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对我的了解远比我想象的多”陈兴大有深意的看了向秀蓉一眼有这么一双眼睛在背后盯着自己陈兴此刻浑身不自在幸好向秀蓉真的没有恶意

“我只了解我需要的”向秀蓉同陈兴对视着似乎知道陈兴在担心什么向秀蓉也显得十分坦诚她知道陈兴去过新城小区几次但没有跟到楼上去所以她其实不知道陈兴去新城小区是找谁

“好了你了解得多也有好处起码你现在选择相信我不是吗?”陈兴微微一笑对方没有恶意他也没必要多担心将话题重新扯回到那本小本子上陈兴凝望着向秀蓉“向女士既然要告钱新来那就知道不能仅凭嘴上说说所以你说的那本小本子向女士最好还是做个决定我不会逼你拿出来毕竟那是你十多年收集的心血但你要告钱新来没有那小本子怕是不行所以这事只能是你自己决定了向女士自个要考虑清楚了”

向秀蓉沉默着其实她今天来找陈兴已经定没有退路此时的沉默无非是心理上的最后一丝挣扎罢了

“向女士如果还做不了决定可以先回去考虑我会让人保护你的安全”陈兴见向秀蓉犹豫的神色无奈的摇了摇头暗道女人做事有时候就是多一分冲动而少一分果决不过这也不能怪对方

“不用陈书记我决定了那本小本子我给你”向秀蓉站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做出决定

“向女士你考虑清楚了?”陈兴脸色一喜看着向秀蓉

“嗯决定了”向秀蓉点头她知道自己并没退路从她决定拦住陈兴告状她就已经没法后退了她比谁都清楚钱新来在望山的势力有多大

“好事不宜迟我派人跟你去取那本子”陈兴果断道

“陈书记我是放在常兴市的没在望山在望山只是我最近一个月记的”向秀蓉苦笑

“在常兴?”陈兴愣了一下旋即道“那也没关系我派人跟你回去取顺便保护你的安全”

陈兴说着转头对黄江华道“小黄让常胜军过来一趟”

就在陈兴同向秀蓉在办公室里谈时新城酒店张立行从加工区出来后便来到了这里两人坐在钱新来顶层那豪华的办公室里

抽着烟钱新来神色阴沉听完张立行所说钱新来一时都差点想不起那女疯子是谁毕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不过那个加工厂终究是他人生的第一桶金张立行很快就想起了向白宁那个消失的女儿此刻结合张立行所说虽然没亲眼看到向秀蓉但钱新来已经大致知道是谁了

“钱总到底有没有这么一回事?还是那女疯子脑袋又是脑袋不正常乱来的”张立行嘴上叼着烟询问了钱新来一句此时的他并没多少着急钱新来认识他之前干的事他知道的不多也没意识到一个女疯子能捅出多大的事情来

“应该是有那个女人可能是昔日故友之女”钱新来眼里闪过一道厉色“可惜呀当时好没好好‘照顾’她让她给走了没想到这小女娃够狠竟然装成疯子回来了在望山呆了十多年竟让我一点察觉都没有”

“嘿真要有这事你最后看到她的时候她才十几岁女大十八变她长大后回来你可不一定能认得出来”张立行嘿然一笑“再说可没人会去意一个街上的疯子”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古人诚不欺我”钱新来狠狠的捏着拳头有些后悔当年没果断一点将那小女孩给解决了

“当年人家才一个小姑娘你难道也下得了手?”张立行抽了口烟瞥了钱新来一眼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钱新来这话可是够狠即便是他坐在这里都感觉到了些许阴冷双方是合作的关系同样是利益伙伴的关系但跟这样一个人结成盟友张立行心里也下意识一紧彼此虽然都各自防着但张立行还真不敢想象危机降临的时候钱新来会不会背后先通他一刀

微微摇了摇头钱新来知道自己是多虑了虽然得防一手但也没必要担心太多双方的关系跟钱新来那些生意场上的伙伴的关系不一样钱新来需要他手中的权力也没理由背后阴他双方是在同一条船上船翻了所有人都得掉水里去对谁都没好处当然他必须要防的是真有可能发生船翻之事时要防备钱新来顾着自己保命先把其他人踹下水去

“哎有时候不是迫不得已吗”钱新来叹了口气当年他又何尝想过要向白宁的命那个食品加工厂一开始还是向白宁的主意只不过向白宁缺少资金才邀请他一起合伙但谁也没有想到工厂会那么红火一年就有上百万的利润二十多年前那时候万元户可都还稀缺得很他们一下就成了百万元户那时候的风光真的是不亚于现在成为市民营企业老大的风光他也因为那个工厂挖到真正意义上的人生第一桶金那可以说是他资本的最原始积累阶段了

为了钱亲兄弟都能反目何况两人还只是朋友所以也正是因为钱他和向白宁才闹翻了他觊觎工厂所能创造的财富也希望能将工厂全部独吞只可惜向白宁不答应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只好将向白宁给‘收拾’了送对方早点上路他本不想那样做的是向白宁太不识趣逼他的

钱新来沉着脸他从来不会认为自己有错错的只是别人不识趣即便是那向白宁的老婆蔡美芳他也没想要让对方跳楼的那么有味道的一个女人他本希望能跟对方发生点啥的只要对方愿意他甚至愿意金屋藏娇哪想那臭女人同样不识趣竟然敢反抗死了也是活该就该死活该栽下楼去人死了整个工厂还不是照样属于他的?那臭女人同那向白宁一样活该不识趣

钱新来神色狰狞他的心理已经有点病态这么多年来走来企业越做越大干的坏事也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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