中的那双眼睛,她以清楚的感觉到,此时此刻,他的眼中、心中,都只有她一个人的存在而已。
而她的眼中,也只看得到他而已。
到底又是谁想占有谁,谁诱-惑了谁呢?
关灿灿轻轻地转过了身子,正面对着司见御,“御,我就穿这套婚纱和你结婚好不好?”
“这套?”他有些诧异。
“对,这套。”关灿灿点点头道,“本来五年前,我很能就是穿着这套礼服嫁给你的,那么现在,我想好好的去完成本来五年前就该完成的事儿。”
所以,她想穿着这套婚纱嫁给他,让这五年的错过,终究变得圆满。
“五年了,灿灿,你终于要嫁给我了。”司见御低下头,唇几乎要贴着她的唇道。
关灿灿双手搂住了司见御的脖颈,微微的踮起着脚尖,主动亲吻上了他的唇。“嗯,御,我要嫁给你了。”他们会组建一个美好的家庭,会幸福的生活下去,只除了……她这辈子,也许能给他的,只有一个孩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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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结扎?”陆礼放一脸目瞪口呆地瞪着好友,简直不敢置信自己刚才都听到了什么。
“怎么,我要结扎,不过是个小事儿罢了,有必要那么惊讶吗?”司见御淡淡道,递给了对方一杯红酒。
虽然手中拿着酒杯,不过陆礼放却完全没有喝酒的意思,只是一个劲儿地盯着眼前的人,几乎想要跳起来。小事儿?这对男人来说,恐怕绝对不是什么小事儿吧!
“你为什么突然要去结扎?”陆礼放问道。
“不为什么,只是觉得灿灿以给我笑笑,已经足够了。”司见御道。
陆礼放蓦地想了起来,当年的车祸,对关灿灿的身体造成了一定的损伤,那份医院的身体报告他也看过,以医学的角度来看,关灿灿的身体,变得极难受孕,以说笑笑的出生,的确是个幸运。
“是就算那样,你也用不着结扎吧。”陆礼放道。
“总比将来别人说灿灿前言碎语的好,倒不如我先让生不出孩子的那个人,是我自己来得好。”司见御道。
好吧,又是为了关灿灿!陆礼放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不是该佩服关灿灿的影响力。仅仅只是为了堵撰来“能”会有的闲言碎语,就让阿御做了这样的决定。
“那你爷爷知道吗?”他又问道,如果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