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着雨愁的短发,唇角依旧泛着笑意,不过却是冰寒的仿佛来自地狱的邪佞。
女人被他强烈的戾气吓住,呆呆的看着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尚且完好的红唇抖了抖,颤颤说道,“景,景爷……”
雨愁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忽然就泛起凉意的笑了笑,“景煜,你这么说会伤到人家的玻璃心的,人家似乎也对你挺感兴趣呢,我来的时候还看到人家还吻你来着;唔,大概是你的味道不错,要不然人家怎么会吻得那么陶醉、那么销·魂。”
‘轰’,雨愁说完话后,景煜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仿佛吃了苍蝇一般难受,看到雨愁鄙夷不屑的神情,景煜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去反应了。
他忽然想也不想的就寻上雨愁的唇吻了上去,雨愁似乎没有想到他会有这种反应,所以便呆呆的看着他没有反应也没有挣扎。
景煜吻得急促强势而霸道失控、毫无技巧可言,只是凭着本能在横冲直撞,似乎想用这种办法消去其他人留在他身上的痕迹。
他本来只想属于她一个人的,如今却有其他女人染指他,景煜的心理简直难受的无法形容;雨愁也没想到她的那番话会给景煜造成这么强烈的冲击,一时之间心中复杂难言。
又过去了几分钟,景煜终于粗喘着气放开雨愁,站起身双眼冰寒的朝着地上的女人迫去,唇角勾着邪佞又血腥的笑。
“呵、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连我你也敢染指,是嫌自己的日子过得太舒服了吗?”
女人已经被他的戾气吓得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只是呆呆愣楞的求饶,“景爷,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这一次,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景煜眼中的温度没有一点回升,双手握成拳头手背上青筋奋起,“来人……”
淡漠冷酷的声音已经基本恢复平静,如果不是全身的肃杀之气尚在流淌的话,女人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相信他打算放过她了。
景煜喊完,黑色尊贵的琉璃屏风之后便走进来两个黑衣冷酷的男人,正是之前雨愁在望台外面碰到的那两个。
“门主……”
景煜眼神冰凉的没有丝毫温度,如同染了白雪寒霜一般,“把这个女人拖下去剁成肉酱去喂狗。”
两个属下一惊,他们门主只有在极其愤怒的情况下才会使用这么残忍的让人发指的手段,他已经多少年没有把人剁碎喂狗了,这个女人究竟做了什么竟然惹得他发了那么大的怒火?
不过他们究竟只是属下,能做的就是无条件的执行命令,倒也不会去打听什么,况且,门主的决定也不是他们能干涉到的。
“是,门主。”
不止这两个保镖,就连雨愁也有些难以置信,她不可思议的看着景煜,皱眉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混黑的没有谁是干净的,就连她也一样,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却背负了数不清的人命,如此的她,还有什么资格去劝说他。
景煜下了命令之后,两个保镖很快就把地上的女人拖走,那个女人早就在景煜说出那一番话的时候已经吓傻了。
直到地狱门的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去抓她的时候,她才真正感觉到死神降临在了她的头上,她吓得大喊大叫,魔音荼毒了夜皇很多人的耳朵。
“啊,我不要死啊,我不想死,景爷我错了,求求你饶过我,我真的不想死……”
她的尖叫声虽然在这种歌舞弥漫的地方造不成很大的轰动,不过依旧有小部分的人注意到了这里,景煜皱起眉头,淡淡的给属下丢了一个眼神。
属下会意,其中一个黑衣男一个手刀甩在尖叫的女人脖子后面,所以的声音戛然而止,女人软软的倒在地上,两个男人很容易就把她拖了出去。
诺大的望台,又只剩下景煜和雨愁两个人。
景煜烦躁的扯了扯衬衣的扣子,走到酒水桌前端起高脚杯里冰蓝色的酒水一饮而尽;喝完酒顺手就想扔掉酒杯,忽然仿佛想起什么似的,怔怔的看着手中的玻璃杯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
记忆退回到几个小时之前,夜皇的负责人林庭很狗腿的把他带到这个专属于他的望台,因为雨愁的事情他一直烦闷不已,脸色自然也不好看。
而林庭可是个老油条,他也没有刻意隐藏心事,所以只需要一眼林庭便看出他有心事,并且还是因为女人。
于是便特意给他找了一个女人送来了这么一杯酒,说什么一杯销·魂,他一个冷厉的眼神丢过去,林庭便只好掐断心中那么点微末的心思。
于是在他的默许下给雨愁打了那么一通半真半假的电话,然后,那个女人就开始给他倒酒,他也不知不觉就喝多了,所以雨愁来了的第一时间他也完全不知道。
原本他还以为这杯酒被林庭处理了,没想到竟然还在他身边,并且被他喝下去了。
景煜烦躁不已的砸了手中的酒杯,然后脱下外套扔到到沙发上,一张脸臭的跟茅坑的石头一样,两手掐腰在地上晃悠。
做为一个快奔三的成年人,如果他连一杯销·魂的酒水意味着什么都不知道的话,那他也不用活了。
景煜咬牙切齿,该死的,林庭这个男人真的是要害死他了。
雨愁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先是砸了酒杯、接着又扔掉外套的男人,不知道他究竟要为那个吻烦躁到什么时候。
这个男人吻起她来强势又霸道,怎么换做他被人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