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鬼子的纪律也像皇协军一样,比较松散,随意?错了,是村公所的房子不够住,村子里又没有可以容纳几十个鬼子住的屋子,他们不得已才分出了部分鬼子住在村公所周围的乡民家里。可是因为张庄太穷,房间大都窄小,村公所周围的房子还是不够住,四个鬼子迫不得已自己找了屋子,就这样他们离开了岗哨的保护区。更为巧合的是,这四个鬼子就是白天在村公所门前,公然qiáng_jiān妇女的那几个混蛋。鬼子为了让哨兵知道他们的存在,睡觉前,他们并没有灭掉屋里的蜡烛,所以远远的就被依排长他们看见了。开始的时候依排长并不知道屋子里住着鬼子,只是感到好奇,按照当地村民的习惯,睡觉前是一定要吹灯的。这一是怕着火,二是为了节省灯油,三是晚上要干那事,不能明火执仗的干,怕被孩子看见。在很多村民的眼里,xig行为是yidag的,是不能见光的。只是时间到了下半夜,屋里还亮着灯,当然引起了依排长他们的好奇,他们就悄悄的溜进院里,却和鬼子相遇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原来一个鬼子喝多了鸡汤来起夜,他提着裤子刚刚来到到院子里,正想撒尿,就看见院子里出现了一片黑乎乎的人群,开始他以为睡迷糊了,就揉揉眼睛。当他知道不是睡迷糊,而是来了敌人,冷汗吓出来了,本能的就往屋子里跑,嘴里大喊着什么,形势立刻变得万分危机。一旦屋里的鬼子惊醒了,抄起了枪,依排长他们的行动暴露了,那只有一个选择:撤离,宣告今天晚上的行动失败。
就在那个鬼子跑到门口,刚喊出第一声的时候,依排长手中的短刀,准确无误的扎在了他的脖子上,胖子的短刀也同时扎在了他的后要上,两个人几乎同时启动。手上的刀扔出的一霎那,身子就像离弦的箭,飞也似的向屋里射去,后面的士兵跟着他们,一同冲进了屋子里。到了这时候,屋子里的鬼子就算是死猪也该醒了。
第一个冲进屋里的依排长,首先看见一个胖胖的鬼子在操枪,如果枪声响了,他们这些人就完了,因为鬼子的哨兵离他们不到百米的距离,在这寂静的夜里,枪声会异常醒目,动静会大得吓人。依排长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一下子把鬼子冲倒了,但是鬼子手里握着枪,正在试图打开保险。一般情况下,鬼子休息时怕子弹伤了自己人,有严格规定,必须关闭保险机,要是在后方,连子弹都要退出。依排长当然知道这些,也不会让他拉开保险,就狠狠地甩动了一下头。依排长用了全力,巨大的头颅就像铁锤似的,狠狠地砸在鬼子的脸上,鬼子被闷了个酸鼻,眼泪鼻涕一齐往外淌,双手不由自主的松了,枪被依排长夺了过来。
和依排长前后冲进屋里的胖子和两个鬼子打在了一起,虽然他的身体条件不错,可是鬼子身体也不差,他的脸被鬼子的狼牙咬得鲜血淋漓,但是他仍旧不敢松手,因为一旦有个鬼子脱身了,得到了武器,一切将变得不可收拾。就在这会后续部队到了,人数的优势顿时使屋里的形势发生了逆转,三个鬼子被依排长他们像困綜子似的绑了起来。
“x你妈,说你们是狼心狗肺还一点不屈,真是数狼的。”胖子压低声音骂道。一边擦着脸上的血迹,一边狠狠地抽着鬼子的耳光。
看着胖子脸上的血迹,依排长不知如何是好了,原本依排长做了两手准备,现在看来后一手不能用了。胖子脸上的伤等于广告,是掩盖不住的,鬼子出了事,公田一定要进行检查,那时一切就真像大白了。看来只能和鬼子掰脸了,可是离开了西河往哪去啊!到了这会,他才知道自己的行动草率了,光想着出气、报仇,可是现在弄得无家可归,无路可走。投八路?他们会要么?依排长犯难了。
“排长,怎么处理鬼子?”一个皇协军问。
“阉了他们,看他们还sao性不。”令一个皇协军说。
依排长的思绪被拉了回来,仇恨和屈辱涌上心头。就是这帮畜生,逼得他们有家难回,有国难奔。他从一个皇协军手里拿过刀来,走到一个鬼子面前,用刀尖挑断了他的裤带。鬼子脸上露出极为强烈的惊恐,刚才他们的对话他听见了,所以身体在拼命扭动。但是两个皇协军迅速地冲了上去,把他像放猪那样的放倒了,他那肥胖的身体在昏黄的灯光辉映下,活活就是一口肥猪。依排长用刀尖在他的yīn_bù周围试着刀锋,那种凉飕飕的感觉像是一条条蛇,撕咬着鬼子周身的每一根神经。鬼子的眼睛因为惊恐变成了死鱼色,挣扎的身体慢慢的变软,后来一动不动了。因为过度恐惧,他的神经系统已经瘫痪,武士道精神救不了他。
依排长嘲笑的骂了一句:“x你妈,精神头哪去了?”随着话音,刀锋贴着鬼子的jiba根削了下去,鬼子两腿用力蹬蹬,一动不动的昏死过去。
胖子从依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