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鹏仍旧摇摇头,“不算!”
“当然不算,我摸过ai子,比你强!”令一个说。
他的话音刚落,又引来一阵哄堂大笑,有人还笑得前仰后合,只有肖鹏没有笑,心理沉掂掂的。通过他们对爱情的招供,肖鹏知道,这些人真是孩子,连男女之事都没有真正经历过,就这样要离开世界,未免太残忍了,不行,一定要想个办法让他们活下来,那怕多活一个人也好。想着肖鹏的目光投向了身后,那里他已经看过多次了,只是拿不定主意,现在他决定了,即使冒风险也要走这一步,有一线希望,也比没有希望强,他是他们的领导,有责任保护他们的生命。
“吴兵,跟我走走。”肖鹏站了起来,带着吴兵向身后那片黑暗处走去,脚下的石头发出乖戾的声音。两个人并没有走太远就站住了,眼前是黑乎乎的森林,由于树枝刚刚冒芽,树身还是光秃秃的,但是已经有了淡淡的清香。“吴兵,我父亲临终前嘱咐我,一定要善待你,把你当兄弟。这些年,我一直在东奔西走,没有一个安定的居所,也就没法照顾你,让你到今天还没有成家,你不会怪我?”
“少东家,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能活到今天,多亏了你和老东家,你们的大恩大德,我下辈子都报不完。你活我跟你活,你死我跟你死。”吴兵口气坚决地说,似乎猜到了肖鹏要干什么,马上表明了心迹。
肖鹏的心颤动了一下,他料到吴兵会这样做,看来要用点计谋才能让他按照自己的主意做。“吴兵,你听着,我并不想死,也不希望你死,我们不是没有机会,但是你必须按照我的话去做。”
“你说,我会听的。”吴兵的口气虽然迟疑,还是点头了。
“看见那几颗树了,一会儿,你和他们爬上树去。”肖鹏说着,指指那几颗孤零零的松树。“不要爬得太高,能挡住身子就行。”
“少东家,要是上树躲避,那片树林多密啊!”吴兵不解了,手指着左面的树林说。
“兵法上说,置之死地而后生。这里树林茂密的地方看起来安全,其实最不安全,你能想到那里可以藏身,袁喜才也会想到。相反,这几颗孤零零的树就在人们的眼皮底下,谁也不会想到上面能够藏人,因为它太突出了,树的后面是立陡的山崖,在这里藏身被发现了,那不是找死吗?人们习惯性的思维肯定是这样,就是因为大家都想不到,它可能就是我们逃命的机会。”
“他们看不到人,不会搜吗?”吴兵怀疑了,的确,这么多人不可能蒸发了,谁都会找的。
“是,袁喜才不是傻子,他一定会搜,所以我们要给他诱饵,让他注意力转移,哪怕转移一会儿都行,这个时间差掌握在谁的手里,谁就赢了,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赌这一把了。”肖鹏说到这,稍稍停顿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了吴兵看不见的笑容。肖鹏想起了诸葛孔明摆的空城计,司马懿那么聪明的人,不也上当了。“我把他们引走,等队伍过去后你们就可以下来,到那时,你们就在他们身后了,袁喜才找不到人肯定会搜索,但他绝对不会想到你们就敢躲在他的眼皮子低下,即使搜索也只会往前搜。”
“少东家,办法到是不错,只不过诱饵不能你来做,我做诱饵。”吴兵固执的说,如果选择一个人去牺牲,他绝不会让肖鹏去。
肖鹏早就料到他会反对,伸手抓住他的肩膀。“好兄弟,我明白你的心。可是你忘了,袁喜才的目标是我,如果看不见我他是不会上当的,到那时,我们就会一起完蛋,连一点生还的机会都没有。”
“不!我要和你在一起,别人的事我不管。”吴兵不干了,一旦他上了犟劲,十头牛都拉不转。
“你以为我会去送死?”肖鹏故作冷笑的说。“袁喜才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要我的命,你要是我的好兄弟,就帮我把那几个战士带出去,我自有脱身之计。”
肖鹏说这番话时充满自信,语气坚实,确实迷惑了吴兵,吴兵只好答应了,就在这时,山下响起了枪声。
枪声当然是袁喜才他们射出的。在山上休息了一顿饭的功夫,袁喜才没有看到他想看的东西,却隐隐约约的,听到山上传来笑声,毫无疑问,这样的笑声进入耳鼓就是利剑,直接钻入了心脏,让他心中发冷。那笑声在告诉他,你来!我们不怕死,面对不怕死的人,恐惧会像传染病似的,返回到攻击者身上。袁喜才不想再等了,因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根本不知道,就这样,新的进攻开始了。
面对黑压压的人群,肖鹏告诉战士们,先用石头对付他们,第一是节省子弹,第二是给敌人造成错觉:他们没有弹药了。当特工队的身影变得清晰,肖鹏首先推下了一块巨石,石头带着天崩地裂的响声,像只被激怒的疯牛,跳跃着,没有规律的冲向人群。巨石发出的响声在这沉寂的空山里,引起了巨大的回响,声势十分骇人。随后一堆堆巨石滚滚而下,排山倒海般的声音仿佛在平地刮起了风暴,吓得特工队员们四处躲避,狼狈逃串。石头的滚落虽然没有伤着人,却把他们吓坏了,第一次进攻就这样被打退了。
袁喜才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又羞又怒,他不知道肖鹏还有多少招术,弄了几块烂石头,就把特工队赶下山,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