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姐姐,你放我出去啊,你把我关在这做什么?”五儿用力的拍打着木门,大声的喊道。从木门的缝隙之中,她还能看见玲儿青蓝色的衣裳。
玲儿紧紧的将后背贴在木门上,虽然木门已经被她用铁链和锁锁住了,可她还是怕里头的五儿会把门撞开。
“别拍了,等天黑了我就放你出来。”玲儿哆嗦着身子,话音都带着颤抖。
她好害怕,她知道红笺找上她的那一刻起,她就要像表小姐那次随行的下人们一样被杖毙了。可她不敢拒绝县主的话,她还在奢想万一她做的好,她就能逃过一命了。所以她就哄骗了五儿进了柴房,然后把五儿关了进去。
“为什么要等天黑?我还要传话给表少爷和老爷啊。”五儿依旧拍打着木门。这房间是柴房,里头只有柴火和乱七八糟的杂物,黑漆漆的她有点害怕,可她更着急。
五儿拍着拍着,就没了力气,越来越暗的天色令柴房里头快要伸手不见五指了。呆在林媛身边,虽是丫鬟,可她们都过的很好,何曾被人这般锁在柴房过?她突然就忍不住害怕的哭了起来。
“玲儿姐姐,这里面好黑我好害怕,你先放我出去好不好?我不跑,我保证不跑,你先放我出去吧。”五儿哭着哀求了起来,“玲儿姐姐,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啊?我家小姐还伤着,我要快点告诉给我们老爷听啊。”
木门之外,玲儿不知不觉也流了泪,她靠着木门渐渐滑落,跌坐在地上。
“你别问了,别问了,不是我要关你的,也不是我要害你们的。”玲儿捂着耳朵,不停的摇着头。
……
动弹不得的林媛快要崩溃了,她感觉到一股粗重的呼吸喷在了她的脸,那种气息叫她厌恶的想要转过脸,可她只能徒劳的微微皱了皱眉头。
“哟,药效过了醒了?”男子靠坐在床边将脸凑上前嬉笑一声,“醒了也好,跟个木头做那事也没什么感觉。”
“来,睁开眼仔细瞧好了你未来相公的脸。”男子伸出双手捧起林媛的脸,迫使她以极近的距离直面着他的脸。
林媛瞪圆了双眼,原本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晰了起来,眼前近在咫尺的脸孔,不就是郡王府的庶出少爷马忠国?
“放开我!”林媛顾不上惊喜她终于能开口说话了,嘶哑着就怒吼道。
可那声音却因药力还未褪尽的关系显然软绵而无力,甚至带着丝丝诱惑。
马忠国喋喋的笑了两声,“声音真是悦耳啊,到底是千金小姐,那些丫鬟哪比得上,来,快叫声相公来听听。”
林媛死死的咬着牙,原本惊恐而慌乱的眸子里乍然露出一缕凶光,她拼尽所有的力气伸手抓向马忠国的脸颊。
即使无用,她也不会束手就擒的!
果然马忠国很轻松的就抓住了林媛的手,尔后他将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在手里揉捏着,甚至更变态的将拿小手往嘴边凑了过去。
“瞧瞧这小手,就是千金小姐,真是又软又滑啊。”
马忠国真是太高兴了,眼前的美人儿,真是太美了,而这个美人儿今晚之后就是他的人了。
身体里的药性渐渐消退,林媛再蠢也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死命的想要抽回手,更是死命的想要将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的马忠国推开。
“别以为你硬来,我就会屈服,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林媛一面挣扎着一面嘴里狠狠的说道,音量虽是虚弱,却语气坚硬,“我是我父亲的独女向来备受宠爱,更是今日圣上金口玉言亲口认定的未来煜王妃,你敢乱来,小心别丢了性命!”
她已经想明白了,事到如今没有谁还能来救她了,连乔奕欢都不知所踪,姬宗煜和林广成也一定被郡王妃母女哄骗住了。
如今她再如何哀求都无济于事。唯一能做的就威胁眼前昏了头的马忠国,再来就是拖延时间等待了,她消失的太久,一定有人会感觉到反常,继而来救她。
然而马忠国听了林媛的话,确实有了一瞬间的动摇,但转念他就想到郡王妃和他县主妹妹的话——
“即使是贵为公主,被人污了身子,要不就是一死,要不就是嫁给对方,可地位越高的女子就越不会轻易去死,那丫头这回进京是皇上召见,这事自然不会草草率率的就以一死掩盖,所以你就放放心心的去做吧。”
马忠国念及至此目光一狠,再不废话,整个身体就压了上去。时间紧迫,事情已做到一半他也只能一条路走到底了。
身上沉重的感觉让林媛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的话并没有吓到马忠国。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这一世,眼看就寻到了良人,难道就这么被毁了?
林媛眼眸中的光彩一点一滴的消散,空洞的看着越来越近的那张丑恶的脸孔。
……
“表少爷!”五儿跑的满脸通红,对着正同丫鬟纠缠的姬宗煜喊道。
姬宗煜脸上一喜,一把推开纠缠不休的丫鬟,走了过去,“你叫五儿对吧,你们小姐呢?”
五儿哭了起来,若不是看见表少爷她真的快绝望了。
在她不停的问玲儿到底为何关住她,再她不停的哀求之下,玲儿才开了口,把红笺吩咐的事情尽数告知,接着还说了吕家表小姐的事情。
再之后五儿就明白了,她知道自家小姐危险了。
她不再害怕,拿起柴房里的柴火死命的砸门。玲儿不开门,她也就不再哀求了,她就